陆阿杰心身疲惫地回店和徐伯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明天把案件移交给警方,这也许是最佳的选择。
自己这么单打独斗不是办法,移交后,他自己也可以暗中收集证据,替冤死的孙卫东沉冤得雪。
第二天,陆阿杰端着木盒和徐伯一起,早早地来到警局报案。
警局的大门旁种了一些冬青,两扇门敞开着,最上面写着“人民公安”几个字。
一进门,有一堵墙上用红漆刷写着“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整个建筑风格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
他们走到办公大楼,刚到大厅,就有一个穿制服的人大声喊道:“你俩干什么的?登记了吗?”
陆阿杰扭头看了看那个人,回答说:“我们是来报案的!”
“你们俩能有什么案可报呢?我可给你们说,这里是警局,不是过家家呢,报假案,错案,一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徐伯毫不客气地回击了一句:“你们公安部门都是这样接待来客的吗?我还没说我要报什么案呢,你就开始让我们负法律责任了?”
“嗨,你这个人说话还真不客气,你先给我说说报什么案,我才能放你们进去!”
陆阿杰正要开口说,徐伯拉了他一把,小声说:“他应该就是个看门的,估计刚才咱们进门的时候,他擅离职守没让咱们登记,故意吓唬咱们呢!你先别说话!”
说完,徐伯回头对那个说:“我们这个案子可是大案,你要是耽误了,你能负责吗?”
徐伯猜的没错,那个人本来就是一个警卫,因去办公楼上了个厕所,一出来发现来了两个人。
现在单位都要求进门要登记,本打算故意为难一下陆阿杰和徐伯,谁料被人识破了,只好尴尬地说:“行了,行了,值班室就在左边第二个办公室,两位同志啊,一会出来后,到门岗上登记一下!”
说完,就向门岗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嘟嘟囔囔的。
陆阿杰拉着徐伯走进了值班室,一进门,有两个警察正在忙碌,陆阿杰有丝紧张地说:“警察同志,我要报案!”
其中一个停下了手头工作,仰着脸问:“报什么案?”
“前段时间,我们发现一副骸骨,它的头盖骨上插着钢钉,可能是被蓄意谋杀的。”
另一个警察一听,也急忙抬起头看陆阿杰,“谋杀?怎么不早来报案呢?”
“我们一直再犹豫,我们无意发现的骸骨,年代已经相当久远,我们不知该如何说起”
两个警察立刻引起了重视,急忙招呼:“来,坐在这里,慢慢说!”
还特意为陆阿杰搬来了一个凳子,陆阿杰在叙述的时候,一个负责记录,一个负责提问。
“姓名?年龄?家庭住址?”陆阿杰一一做了回答。
听到陆阿杰说骸骨的死者可能是桥头村村民孙卫东时,那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从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心中的迷惑不解,你怎么能认定是呢!
“接着说!”
陆阿杰就把自己如何做的梦,梦境如何,自己又如何联系杨静队长等等,也如实说了。
俩民警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陆阿杰,这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哪能这么冠冕堂皇地说的。
陆阿杰也是一脸的无奈,他是非常有正义感的,很想将坏人绳之于法。
苦于自己手头真的没有什么确凿有力的证据,只好把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希望能帮助警方指明方向。
两个民警要不是看到这副骸骨的头骨确实插有钢钉,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觉得这是起离奇命案,不然早就将陆阿杰轰出去了。
该记录的也记录完了,其中一个民警放下手中的笔,严肃的跟陆阿杰说道,
“这副骸骨我们会移交刑侦科DNA鉴定对比的,你们先回去等候消息吧!警方一有线索,会联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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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梁超终究拗不过性格倔强的杨静。
第二天一早,杨静依旧瞪着双黑眼圈,一脸憔悴地来到了警署上班。
不过路过警卫科的她,不由自主地站门口朝门里望了一望,她想知道陆阿杰今天是否真的有来报案。
其中一名警察正好看到她,立马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杨队,刚才我俩还念叨你呢!”
“有事?”,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
“刚才有两个人来报案,有个说昨天还跟你碰过头,说什么梦中见什么什么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杨静没有笑,她一脸严肃地说道,“其他的,他还有说什么吗?”
“其他的,倒没说什么,物证我已经移交刑侦大队了”
“哦,知道了”,杨静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
那名警察叫住了她,“杨队?”
“怎么了”,杨静扭头答道
“没什么,你脸色很差,要注意休息一下”
“哦,我没事,谢谢!”,杨静说完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