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和季映叶……你们……”秦湘湘不解,他真的已经彻底放下季映叶了吗?
莫子轩道:“我承认,我以前没有彻底放下是因为我和她分手的方式不对。但是今天,因为你给的机会,我和她好好的彻底聊了一次。经过这次机会,我心里已经完全放下这件事了!我向她道歉,也告诉她我会好好珍惜你。”
“真的吗?”秦湘湘的心底蔓延出幸福,她真的得到幸福了?
莫子轩心疼的捧着她漂亮的小脸蛋,“真的!而且,她很豁达,也很理解我们。”
“谢谢她啊……”秦湘湘忍不住的哭了,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可她又想到一件事,很是不解。
“我以为你不爱我呢……”
“为什么这样以为?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的?”
秦湘湘有些羞涩的低头,难以启齿的这才道来:“因为我们明明是夫妻,每天盖着同一床棉被,可你却从不想碰我……”
莫子轩惊讶的看着怀里的小姑娘,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提起抱着放到自己腿上坐着!
“你……”他又想笑更想哭,只能无奈的看着她叹气:“小傻瓜!之前我是没明白心意,所以不想耽搁你。后来是你父亲出事,所以我要和你一起守丧啊!”
守丧!?秦湘湘突然被提醒了这件事,小脸猛地一下从耳根子红到了颈脖!
原来,丢人丢大了的,是她自己啊!
秦湘湘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别说话,我什么也没说过,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也别问我任何事!我啥都不知道!啊呜!”
莫子轩‘哈哈’笑着将秦湘湘搂得更紧了,还不停的低头亲吻着她的头,看着她娇羞的样子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以后,他会珍惜每一个真心的,再也不会轻易放弃幸福的机会。
突然,他又一声叹息恢复了冷静在她耳边道:“不过,咱们还要继续守一段时间,为了栾凌枭。”
日前,梅森集团正式宣告盛浅予为执行总裁,至于董事长栾凌枭,传闻他陷入了一场恶疾,目前已经被秘密送回德国治疗,这件事梅森集团宣告的既紧急又严肃,并对于栾凌枭的病情不肯多言半句。
很快,梅森集团便出现了乱象。
好不容易被收复的栾氏,更是蠢蠢欲动。
盛浅予在栾老爷子的指导,自己勤恳的学习和季安的各方面周旋,甚至高健等高层的助力下,勉力的控制住了梅森集团的内部,并在两个月后渐渐走上了正道。
两个月后的盛浅予已经有了女商人的气质和手腕,懂得了商界里的规则,虽然只是刚刚入门,但已渐露风采。
栾氏,虽然有些乱象,但盛浅予一直放任不管,继续任由着栾凌岳丛中各种作梗,眼看着栾氏每况越下,盛浅予也仿若未闻。
十二月,又是一年圣诞。
芒市对于栾凌枭病疾的传闻虽然从未停止过,但也渐渐的适应了盛浅予,这个已经具有传奇色彩的梅森女总裁。
这几个月,坊间对于她的各种质疑声,都在她稳住梅森集团并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工作中渐渐消停。
人们开始佩服她,开始将她过去的那些故事都变成了她理智的传说,变成她如今的对比,也变成了盛家起复的资本。
对于盛家打着她的名号复起行事,盛浅予虽然与盛家已经彻底断离关系,也讨厌盛家这样贴着自己,但又因着盛唯,她如今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去计较。
除了她如今每天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盛家之外,根据她派去调查的人回来也说盛家没有作妖更没有败坏自己的名声,如今盛家已是盛唯彻底负担接手,落在盛唯手中的除了盛家这个空壳子之外还有一身的负债累累,但他没有离开更没有放弃,而是努力的奋斗奔波,为着这个,盛浅予对盛唯也没有办法彻底切断自己与他的干系!
只要盛家没有找到她面前来,她不介意给自己这个辛苦奔波的弟弟一把东风。
盛家没来找她麻烦,栾凌岳的麻烦却是越来越多了。
盛浅予不想再等了,他不想让栾凌岳这种人再在外面多过一个春节,所以平安夜这天,她冒着大雪也来到了郊外的别墅。
邓伟强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个月了。
从栾凌枭还在芒市的时候,他就被关在了这里。栾凌枭离开后,这还是盛浅予第二次来见他。
当她第一次跟着高健来到这里见到邓伟强时,邓伟强整个人都傻样了。
她知道,他还认识自己。
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是那样的经历,被关在那个小房间里暗无天日的过了好几个月,眼前这个关着自己的壮汉又怎么会不记得?
盛浅予那次什么都没和邓伟强说,只是一直盯着他。
她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栾凌枭的离去让她失去了很多斗志,她原本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被推到如今的位置,做许多事都像是被火在烤一样难熬,包括如今自己的这件事,要从邓伟强那里要到证词证据,她虽然觉得不难,但是她那一次,就是什么都没问。
别墅门外一片银雪世界,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的盛浅予站在门前,高健按响了门铃,清儿跟在她的身后。
盛浅予这一次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些成果才会离开的。
看守邓伟强的人开了门,邓伟强虽然身强体壮,但他被栾凌岳下过药,如今体格已经不比以前了,一个女人都能轻易撂倒他,所以每天四个壮汉两班倒的看守,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要逃跑,别墅内竟然是一片祥和的氛围。
“董事长夫人来了!快请进吧,我们正在烫锅子吃!”这些人是听令于栾凌枭的,所以对她的称呼并没毛病。
盛浅予望向里面,四个看守和邓伟强竟然五人围在桌前一起吃火锅了?
这是彻底被策反了?不过,谁策反谁,还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