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吧。”
“那你学习呢?”
“我十八岁就已经毕业了。我不停跳级,提前拿到了剑桥的毕业证书。”
“哇哦!我都不知道我老公是学霸呢!你怎么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啊?”
栾凌枭哭笑不得,“你也没问我啊。再说,我并不觉得自己厉害,只是迫于生计,想要早些去复仇,所以不得不勤勉一些。”
盛浅予又很心疼他!当初在国外,心里很苦吧?
“那赫伯特……也是以前你的同事吗?”
“不是,其实他是我们的对头公司。”
“那他和妈妈不是虐恋情深?他的身手也很好吗?”盛浅予想到上次季安去找赫伯特帮自己解决翟云峰的问题,不知道赫伯特是不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他的身手确实可以,但我对他和母亲的事不想过多评价。”
“哦,好吧。你回国来创业的基金就是当初在德国工作室所赚的吗?”
“当然。”
盛浅予问完这些,心中对栾凌枭更加敬佩了!他现在也不过才三十二岁啊!他回国创业的时候也才二十五岁!和自己相亲,疯狂吞并小公司的时候,他才二十七岁!
他可真的能配得上‘天才’这两个字!
“老公,你真厉害!不过,我感觉自己还是没有怎么了解你在德国的事。你以前的工作真的有那么神秘吗?”
栾凌枭伸手握住盛浅予的小手并在手中温柔把玩,“小傻瓜,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或许等集团倒闭,或者咱们老了,他们彻底对咱们没有威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栾凌枭都这般说了,盛浅予也没有再想追问下去的意思。
她靠近栾凌枭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无比感激他在德国那些年一直好好活着,直到如今,他们才能有机会相爱、结婚、生子甚至如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那你去德国要注意安全哦!我会等你回来的!等你回来我就和你一起回芒市,我很想很想小森和妈妈了。还想念咱们的朋友,咱们的家!”
栾凌枭轻轻拍着她的肩,低声而又温柔的回应,“好……睡吧,已经很晚了。”
枕着栾凌枭的胳膊,盛浅予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趴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翌日,吃过午饭栾凌枭便要出发去德国。
盛浅予坚持自己亲自把他送到机场,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是出国一周,她却非常舍不得,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分离还让她觉得难受。
或许是因为她在内心里认为德国是个危险的地方吧?
临进安检口前,盛浅予一直依依不舍的抱着栾凌枭不肯撒手。
栾凌枭便也由着她,这次陪她的时间很短,他也很愧疚,更是舍不得。
不知抱了多久,当听到广播栾凌枭所要乘坐的那趟航班所剩时间不多,已经在催促还未进安全的乘客进候机大厅时,栾凌枭才低声对她道:“我要走了。乖,在京都听话,有事找上官靖罗和汪彼得,他们会帮你解决任何事,不要自己瞎扛!我知道你要收拾姜焕章,不管去哪里带上清儿,出事了也别怕,你老公我都会帮你兜着,给你撑腰的。听话,等我回来。”
盛浅予红着眼着急的吩咐道:“枭哥,不管在德国你会遇到怎样的情况,你一定要记住,在祖国,在家里还有你的母亲,儿子和妻子都在等着你。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啊……”
她红了眼睛又红了鼻子,栾凌枭实在不忍看她这副模样,低头在她额头重重吻了一下后便放开了她并转身大步朝安检走去。
他是超级贵宾,有专属通道,很快便消失在了盛浅予的视野里。
回去的路上,清儿对盛浅予道,“太太,你和先生是真爱。“本来还在感伤中的盛浅予很快又笑出声来,“你这是想恋爱了?”
清儿其实长得很清秀,如果留长发穿裙子一定会是个小美女。
但是小丫头性格冷清,除了自己之外又不肯接触别人,年龄又小,所以盛浅予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她以后摆脱单身。
相亲?这个方法倒是可取,自己和栾凌枭也是由相亲才开始一切的嘛。
清儿连忙摆手又摇头,“算了吧!这个世上,大部分的男人我看着都觉得傻、逼!小部分却也看不上我啊。”
盛浅予微讶,“清儿,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很优秀,应该说,大部分的男人都是配不上你的!”
在盛浅予的眼中,清儿独立自主,虽然从小孤儿,长大的经历坎坷又没有学历,性格还清冷,但她身怀绝顶功夫,人也简单靠谱,这就是清儿最独特的地方啊!
可惜,清儿妄自菲薄,这丫头内心地是极为自卑的。
清儿不想谈自己的事,便又提到姜焕章,“太太,咱们什么时候实行计划?”
其实在栾凌枭来之前,盛浅予便已经和清儿商量好了,清儿身手了得,由她潜入姜家将姜焕章狠狠收拾一顿也算给叶离箬报仇了,而且凭着清儿的身手来去无踪影应该都不成问题,只是盛浅予不知道叶离箬领不领这份情。
“先去医院吧!”盛浅予虽然不打算放过姜焕章,但如果自己这么做了反而得来叶离箬的谴责,那她不是枉做好人了?所以叶离箬那里,她要再去是试探一次!
盛浅予没想到,自己叶离箬还没见到,竟然又见到了姜蓁儿!
她不是昨天才来过吗?怎么今天又来了?而且不在病房,就在门廊外守着,在见到自己时双眸明亮并有意向自己走来,难道……她是特意在等着自己?
果然,盛浅予还没走到病房门口姜蓁儿便已经迎面向自己走来,并且满面春风,明面皓齿,微笑甜美的朝着盛浅予喊了一声,“姐!”
盛浅予一个激灵,确定自己不是听错后她疑惑的望着姜蓁儿,“你又要搞什么鬼?”
姜蓁儿听到盛浅予这般怀疑自己,当即又是一脸委屈,“咱们不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