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离箬转身离开后便走到了一边去吩咐下人不知做什么事,盛浅予低头侧耳的对栾凌枭悄声道:“老公,我想知道姜蓁儿到底在搞什么鬼。”
栾凌枭虽然不乐意,但并不反驳盛浅予的意图,便也就顺着意了。
姜蓁儿在一旁看着他们夫妇二人的亲密心中直冒酸泡,但脸上却还是要保持着微笑。
等着他们耳语结束,姜蓁儿赶紧拉着盛浅予走到一旁悄声道:“小浅,你别介意啊。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同学都已经结婚了。这或许会给我一些压力,当我更不想让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或者打听你结婚的事,这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你不会生气吧?”
盛浅予盯着姜真儿,虽然她表现的真的很天真无辜,但凭着盛浅予对女人这些事的了解和直觉猜想,这姜蓁儿的真正意图怕根本就是不想让给栾凌枭打上‘已婚’这个标签吧!
但盛浅予还是微笑着一副‘你真好’的神情点头,还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我和你妈妈长那么像啊?”
姜蓁儿甜甜笑道:“我想给你和妈妈一个惊喜嘛!而且在我生日这天宣布,你们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姜蓁儿对着盛浅予眨眨眼,盛浅予在心中冷笑,虽然不知道这姜蓁儿到底是什么企图,但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另一边有人叫姜蓁儿的名字,盛浅予本想去找栾凌枭,姜蓁儿却一把将她拉走,“走啦!我去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们吧?”
“可是枭哥……”
“他一个大男人你还怕这里的人会吃了他啊?你放心啦!让他自己转悠吧,今天是我生日,咱们女生们在一起谈天说笑才更有意思啊!”
转身侧脸,姜蓁儿忍不住的偷偷冷笑,她今天是不会给盛浅予任何让人以为她和栾先生是一对这样的信息的机会的!
盛浅予虚伪龌龊的真面目,今天就让她姜蓁儿来撕破吧!
栾先生,一定会以她为耻,觉得她丢人现眼,从今天开始,盛浅予在京都将无法立足名誉扫地!和栾先生的感情破裂吧……
姜蓁儿的阴险和不怀好意盛浅予还没发觉,但被姜蓁儿拉开,盛浅予有些不舍和不放心的回头望向栾凌枭,栾凌枭静静的望着她并微微颔首,仿佛在告诉盛浅予:放心吧,一切有我。
盛浅予又回过头来,她突然又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穿着一身西点厨师装的盛英豪正站在一棵大树后望着自己,盛浅予惊讶的望向他时,他还冲着自己咧出了两口大白牙!
盛浅予无语,她还以为小叔今天已经放弃了来姜家的念头,怎么还是跑来凑热闹了?
想想,若是自己没有提前认识姜蓁儿也没有被邀请,是不是今天就要这么跟着小叔一起混进来……盛浅予想到那个画面更是头疼了,只好偷偷挥手示意盛英豪藏好一点。
姜蓁儿察觉到盛浅予怪异的动作,奇怪的望了望四周,“你在看什么呢?”
盛浅予微笑,“没什么。你不是要带我见你的朋友们吗?走吧!”
此刻的叶离箬已经避开人群来到了后花园,确定四周都无人之后她才靠在一棵树上偷偷的哭了起来。
小浅,她的小浅!!她的小浅竟然真的出现在了她眼前,是她日思夜想了二十一年的女儿啊!
她有没有认出自己?她还认识自己吗?她知道自己是她妈妈吗?
可她到底是无意来到这里还是有意的为了寻找自己而来?
叶离箬想到了盛英豪,自上次在娱乐会所遇见盛英豪开始她就有些担心,担心自己的行踪暴露迟早会引来这个孩子!
没想到,她真的还是来了!
可是,自己此刻的心情即是激动高兴却又很害怕。
她激动自己终于见到了她的小浅,高兴她出落的亭亭玉立还有一个一表人才很有本事的丈夫!
却又害怕她们的关系被人发现,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并维系的一切都将崩裂……
叶离箬控制不了此刻心中的复杂情绪越哭越是难过,竟然毫无察觉身后早已出现的姜焕章。
“如果你毁了姜家的声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一声冷酷的警告彻底惊醒了叶离箬!
叶离箬惊恐转身,在看到是自己的丈夫后,再一回想他刚刚所说的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老公,你什么时候来的?”叶离箬上前温柔的想要触碰姜焕章却被他轻轻一闪,躲开了。
叶离箬的手僵在半空中,姜焕章已经转身向前走了两步,虽然在外界眼中他们依旧是恩爱如初的模范夫妻,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关系其实早就越来越僵了。
四下无人,姜焕章并没有给叶离箬情面,而是冷酷的继续警告她:“盛家那个丫头是来找你的?是你向她透露了自己的身份行踪还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叶离箬,你以前的黑历史京都无人知晓,你能做我姜家的媳妇我就耗费了多少心血和付出你是知道的!如果今后因为你毁了姜家的声誉,我叫你好看!”
叶离箬着急解释,“老公,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啊!蓁儿,蓁儿她应该是无意带回来的……”
叶离箬这才想起前段时间蓁儿问的自己那些奇怪的问题,现在想来这些问题就不奇怪了,她应该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小浅!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她们是姐妹,是命运兜兜转转叫她们相遇,是她的两个女儿重新牵线才能让她再见小浅一次……
“我不想听你解释!现在我见到这个丫头就烦,就害怕你和她的事会毁了我们姜家的名声!若是父亲和母亲知道了,他们身体出了差池我就拿你是问!”
叶离箬心里的苦姜焕章并不想理解,他早就厌烦了叶离箬,曾经的激情和爱情早已在他心中消失殆尽,随着叶离箬容颜的衰退,随着夫妻关系越来越麻木的平淡,他对叶离箬早已和当初年轻时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