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队又告诉盛明珠,她很可能是被利用了时,盛明珠暴躁的发怒并不相信,“不可能!你们是想诈我话!你们想离间我们的感情,我不会相信的!”
刘队像看蠢货一样的看着她道:“据你所说,你们那日原本只是想让秦老爷子尝毒上瘾,并不想杀他。如果你没有说谎,那为什么李昂驹会提前得知路线并安排一个清洁工去毁坏了走廊的监控系统?直到如今,这个清洁工死不见尸活不见人!又如你所说,你是失手放多了毒药,也并不知道过量会致死,这李昂驹为什么没有提醒过你?毒药是他提供的,他的毒、品源来自哪里?如果他不是提前计划为什么身上会带两把匕首?盛明珠,你能解释吗?”
盛明珠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对于刘队说的她一个字都解释不了。
难道,李昂驹真的利用了她,只为如果东窗事发好做替死鬼吗?
秦湘湘听了盛明珠的供词后在家大骂她的愚蠢,她气不过更想不明白,提出能否见盛明珠一面。
其实,这是不允许的。
但莫家帮她疏通关系,秦家也有秦家的地位,很快上面便下命令让刘队亲自把秦湘湘接去里刑警队,秦湘湘带了盛浅予,她想她们都有恩怨要和盛明珠解决!
密室内,盛明珠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惊恐的望着四周密不透风的死墙。
直到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秦湘湘走了进来,她才知道自己被带到这里的目的!
“你、你要做什么?秦湘湘,我警告你,这里是刑警队,我、我受法律保护……”盛明珠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她今天逃不掉了。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秦湘湘站在门口死死的瞪着盛明珠,眼神冰冷,就像看着一个死人似得,“我不会脏了自己的手,自有法律制裁你!”
身后的刘队听了颔首道:“知道分寸就好,你们谈吧,我半个小时候后来敲门!”
秦湘湘回头向刘队点了点头,随着她走进来,盛浅予也跟着进了屋,盛明珠惊恐的瞪大双眼,她的心里又惊又惧又怕,她知道今天自己怕是逃不掉了!
盛浅予将门一关,盛明珠的哭喊声才传来,“你们要干什么?知法犯法吗?秦湘湘!盛浅予!你们要是敢乱来,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还有、还有昂驹,他会给我报仇,让你们得到报应的!你们别乱来啊……”
可惜,她再多的不甘和呐喊也只有盛浅予和秦湘湘能听见,这铁桶一般的房间里今天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也是半声不闻。
秦湘湘冲上前便狠狠甩了盛明珠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打的她自己的手都疼了。
垂下的手掌狠狠发颤,但依旧不能解除她心中的愤恨!
指着惊愕中的盛明珠,秦湘湘痛声大骂:“你个畜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就算平日里你再怎么恶毒我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对你的亲外公下手,你他妈还是人吗,盛明珠!?我爸爸妈妈到底对你怎样!?虽然对比之下他们更疼我,但从来我有的你也有,我爸爸妈妈无论置办任何东西都少不了你一份儿!你想和我攀比,你也不想想我是他们老来得女!你的骨子里毕竟留着盛家的血,他们心爱的长女就是因为盛家才没了的!他们也从没见外的真心对你!这些年,你扪心自问,他们真的对不起你吗?让你以至于恶毒的想要杀了他们!!”
面对秦湘湘的愤怒指责,盛明珠一时哑口无言。
“我……”她想到外公外婆从小对她的爱护,总算良心还没有彻底泯灭,有了一丝后悔……
但很快,她自己就将这份儿良知给压了下去!她既然已经做了,绝不能后悔!
无论成败与否……反正她今天也是想打死她的,不是吗?
盛明珠的脸上出现一抹倔强,扬起头她将那半张被打红的脸对着秦湘湘,“不!他们就是该死!他们不死我怎么继承遗产?反正他们已经活了七十多年,那么老了,为什么不早些去死!你也该死!”
秦湘湘扬手又是一巴掌!
“闭嘴!”又是一巴掌!
“你没心!”又是一巴掌!
“你才该死!”又是一巴掌!
“狼心狗肺的东西!”又是一巴掌!
连着五巴掌,把秦湘湘都打累了,盛明珠则被打懵了!
盛浅予连忙上前拦着秦湘湘,她这趟跟着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秦湘湘不能把事情闹太大。
“好了。该骂骂就行了,控制点。”
盛浅予真心的劝告,秦湘湘也不是傻子,看到盛明珠双颊已经红肿便收了手。
哼,她真是恨不得抽死她!
“你凭什么打我!!”盛明珠就像一只小强,挨了打还倔强的不肯服软。
秦湘湘睨着她,就像在看一种下等动物般鄙视,“就凭我是你长辈,我想抽你就抽你!早该管教你了,由得你今天做下这种孽!”
盛明珠气哼哼的不服气正要再回嘴,盛浅予伸手从衣服里摸出一张毛巾伸手一塞,盛明珠的嘴总算被堵上了!
盛明珠不甘心的挣扎呜咽,秦湘湘看她这幅样子不由冷笑,“早就该把你嘴先堵上!怎么,你想骂我们贱人?呵呵,可惜你没机会了。盛明珠,我的账我先歇歇,咱们时间不多,接着该你妹妹和你算一下了。”
盛浅予向盛明珠看去,脑子里全是从小到大遭受盛明珠欺负过的那些画面。
曾经,自己生不如死的遭受各种毒打欺辱,吃的连猪狗都厌弃,睡得连佣人都不如,在那漫长的无尽的岁月里她也无数次的做梦,梦见盛明珠能遭受报应!
这一天,终于来了。
从刑警队出来,莫家亲自派了车来接,刘队把她们送上了车后便赶紧回去看盛明珠的状况了。
毕竟是候审的犯人了,不能出半点意外的。
盛浅予上车后认出司机确实是莫家比较眼熟的那个,放了心,二人便坐在后面歇着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