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凌枭立即道:“这事我会和刘队招呼。”
上官靖罗立即又道:“听说李昂驹的新婚妻子,这次案件的外孙女已经出来了?我需要人盯着她,最好是一举一动都能盯着!”
“刘队的人一直都盯着她,我会让刘队和你资源共享的。”
上官靖罗这才松了口气,又对栾凌枭吹了声口哨,“栾先生的能耐大,我办事也能轻松些!”
“只要你能把这次的案子破了,以后算我欠你人情,你有麻烦尽管找我。”
得到这样一个承诺,上官靖罗立即像打了鸡血似得,伸手向栾凌枭,“栾先生这个朋友,我上官靖罗交定了!”
栾凌枭是知道上官靖罗的能力的,他也伸手而去,两人握过手这关系便又升华了一个层次。
上官靖罗叹了口气这才又交心诚恳说道:“说实话,上次莫先生的案子至今未破在我心底也是个坎儿,拿人钱财替人办案,那案子虽然推理出来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关键性证据,这事一直令我寝食难安。所以,这次这个案子说什么我也会抓紧时间找到证据,连着上一次的案子,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面对上官靖罗的真心话,大家都相信他是不会懈怠的。
但现在案子还没有什么进展,这让莫子轩心里难免不有些着急。
“上官先生接下来要怎么做?”
上官靖罗道:“既然有还没有发现的真正犯罪现场,如果转移尸体是为了掩藏真相和证据,而我们又确切的锁定了李昂驹的话,那这凶手就一定还没来得及去销毁。现在只要盯好和他关系最密切的盛明珠,或许还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盛浅予这才懂为什么要盯着盛明珠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可以主动去接近盛明珠!”而且,盛浅予太想知道,盛明珠和盛家人聚在一起又会谋划什么。
都这个时候了,她实在不想盛家人再给秦湘湘添乱,所以她必须去探一探!
上官靖罗一本正经的指着盛浅予,“栾太太这个主意不错!”
“不行!”莫子轩和栾凌枭这次异口同声,一起反对。
栾凌枭死也忘不掉当初盛家人是怎么对盛浅予的,所以他怎么会让她再次羊入虎口?
莫子轩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他无比迫切的想要赶紧破案,但是他也不想小鱼为了这事去冒险。
况且,她不去,敌人自己也一定会按耐不住露出马脚的!
盛浅予看了看他们二人严肃的表情,无奈的叹道:“这件事你们都理智点!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盛浅予了,我成长了,你们没发现吗?如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随便欺负我了。况且,我去找他们,他们一定会放松警惕,以为能趁机欺压我,我不也正好去钓钓鱼吗?我现在怕的是,盛明珠一早就得了李昂驹的吩咐,在他出来前她不会轻举妄动,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拖时间呢?时间一久,有些决定性的证据消失了怎么办?或者说,盛家人又商量着怎么对付湘湘呢?不怕一个人坏,就怕一群人坏!当坏人团结拧成一根绳的时候,那种力量我们不得不防!”
盛浅予说的每句话都很在理,他们确实不能被动的等待,是时候该主动出击了!
莫子轩没有再说话,现在他心中特别纠结复杂,他既担心妹妹的安全,却也担心秦湘湘。
秦湘湘如今的遭遇已经够难了,而他们是不是也该选择相信小鱼她确实成长了?
上官靖罗是最兴奋的,他举双手道,“栾太太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很赞同!”
栾凌枭黑着脸瞪了上官靖罗一眼,如果刚刚他还觉得他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那么这一刻他只想把他丢出去!
可是现在形势逼人,他知道自己再反对也是没用的。
特别是他的予儿,怕是心底已经决定这件事了,而自己一向也是尊重她的任何决定的。
叹了口气,栾凌枭既无奈又担心的伸手摸着盛浅予的头道:“你答应我,带上监听器,有任何危险都要提前呼救!”
盛浅予最紧张害怕的就是栾凌枭会不答应,听到他这样吩咐她从心底送了口气,却又很开心,他一向都很尊重她,这让她觉得很幸福。
盛家人这次来南市参加盛明珠的婚礼,秦家到底还是给面子,给他们安排的是顶层的豪华总统套房。
盛家人以前也是过着奢华日子的,这点排场在以前还不太入他们的眼。
但如今毕竟还是落魄了好几年了,能再次入住这样豪华的酒店和套房,虽然嘴上埋怨着秦家小气怎么不干脆给他们安排个别墅,但住在这里却一点儿也不想走了。
而秦老爷子被杀,秦老夫人至今还躺在医院里没有转醒这对他们来说都并不重要。
盛恪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想起初盛家初遭大难的时候,他们秦家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再到如今秦家的报应盛恪就觉得痛快!
虽然秦家也援助了他们盛家,但给的那点岂不是打发叫花子?盛恪一直耿耿于怀,即便至今也没有还秦家半分半毫,但当初若是秦家能多给些,他们盛家指不定早就翻身了!
盛恪对秦氏老两口没有共情,而且他们擅自做主就替盛明珠操办了婚礼,如今死的这么凄惨,盛恪觉得这都是报应!
况且盛明珠回来告知他们,她也可以继承秦家的遗产时,盛恪也确实心动了。盛家,岂不是又有希望再东山再起了?
盛恪完全沉浸在新的美好幻想里,盛家的其余人除了盛唯都沉浸在了盛明珠带回来的好消息中。
他们似乎都忘了之前是怎样的互相埋怨,离心,一家人早已如一盘散沙。
这些年,盛家的挣扎毫无起色。盛英杰当初治病花掉了一大笔钱,后来他们虽然吞没了秦家给盛明珠的那一百万,但对于盛家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除了盛唯成了新的垂死挣扎的代表,其余人早已是苟延残喘般的活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