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学姐,那个…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神色有些奇怪的司翟寒给打乱,“饭怎么还没来?都快饿死了,还不去催催。”司翟寒没良心的朝着我吼道。
丫的,我命咋就这么苦啊,被冤枉了就算了,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我苦着一张脸,起身,走开了,只好服从他的命令了。
刚转身,我感觉到,有一道凌厉的目光,正在打量着我,回头一看,居然是,烈女帮大姐大!
无语了,简直是,她离我们那么近,那么,刚刚康乃馨说我是司翟寒的女朋友的话,她不是全都听见了,难怪,她看我的目光,会那么恶劣。
大姐大,我是被冤枉的,求你别那么看我了,我会被你看傻掉的。
“还愣着干嘛,想饿死我是不是?”司翟寒那恶劣的嗓音,又传到我的耳边。
我不由得怀疑起,这小子,咋这么关注我呢?就打了个屯,也能被他发现,是说他眼睛凌轹呢,还是说他很针对我!
难道,康乃馨学姐刚刚说我是他女朋友,他生气了?所以,才把我支开,事后,再去跟她解释清楚?见我没走远,又开始催我了?
该说我小脑袋瓜子聪明呢?还是我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了。
“阿姨,我们这桌的菜,都炒好了没?都点了好久了。”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哦!”
任务完毕,催完了。
回到餐桌前,见他们好象还在聊天,是那副会长刘治和他的顶头上司司翟寒,貌似在那聊学生会的事呢。
“学姐的生日舞会,是准备在学校举办,还是在家里?”司翟寒突然问起。
这丫的,见我来,就马上转移话题了,做起亏心事来,居然,脸不红,心不跳,面色一点都不变,比我都要厉害呢!
康乃馨婉尔一笑,“在家里吧!应该是。对了,我生日的时候,你们可要来哦!小醇,记得,礼物哦!”
我暴汗!
礼物?我这么穷,穷得就只剩下一大堆家产,和一位年迈的爷爷了,我拿什么当礼物给她?
“会有的。”见我沉默,司翟寒突然回答道。
康乃馨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有些人啊,天生就犯贱,长得丑不说,家里还穷,整天想着榜大款不说,她还专挑极品的勾引,哎!真是贱得没话说啊。”
“是啊,能有什么办法了,偏偏还有人被蒙在股子里,还真以为人家是什么灰姑娘哦!”
“哎,那有什么办法,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
“别说得那么简单,那种犯贱的女人,天生被玩的命,搞不好过两天,就被甩了。”
“是啊,是啊,我就没觉得她有哪点好。整个就一丑小鸭。”
一群烈女帮的成员,在我们身后的餐桌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还故意放大嗓音,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鬼都知道,她们在说谁。
好吧!我忍了……
但,似乎,某人,已经忍不住了。
“闭嘴!”司翟寒起身站起,面朝烈女帮众位成员。
“吴双双,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如不知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身为学生会宣传部门宣传会长,篮球部落拉拉队队长,(4)班班长,身肩数职,应当在众位同学面前多加表率,起带头作用,而你,却在这胡编乱造,诽谤她人,败坏她人名声。”说到这里,司翟寒稍做停顿,凌厉的眼神扫过眼前的吴双双。
周围看热闹的同学似乎越来越多了。
“寒,我哪有……”烈女帮大姐大故作委屈状态。
“从现在起,你是学生会宣传会长的职位,罢了,篮球部落拉拉队队长的职位,罢了,(4)班班长你也不要当了,烈女帮,你最好也趁早解散了。”司翟寒冷漠的嗓音,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
罢了,罢了,罢了,一下子罢了这么多职位,额滴个神啊,他真可怕!
我发誓,我惹谁,我都不惹司翟寒老大,要不然,指不定哪天,我这玉女堂堂主这顶乌纱帽也被他给罢了,那就惨了。
我可不象烈女帮大姐大那样,身肩数职,我可就这一顶小小的乌纱帽啊!
“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烈女帮大姐大满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司翟寒。
“寒?这名字是你能喊的?”司翟寒不怒而威,一个警告的眼神,丢了过去,那意思是,下次不准喊他“寒”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以前我都是这么喊的,你虽然没理会,但也没拒绝,都是她,沐糖醇,自从她来了以后,什么都变了,大家都来看看,她有什么好的,名字俗气难听得要命,还沐糖醇,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说到这里,烈女帮成员很配合的哈哈大笑几声。
“大家都看看她,长得丑就算了,偏偏身材还那么差,家里穷就算了,还老做灰姑娘与白马王子的梦,要知道,做灰姑娘,也是要有资本的,丑小鸭还妄想变白天鹅?乌鸦还妄想变凤凰?也不掂量电量自己几斤几两?”吴双双毫不留情的讽刺着我。
我……
我…我…我,虽然这都是事实,但她也用不着都说出来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正作势要朝她冲过去,给她一个耳瓜子,哪知,某某人又比我快了一步。
“啪!”的一声响,是耳瓜子的声音,好响哦!
“如果不想被学校开除,请闭上你的那张臭嘴。”司翟寒再次为我出头,我心里那个感动啊!司翟寒,晚上回家,我再为你烧柱高香。
“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可知道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烈女帮大姐大吴双双委屈的抚着被打的那张脸,开始泪流满面的朝着我们司翟寒老大哭诉了。
那摸样,一点都不我见犹怜,倒是让人看了生厌。
“那是大人之间的事,我记得,我跟你没任何关系。”司翟寒冷漠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嗓音,再次响起。
“寒,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对我的。”吴双双继续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