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祁言的住处吗。”两个人跟了没多久就到了目地的。
“祁言住在这?”纪泽秋皱眉,跟祁言有交集吗?那事情可就有点不好办了。
不过也无所谓,就当打入敌人内部的眼线,倒是更有利用价值。
“现在怎么办,这周围的眼线虽然不多,但是每个都很精湛,咱俩是肯定躲不过去的。”程明是见识过祁言这些手下的本事的。
“怕什么,你这胆子怎么越来越小了,既然不能偷偷跟上去听,咱就光明正大上去听呗。”
纪泽秋眼里闪着一丝幽深,带着十足的算计。
程明觉得,他早晚要被纪泽秋给吓死。
“你到底打算干嘛?”程明无奈的说着。
“装巧遇!”
“你觉得人家会信?”程明真想拍自己额头。
“当然不会信,我又不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别啰嗦了,走着!”纪泽秋说完,拉着程明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到了祁言住处的门前。
“什么人?”祁言身边保护的人穿的都是白衣,跟刚刚那个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见你们家主子的!”纪泽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什么人!”显然人家不为所动,执意问纪泽秋的身份。
“我好歹也是这次宴会的女主角,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纪泽秋皱眉,什么人什么人的,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你是端木凌的未婚妻?请进!”
男人听到这话,连问都没问,直接让开路让纪泽秋进去。
纪泽秋跟程明对视了一眼,倒是很镇定自若。
直接一脸傲娇的走了进去。
“怎么回事,这是早就猜到你会来了?”程明跟纪泽秋小声说着。
“嗯,那个老狐狸,肯定是知道了我去找纪优的事情,所以在这等着我呢,猜到我会来,不过估计没想到我会赶在跟那个人一起来。”纪泽秋嘴角扯出一丝淡笑。
刚刚那人进去之后,纪泽秋紧接着就出现,恐怕里面的人也没来得及告诉守门的,不让任何人进入,倒是给了她方便。
“啧啧,你这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程明伸出大拇指满脸羡慕。
“等会——”
“我知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要插话,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人秘密多的我都没兴趣去问了,反正就算你明天说你是外星人,我也信!”
程明发现纪泽秋总是给人惊喜,明明看似不相干的人,连他都需要去仔细查验,纪泽秋却好像早就知道一般,他最好奇的就是纪泽秋的情报线是什么。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李煜的原因,还不舒服了好一阵子,总有一种输给李煜的感觉,不过现在他很确定,那是纪泽秋自己的人脉,不为人知的人脉。
“啧啧,其实我真的是外星人,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厉害!”纪泽秋好笑的说着,刚好也走到了祁言的房间。
这一看就不是一个级别的,纪优那一个院子也就一个房间而已,祁言这赶上一个小宫殿了,走了好一会,还路过了一个小花园,才到了住所。
端木家这就有点过分了,这不是贬低自己,抬高别人吗?
她也没住这么牛逼的地方啊。
“哎呦,有客人啊,早就知道我就晚点再来了,不打扰吧?”祁言跟他们跟着的黑衣人正在住处外的小亭子里说话,纪泽秋说着不打扰吧,却一屁股坐在了祁言的旁边,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震惊的黑衣人。
“呵——我要是说打扰,岂不是不礼貌吗?”祁言眼神闪了闪,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就知道祁先生是个绅士,让人暖心啊。”纪泽秋挑眉,回答祁言的话,却没给祁言一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
程明躲在远远的地方都能感觉到那个人被看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位是——在宴会上似乎没见过。”纪泽秋率先开口。
“小人物不值一提!”男人有些回避纪泽秋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赤裸裸了点。
“哦?您这话说的可不是在谦虚,而是在贬低祁先生了。”纪泽秋眼里闪着一些狡黠。
果然不管前世今生怎么变,人的性格是不会变的。
即便是让她最没想到的纪优,其实也还是那个纪优,内心里的性格那是如影随形的。
“我——我可没这个意思。”男人有点尴尬,一张脸都红了。
纪泽秋长这么大见过两个爱脸红的男人,一个严磊,一个他。嗯——很有趣。
“来找我做什么?”祁言问道,结果发现纪泽秋压根就没把眼神放在他身上过。
“问你呢,找他做什么!”纪泽秋继续问黑衣男子。
“我——他是问你吧!”男人有些磕巴的说着。
程明挑眉,纪泽秋这玩的是什么套路?
“哦?问我吗?”纪泽秋这才看向祁言。
祁言有些无奈,眼里闪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宠溺,看的纪泽秋皱眉,这眼神不该出现在祁言这种阴沉沉的人身上。
他那个样子,就好像他们关系不一般,有什么特殊情感似的。
果然,黑衣男子好奇的看了一眼纪泽秋。
纪泽秋嘴角抽了抽,祁言倒是玩的一手好牌。
“自然是问你!”祁言见效果达到,这才开口说话。
“没事啊,随便逛逛,倒是突然对你身边这位很感兴趣,不知道——方不方便透漏一下名字?”纪泽秋再次忽视祁言。
祁言眼神闪了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噗——你打算一直用这句话敷衍我吗?我刚刚可是跟着你来的,你住那么大的院子,说自己是无名小卒?端木家这院子分配模式跟地位直线挂钩,你那院子可不比这里小哦!”
纪泽秋挑眉,逗着男人。
果然这人又红了脸。
“我——你跟着我来的?我——”
“行了,我有那么丑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变态吧!”纪泽秋好笑的说着。
她自认从见面开始,就很是慈祥的态度吧?怎么就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