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放心,我对小秋的在意程度只比你知道的更高,我相信,除了您,大概目前为止最了解她的应该就是我了。”
穆辰宇一看老爷子这透了口风,他当然要赶紧接着了,这不就意味着他把老爷子给哄住了吗?
本来他最近还挺发愁,老爷子对他印象从最初的好孙女婿变成了不太好的标准,还给纪泽秋弄出了一堆相亲的麻烦事儿。
如今老爷子又转了口风,他自然是乐得自在的。
“喂喂,我在跟你们两个说正事儿呢,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还聊的挺开心,再说了,爷爷谁脑子笨了呀,说的好像我注定要被欺负似的。
我也没见你们多聪明啊,你们能知道这些事情无非是仗着你们年纪大罢了,何况你们了解的也未必是全貌。”
沈家那么神秘,这两个人就算知道一二肯定也并不了解全部,否则不会在她提起沈家的时候还这么淡定。
要知道,接受沈家意味着一大堆的麻烦,根据沈安的说法,当初迫害沈家的人并不简单,而且应该还不止一个。
为的就是沈家那一脉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情报组织,而如今她正要接手的,可正是这个情报组织啊。
所谓怀璧其罪,她接手了情报组织,恐怕又会遭到某些人的觊觎,也就是说,她将当初沈家遇到的麻烦接到了自己身上。
其实这也算是个找到当年凶手的法子,那些人既然知道沈家情报网的事情,肯定会持续关注。
也许这20年的光景,让他们有了松懈,以为这个情报组织就是个传言,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她将来动用这组织的时候,难免不被外人所知。
到时她就成了个活靶子,而当初破坏沈家的人八成也就会一一浮出水面了。
正因为了解这些情况,所以当初纪泽秋才会第一反应是不想接受沈家,毕竟这是一大摊子的麻烦事儿,搞不好连她的小命都给搭进去了,还谈什么找大哥跟冬冬呢?
“你们两个能不能再别说悄悄话了?我可要生气了,穆辰宇你先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纪泽秋一看她都这样了,两个人还是没人搭理她,干脆直接点名穆辰宇,要是再敢不说话啊,她就一天不搭理他了。
“我自然是关注你,才会关注到沈家的,不过我只知道沈家不太简单,而且应该是到现在还在活跃,只是在哪儿,我却不知道了,倒是没想到,这些人早就跟你联络上了。”
其实穆辰宇之前一直都有派人跟踪调查纪泽秋,倒没别的意思,纯碎是担心而已,也没过分干预,也是在前段时间才将人撤走。
想必就是那段时间,沈家的人跟纪泽秋才联系上的吧!
“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你早就知道了吧?毕竟我妈是沈家的人,你对我妈那么好。”
纪泽秋撇了撇穆辰宇,算是相信了他的话,不过老爷子这边知道的肯定要多一些。
“哎呀,我自然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确定,我知道的东西该不该跟你说。”
老爷子又有些犹豫。
“切,听你这话我就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你知道沈家这些是,因为当初沈家灭门的事情,你大概也猜疑了吧?
甚至是可能知道一点儿真相,对不对?”
这么多年老爷子都没跟她提过沈家的事儿,想必就是担心沈家灭门的事情,牵扯巨大会威胁到她的安全的。
“我就知道,他们既然联络上你了,肯定就不会有什么事再瞒着你,所以你这两天是去找他们了,打算接手这个烂摊子吗?”
他对沈辞是很好,沈家跟他也是世交,可如今这沈家就剩小秋一个人了,他又一把年纪帮不上什么忙,这件事纠缠20多年都没个结果。
他说不定哪天就死的不能再透了,到时候谁来帮小秋?
所以即便是对不起他的老兄弟,他也是不想让纪泽秋参和进去的,毕竟一个女娃娃已经挺不容易的了,在掺合进去这种事情她可要怎么办呢?
人都有护短的时候,他不希望他家的小花抛头露面,风吹雨打。
“事情有点复杂,总之现在就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了?”
这是陈年旧账,而且牵扯庞大,指不定会冒出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人,都牵扯在其中。
她总觉得她这一个线团还没履行,又跑出来一堆线团,而且一个比一个乱套。
“我就知道你这孩子肯定是不会听劝的,那个叫乔雪的丫头,是不是就是沈家的人?”
老爷子眼神闪了闪,那丫头刚进他们家的时候,他就觉得看着眼熟,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见过?
现在才想起来,以前一直跟在沈辞身后的那个人长得跟乔雪就有几分相似。
而且纪泽秋还是跟乔雪一起不见的,肯定是沈家人没错了。
“嗯,是这么回事!”
“什么乔雪小姐是沈家人?不是你们刚才说的这些我都听得云里雾里的,沈家到底怎么了呀?不就是外祖一家人吗?他们不就是普通的外交官吗?”
四个人,唯独一个纪泽夏听的迷迷糊糊,一知半解,每个字都能听懂,可组合在一起也搞不清是什么意思?
不过有一件事,他是听明白了,沈家当初大火应该是人为而不是意外。
“哎呀,跟你这个250说你也听不懂,你就知道沈家家主传女不传男,所以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纪泽秋无比悔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娃娃,否则这麻烦事也落不到她头上啊。
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怎么还有重女轻男这种事呢?尤其是那么远古的时候,不也应该是传男不传女吗?
“啊,还有这种说法,难怪呢!诶,等等,那你身上的那块胎记看来不是我的幻觉了。”
纪泽夏记得纪泽秋身上有块胎记,那都是小的时候,他还不大的时候看到过,不过因为当时太小,也就看到了一眼,后来他还一直以为是自己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