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秦安宁。
那女人那么费劲心思的找自己,还联合上了丘吉尔家族一起。
结果,她自己出现了,在微博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说秦安宁没看到,没关注到,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是有些动静。”
许是不愿意秦暖想太多,倒也没说的那么详细。
头发吹的差不多干了,搂住厉司辰的腰靠在他的小腹上,有些昏昏欲睡。
闹腾了一天,也确实累。
深夜,乔家后花园的一条隐秘的小路入口,有一座一人半高的假山。
假山的背后站着一名少女。
穿着打扮热辣妖艳,长长的大波浪卷挡住了半边侧脸。
依稀能够看出女人长得还算不错的容貌。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酒红色西装,娃娃脸的男人走了过来,绕到了这处假山后面跟女人汇合。
男人的身上透着一份危险和妖的气息,在明亮的月光下,像是绅士高贵的血族。
优雅又浪荡。
“坏家伙,你可是很久没来找我了。”
女人姿态妖娆,一手勾住男人的肩背,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火红的唇靠近了那张好看的娃娃脸,一个热辣似火的法式热吻,就在月光照射下的假山后面进行。
女人很是动情,倒是男人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淡定又无情。
不接受也不拒绝,眯着眼睛享受女人的伺候。
冲动的女人有些情难自控,她修长的五指在男人的胸膛游移。
暗红的指甲油在月光下,衬托的那双手更为白皙,视觉冲击感强烈。
费利尔抓住女人的手,在她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时候,眼底已经有了冷意。
“齐安宁,你最好识趣一些。”
男人张口叫的就是女人的真名,威胁之意浓重,不留一点情面。
好似刚才女人跟他亲亲我我的画面就是一个假象。
男人带着冷意的声音,浇灭了秦安宁的热火焚身,瞬间就冷静下来不少。
“抱歉,是我逾越了。”
秦安宁后退出男的怀里,距离他两步的距离,低着头道歉。
男人眯着眸子,目光有些危险。
精致的娃娃脸此刻有些渗人,似乎泛着冷芒。
“秦暖今天出现了?”
虽是问句,但说这话的语气却是非常的肯定。
“是,她今天在好几个地方出现过,还闹出一些新闻上了热搜头条。”
秦安宁低垂着没眼,眼底闪过一道深色的暗芒。
费利尔看着她,似乎对秦安宁的这个回答很是不满,又好似是对搅乱这件事情的秦暖不满。
“你不是说,厉子裕给的消息不会出错?那为什么秦暖第一个出现的地方就是厉家?”
费利尔已经对厉子裕产生了不满和怀疑,眉心凝结着危险又恐怖的冷意。
叫抬头看了他一眼的秦安宁头皮发麻。
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费利尔的怒气。
她和费利尔很早就认识,只不过一直不熟。
谁能想到作为丘吉尔旧部最有话语权的费利尔,会选择帮助她顶替秦暖。
尽管秦暖现在的身份还不能非常确定,但费利尔,几乎已经默认了秦暖就是丘吉尔家族旧部要找的那个继承人。
秦安宁大气不敢喘一口,也不敢抬头。
只见一双比她还要白皙完美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抬起了她的下巴。
抚摸着她的脸蛋。
声音轻缓温柔实则带着刺骨的冷意,犹如毒蛇滑过背脊,阴凉可怖,令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恐惧心理。
“让我看到你的价值,否则,我迟早会找另外一个人来替代你的位置。”
费利尔的眼睛与秦安宁的眼睛对视着。
她眼底的迷恋之色皆被畏惧替代。
“是,我会的,厉子裕那边我会弄清楚情况。”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叫面前的男人更加的兴奋愉悦。
他拍了拍秦安宁的脸蛋,似乎是奖励般的,吻上了处对于他来说并不太想要吻的唇瓣。
“如果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你知道该怎么做。”
费利尔松开了秦安宁的下巴,唇角的笑容邪肆,眼底已经有了杀意。
没等秦安宁点头,男人已经转身,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气中。
“一个月!”
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期限,如果在这个时间内,她还没有弄死秦暖,那么就代表着她的死期到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潇洒背影,没一会儿就没入了黑暗处看不见身影。
秦安宁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以为丘吉尔家主那个旧部的最高领导,费利尔,会是一个绝佳的傀儡。
谁能看到,看似天真无害又单纯的男人,竟会是个白切黑。
这个人的心机太沉,秦安宁已经引火上身,上了贼船下不去了。
不过也多亏了有费利尔的帮助,她才能收买了乔家公司内部的一些人才,让他们成为了她的卧底。
对这个看似单纯无害的男人,秦安宁既畏惧又迷恋。
当初她看中他,更多的目的还是把人弄回来,给她做宠物。
不成想,自己成了他的宠物。
她的指甲扣着手心,眼里的情绪十分复杂。
又在后山站了半个小时以后,秦暖才缓缓的向着主楼走去。
意大利
小舅舅下了飞机,直奔乔予安发给他地址的那个酒店。
办理好入住手续,时差都没来的及倒,就冲着乔予安给他的房间号跑去敲门。
正跟夏筱温存着的男人,眼看着就要走到最后一步。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乔予安蹙眉,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中,有一闪而过的遗憾与算计。
听见敲门声,夏筱似乎从乔予安点燃的感情中惊醒。
羞愧的把整个人都闷进了被子里。
无论乔予安怎么劝都不肯再出来。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乔予安眼睛一眯,撑着身子在夏筱的上方。
他忽然翻身下床,顺手捞起刚刚掉在地上的浴袍。
慢条斯理的穿好,在腰间绑了一个结。
他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一条缝露出半边侧脸。
温和的笑脸出现在贺子卿的面前,只是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带着几分冷和狡猾。
没了眼镜的遮掩,看起来更加锐利,如针芒戳在贺子卿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