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噗嗤!‘水元沦泽·子弹贯杀’的水滴,在帕库福尔颈部贯穿了一个洞。
“啊!”扑通!帕库福尔翻着黑色瞳孔栽倒在地。
而后,水滴沿着久盛岛海岸,朝海平面飞去消失无踪。
在大家喜迎胜利之时,烈日青云天空劈下一道雷鸣,直击帕库福尔。轰隆!咔!。
帕库福尔被劈成焦黑色‘火烤豹纹蜥’,阿同用木元力造出的‘树干枷锁’被劈得粉碎,黄芒闪光过后,一股烧焦浓烟平地而起,弥漫久盛岛北岸。
浓烟袅袅升空,卷起一副芬芳之气,两只玉足搭低跟黑色凉拖踩着帕库福尔的尸体,一双修长美腿,齐膝豆红色短裙裤配粉白炫彩单衣,
一头亮丽黑发,前发齐眉、头顶梳着半旋转散花通天辫,背后斜背一根浅褐色四尺短棍。
无力说话的我,心中暗惊,晴天霹雳出了一名年轻女孩,她正不错眼珠的冷冷盯着我,眼神坊镳妖艳精灵,恨不得扑上来吃了我。
不知是雷鸣,还是那女孩,‘粉火人’吓得扔下大砍刀,变回‘粉火精灵’,滋溜!钻进小欣怀里,哆嗦成一团,黑裤衩滑落沿途中。
火之国蒸汽帆船上士兵们乱套了,“帕库福尔大人被杀了。”
士兵们犹如一群没有领队的大雁迷失了方向,有的启动帆船,有的弃船跳海,纷纷以不同方式逃跑。
那女孩拔出斜背在身后的四尺短棍,棍上缠绕着淡黄蛇形图纹,见此棍正体,我暗想,魔导手札上记载着人界兵器谱中,土之国-李曼家-三大名棍之一的‘蛇彩’吗?这女孩来头不小,她和大名鼎鼎的土之国双绝-真兽-李曼·凯什么关系?
在我猜测之际,那女孩闪电般移动凌美身躯,跳到半空挥动细嫩双臂,四尺短棍闪烁着雷电朝着蒸汽帆船方向,砸至地面,她口中喊出一阵柔和而嘹亮的声音,“火之国的畜牲们,往哪逃,‘真气夺杀流·雷辊’。”
我攒足剩余的一丝力气,喊破喉咙的嘶哑声,“姑娘,棍下留人,他们是无辜的。”
可一切已来不及,‘蛇彩’冲撞地面打出一道环绕雷光黄芒的冲击波,轰隆!士兵们和蒸汽帆船化为尘烟。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女孩的实力远在我之上。
这一幕让大家无不拍手叫绝,却惊到了‘红蝶’,和‘粉火精灵一个德行,合拢翅膀
落在慕姮头上,闭目萎缩着打颤。
导致慕姮身体倾斜,快扶不住我了,阿冈赶忙过来背起了我。
小欣一只手安抚‘粉火精灵’,一只手紧拽我的左裤腿。
阿同走向那女孩,拱手抱拳,“多谢姑娘相助,敢问芳名?”
说话时,阿同脸色红润,低头没胆量正眼看那女孩。
那女孩不只没看阿同,都没搭理他,背好名棍‘蛇彩’,迈着娉婷婀娜的步伐走到我面前,扬起粉面娴雅的神情,“你是蓝星第一美男子夏达·迪尔吧!”
我嗓子疼得实在没法说话,很恭敬的点头示意。
“总算找到你了,走,跟本小姐回家结婚。”
大家都愣了,特别是阿同垂头丧气的坐在碎木块上点烟。
慕姮缓过神来,就火了,“凭什么和你结婚,他是我夫君。”
小欣不乐意的噘着嘴,“小欣的夏达哥哥不能跟你走。”
那女孩当我以外的所有人都是空气。
“喂!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我用下巴磕着阿冈脑顶,意思是,让他帮我解围。
可这位蠢材‘黑炭’来了句,“好呀!啥时喝大哥喜酒。”
全身疼痛的我恨不得跳下去大嘴巴抽阿冈,我同意吗?你就答应,哎!名字不问,说喝喜酒,智商顶多20。”
“她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大哥被帕库福尔打得全身是血,而使用‘气伤拳’后会有短暂时间的器官衰竭,说话都很困难!”
我暗吐槽,阿冈解释得不错,一个月修炼没白费,把我招式的特点记得真清楚。
那女孩围着我和阿冈转了一圈,在我尽是血印的赤裸背部停了半刻,凑到我右侧,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硬是塞进了我嘴里,我第一反应想吐出去。
“别动,吞下去。”
慕姮一把抓住那女孩手腕,“你这姑娘甚是厉害,但脸皮真厚,不报姓名、来历,就要我夫君娶你,还随便喂我夫君东西吃,不准碰我夫君的嘴。”
在慕姮头上的‘红蝶’仍旧闭眼不观其事。
那女孩的左手仍然捂住我的嘴,“我叫李曼·柴丽,来自土之国,妹妹,你这点力道一边歇会吧!我不会害他的。”
慕姮松开自知无力的手,泄气地挽住我右臂,生怕我被夺走,‘花痴’的毛病又犯了。
我一听那女孩自报姓名,瞪圆双眼,咕噜!一使劲,口中那颗药丸咽了,进入食道之刻,喉咙不疼了。
我哑哑作声,道,“李曼·凯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你声音真好听,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从阿冈背上跳下,活动几下筋骨,哪都不疼,伤全好了,药丸的治愈效果太棒了。
也许是元力消耗过度,小欣看着我好些,抱着早已熟睡的‘粉火精灵’,卧在慕姮双膝上睡着了。
阿冈上前攥住李曼·柴丽细嫩粉甲,“姑娘是跟着那道雷鸣来的吗?”
“嗯,对,放开本小姐的手,流氓。”
啪!阿冈被李曼·柴丽扇了个耳光,晕厥在地。
阿同夹着烟,忧郁的冷言道,“该,欠抽。”
在阿冈挨抽之时,光着上身的我在破破烂烂的船骸中翻出一件灰色单衣,穿好后,一回头,李曼·柴丽正与我脸对脸。
慕姮不愿吵醒小欣,背对李曼·柴丽指指点点,蠕动嘴型不知要说什么。
李曼·柴丽左手指着右手中的一张战力令,“夏达·迪尔,半年前,我就认识你了,从那时起,就和家父说将来我要嫁给你,家父很欣赏你也同意咱俩的婚事,可昨天晚报刊登你的故乡喃喃岛消失了,我很担心你,害怕你死了,不过今天终于找到你了,你没死实在太好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一位素未谋面,从天而降的李曼家千金,不仅与我谈婚论嫁,还因怕失去我而伤心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