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波汪群岛最南端的喃喃岛-凡霜国,常年冬季的寒冷地带,周边海域结着厚厚冰层。
银河宇元9889年1月30日,是柳井英飞20岁的登基大典,他正大光明的以柳井宗家名义,佩戴着名刀‘浊雪’和‘秀雪’成为了凡霜国的国王,也是我18岁的生日,更是我启程寻找爸爸、姐姐和羽鸣的日子。
现在的蓝引村取代了富抵镇,成为了喃喃岛最富的村镇。
北岸积雪已过膝盖,我正与妈妈-夏树·迪尔告别。
妈妈摸着我的头,拿出一个手心大小的紫色玻璃球,:“达儿,外人面前不要暴露真正身份,不要泄露‘心玉’的秘密,带着这个魔导法球,一旦遇到命悬一线的危机用魔力召唤妈妈,妈妈自然会到。”
“妈,我现在好歹是凡霜国大将,虽离我目标还很远。”
“啊!英飞是最不舍得你走的。”
“为了找羽鸣,他必须放我走,嘻嘻。”
妈妈的紫色卷发被冰冷的海风吹散了。
瞬间发觉妈妈自从魔力恢复后,不仅复原了濛芦花香,也变回了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的大美女,儿子都成人了,您反倒越来越年轻了!
我嬉皮笑脸,把妈妈逗乐。
妈妈从棉衣中掏出一个布袋,“10颗兰珠,英飞让我转交给你的,18岁生日礼物。”
“我去,当了国王就是不一样,阔气!”
我从布袋里拿出两颗装进裤兜,“妈,剩下的,您自己留着吧!”
妈妈埋下头呜咽不语,将一根手指粗的绳子,一头系于我的腰间,一头拉着一条小船。
“遇到爱情这种很玄妙的东西,迷恋可怕而不能自拔,你自己把控好。”
“妈,您别难过,除了露丝姐姐,世上还有比您漂亮的人吗?放心吧!”
“对了,魔导手札我都背下来了,放您抽屉里了。”
“达儿,你黛妮姐的黑白照片和露丝姐的战力令,带了吗?
我拉着小船,大步流星地走上冰面,“没有,留着您自己解闷吧!”
“那你怎么和姐姐们相认啊?”
“一切随缘。”
我带着妈妈嘱托与期盼,在冰面上拉出一道超长的雪痕,回头隐现看到妈妈还在岸边挥手,真舍不得离开与妈妈相依为命的地方。
我的泪水浸湿了眼眶,怕被妈妈发现,忍了许久。
我边跑边规划行程,是去同夺岛玩一圈,还是直接去水之国找露丝姐姐,七界地图全在我脑子里去哪都不能改变最终目标
我拉着200斤重的小船,一溜烟儿,跑出去几公里。
一个多小时后,停下脚步,扫了一遍四周,“以为,妈会追来送照片和战力令呢!”
这一带是无积雪海域,尼罗南海,一望无际的薄冰层暴露于天际,阳光折射于冰面反射出亮晶晶的七彩光线,虽刺眼但格外壮观!
我掏出木制怀表,时间10点整,解下绳子,脱下棉帽、棉手套和棉外套,叠好后放进小船。
脱下棉装感受着海域的气温,大约在零下5°左右,与喃喃岛相比暖和多了。
“终于告别笨重的棉衣,我从包裹里取出一个圆柱形木制水壶,壶里的水已结冰,掌中涌出一股气,将壶中的冰化成水,“咕咚...!”一口气喝完。
靠着小船回忆地图,貌似同夺岛最近。
瞭望北方模糊的黑点,同夺岛-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乐园之岛,居然成了我人生旅途的第一站,想想就有点小激动。
忽然,远远传来类似狗的叫声,循序渐进地夹杂着人声,离太远了听不见在喊什么,我顺声张望,正西方,远处一个圆点在逐渐放大!
随后呈现两只雪獒拉着一个铁制雪橇,雪橇上的人正朝着我拼命地摆手。
‘哦!让我过去,为毛听你的;让我走,刚歇会才懒得动,在这一马平川结冰的海面上,就算有危险能躲哪去!’
最后两只雪獒拉着铁制雪橇停在在我跟前,趴在冰层上呼呼直喘。
坐在雪橇上的是一名年迈老奶奶和一名女娃娃。
我顾不得打招呼,因为听到趴在脚下的两只雪獒凄凉地哀啼声:“好累、好渴、好饿!”
听懂动物言语的特异功能,当然不能跟旁人显露,我从包袱中拿出四张妈妈做的蜂蜜米,将地上的冰块化成水洒在米饼上,喂给了两只雪獒。
两只雪獒狼吞虎咽后,便睡了!
我安心后,才问道:“老奶奶您摆手,是什么意思啊?”
白发苍苍的老奶奶缓缓地走下雪橇,裹在身上的大棉衣搭了到地,棉花往外翻翻着,到处都是黑白片补丁,慢吞吞的回道:“谢谢姑娘,给大白、二白喂吃的,摆手是让你跑啊!”噗…!假牙掉在大白的脑袋上。
我脸都气绿了,老奶奶,我哪点长的像女人,看嘴漏风了吧!
坐在雪橇上、头带花棉帽身、身穿花棉衣的女娃娃一句话,让我顿时无从辩解:“大姐姐你黑紫相间的马尾辫好漂亮,我也要染发,奶奶,假牙都脏了,别捡了!”
女娃娃用棉衣袖口抹着鼻涕,跳下雪橇,捡起地上米饼碎渣,吃得津津有味。
我心说,小妹妹真爱干净,有资格说你奶奶吗?
十分怀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没变性,咋都说我是女的呢!
老奶奶憋着嘴,费了半天劲儿,才将假牙捡起,擦都没擦,直接带回嘴里:“小欣啊!哪有钱买新的,将就着用吧,你怎么又乱捡东西吃,快吐了!”
我无奈了,你们祖孙一个赛一个,谁也别说谁!
我回身拿出了两张蜂蜜米饼,递给了女娃娃:“给,小欣,吃新的,不够,哥哥还有!”
祖孙俩摆出一副惊呆的表情,小欣嚼着米饼,“哥哥,你比我姐都好看!”
老奶奶在小欣手中掰了半块米饼,吃着说,“姑娘,你是男的?真俊呐!比我们岛上的岛花还漂亮!”
老奶奶迈步向前摸着我的脸,“这细皮嫩肉的,怎么看也不像男的。”
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孩子,宽眉、尖鼻、大眼睛、圆形樱桃口、一对薄耳没耳垂,肩宽胸肌雄厚,身穿黑灰色连体粗布夹衣,脚穿黑夹杂浅紫棉鞋,两眼倍儿亮,散发夺人的锐气,姑娘…,恕我眼花,不,叫小兄弟才对!”
我心说,老奶奶您把我看这么透要干嘛?还有摸完假牙洗手了吗?就摸我的脸。
小欣三下五除二就把米饼吃完了,期待地看着我。
于是又拿出了四张米饼,分给了祖孙俩。
老奶奶边吃边冒出一句,“小兄弟,是练家子吧!我怎么越看你越眼熟呢?”
我愣了,“老奶奶,您怎么看出来的!”
噗通!!老奶奶跪在冰面上:“小兄弟,救救三吃岛上的人吧!”
我心说,‘得,管饱,还得管事,您都不问问我叫什么,就求我就你们,节奏太快了吧!哎!先问问什么事吧!’
我双手相搀,“老奶奶,起来再说!”
随后将老奶奶扶到雪橇上坐下。
小欣躺在大白、二白的身上,品味着米饼,“哥哥,米饼哪买的,真好吃,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米饼。”
我听到大白、二白心中不乐意的语气和恼火,“小欣,米饼是哪也买不着的!”
老奶奶从怀里拿出一个裹着破草的水袋,“小欣,别欺负大白、二白,让它俩睡会,待会得拉咱回家啊!你喝口水别噎着!”
我心中默默称赞老奶奶,‘好补刀!’
老奶奶这才说,“小兄弟,你的战力令上过晚报吧!凡霜国大将-夏达·迪尔,战力多少来着?”
我差点没从船头掉下去,“我去,我怎么不知道”
老奶奶点点头,“啊!喃喃岛可不近了,大概500多公里!我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
我听完掉在冰面上,”额!老奶奶,您懂地理知识吗?别胡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