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捷正式成为天同宫弟子的第二天,以何为道为首的天同弟子,早早就在天同峰上等候,据说夏国的太子将来拜访陆老。丁历也想看看这夏国太子到底是何方圣神,便也去了。
夏国,神罗世界唯一由夏族人构成的国家,夏国的开国之君,在夏族被奴役时,将所有夏族联合起来反抗,在他的斗争之下,最终元老院不得不废除对夏族的奴役,并承认了夏国的地位。因此,夏国皇室在夏族之间,有着极高的地位。
虽然仍有不少人歧视夏族,但没有人敢小看夏国。夏国,已然是神罗世界最强大的国家之一,国力更在西海国之上。天同宫中大部分弟子,也是夏国子民。
天同峰上,有一行浩浩荡荡的身影乘灵兽降临,气势非凡。这一行人,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青年。
中年男子身穿一袭黑色蟒袍,其上的蟒纹栩栩如生,甚至,带着一丝真实的魔兽气息。男子一眼扫向众人,目光停在为首的何为道身上,不怒自威,道:“陆尘何在?太子殿下前来,陆尘为何不来迎接?”
何为道不卑不亢,回道:“宫主已在天同殿内等候殿下。”
“好大的架子!”男子十分的不满,正欲发怒,却见身旁的青年抬手阻止了他。
那少年气质卓绝,着一身黑红相间的龙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之人才有的威严,彷佛举手之间,便能定人生死。
不过,此时那青年却丝毫没有恼怒,而是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何师兄,今日本王只是以夏族后辈的身份前来拜访陆前辈,自然没有前辈迎接后辈的道理。”
青年扫视众人,突然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个少女此时居然没有看向他!他早已习惯了族人对他的尊敬,以及女子对自己的爱慕,此时却有一名夏族的女子无视他,仍然看着身旁的男人。
他在心中暗暗评价道:青涩中,又带着一些魅惑,当真是极品。不过与越是如此,他越是恼怒。
虽然只是一瞬间,丁历却察觉到青年的目光在他和丁捷身上停留了一下,而且,那目光并不友好。丁历顿时对这夏族太子升起了一股厌恶之情。
“诸位请随我来!”何为道向众人说道。一行人朝着天同殿内迈步而去。
天同殿内,陆尘宫主端坐在主位之上。众人进入天同殿,他也没有任何表示。
“夏国小子武乾参见陆宫主。”武乾贵为夏国太子,此时却自称夏国小子,姿态不可谓不低。
陆尘缓缓抬起头,说道:“不知太子前来有何贵干?”
“晚辈对陆宫主慕名久矣,今日前来,一来是拜访前辈,二来,是因为近日‘遗宫’灵力波动频繁,父皇准备开启遗宫,邀请夏族各方势力共同探索,今日在晚辈便是来邀请陆宫主及天同宫的诸位师兄弟。”
武乾话音刚落,天同宫内便响起了窃窃私语。
“主人,‘遗宫’是什么?”丁捷小声问道。
“‘遗宫’乃是夏族刚刚进入神罗世界时建立的根据地,据说,里面有许多夏族失传的功法、神物。”“夏族遗宫”丁历自然也有所耳闻,和“破碎之地”齐名,是夏族的两大圣地之一。丁历同样有些跃跃欲试:遗宫之中,也许有些关于破碎之地的记载!
“何时开启?”夏族遗宫,就算是陆尘也不能无视。
“六个月后”
“老夫必会前往!”
“既然话已带到,前辈又不欢迎晚辈,晚辈就先告退了。”
“为道,送客!”说罢,陆尘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何为道对武乾施礼,道:“太子殿下,宫主有些劳累,还望太子殿下见谅。”随后,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夏国一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只有武乾不动声色,再次施礼后,便离开了。
天同宫中,众多弟子并未离去。虽然不少人都好奇为什么宫主对夏国太子如此厌恶,却也没有人敢问,竟一时安静下来。
“老师,弟子们是否要前往遗宫?”何为道率先打破了沉默。
“遗宫,是我们夏族在神罗世界的根,我们的祖辈都曾在其中生活过,到时候,你随我一同前往,”陆尘扫视众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除了你之外,其他人的修为尚不足应对其中的危险,再成长几年再去吧”
就在此时,丁历上前一步,抱拳道:“弟子愿往!”
陆尘看了丁历一眼,怒道:“你不过灵泉六重天,修为太弱。你若是个人前去,我也不好阻拦你,但要是你随前去,传出去,岂不是我天同宫不珍惜弟子的性命,让弟子赴死!”
丁历不再言语,退回原处,不过他已明白陆老的意思。
就在此时,武乾一行人,前脚离开了凌天学院,后脚却又到了神罗分院。
神罗分院的院长林甫亲自迎接,随后,又设晚宴款待。
晚宴之上,宾主尽欢。
一直跟在武乾身边的中年男子,喝了一口酒,骂道:“陆尘那老东西,当真不识抬举,居然如此怠慢殿下!”
一旁作陪的副院长曹协应和道:“娄将军息怒,陆尘老匹夫本就是夏国人,居然对殿下不敬,殿下大可回去禀告夏皇,定他死罪,我倒要看看凌天宗敢不敢包庇。”
武乾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无妨,还要看看他这夏族第一大能,能从遗宫中带出什么宝贝。”
“嘭”的一声,酒杯应声碎在地上,“然后便是他的死期!”
众人一惊,只有林仁上前,重新为武乾倒了一杯酒,亲自寄给武乾,说道:“太子殿下息怒,凌天学院一向目中无人,太子在我们神罗分院大可放心,太子的一切需求皆可以提。“
武乾的眼睛亮起了一道邪光,又想起了白天见到的丁捷,那青涩的面庞和曼妙的躯体,真想好好蹂躏一番。顿时,一道神念便传给了林仁。
“在下这就去办!“林仁的嘴角,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道:丁历啊丁历,这一次,可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