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兰,你放心吧,我已经查出来当年到底是谁那么残忍的将你们杀害,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说完这句话的何际平,再也不复刚才的儒雅,言语之中却是多了一些戾气,不过唯有听说过何际平的大名的人才能明白,这才是何际平最真实的面目,毕竟并不是哪个人能够有实力将江湖门派一夜之间在江湖上除名,更何况是以一人之力独战三派,三派无一人活口,若非何际平留字,谁也不会想到一个高雅之士,竟是如此生猛。
当然了,何际平做事从不假借他人之名,所以三派灭门之后,江湖上就知道这是他来复仇来了,所以当年的那些人人人自危,曾经结盟来对抗何际平,但是却是连何际平的影子都没有碰到,反而是被朝廷捡了一个便宜,导致损失惨重。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尹晓兰,原来尹晓兰是新月教的圣女,但是新月教却是江湖人人人痛恨的邪教,但是当时新月教事大,江湖门派无不避其锋芒,最后在生死存亡之时,各大门派摒除成见,联合抗敌,这才阻击的新月教的吞并,经过十几年的争斗,江湖势力收到削弱,就在此时,朝廷派出大量部队对于江湖人士进行打击或者是收编,而新月教也在这次的事件中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而因为新月教的事情,各大门派也是人人自危,所以各大门派之间的联合不仅没有解散,反而是因为朝廷的压力,变得更加的凝结,为了能够有效的抗击朝廷,各大门派先后三次选取盟主,但是都已失败而告终,直到迟瑞的出现,不仅稳定了盟内的局势,更是将朝廷的进攻给抵挡了下来,更让人振奋的是,他竟然以一己之力将朝廷的闫氏三雄斩于刀下,此次也奠定了迟瑞的江湖地位。
那时候的何际平还是一个游走江湖的浪子,因缘巧合结实了药谦,两人也算是有些同样的兴趣,所以结为兄弟,虽是忘年交,但是却不妨碍两人探讨琴义。
一日两人在一处高山崖底的湖滩上合奏,虽然曲子听着甚是好听,有百折不挠之意,但是显然两人对此都是有些遗憾,因为其中不足总是难以平复。
“那是?”
何际平轻拨琴弦,想要再次尝试一下,但是无意间的一瞥,却是让他的眼神突然变了。
“有人落水”
何际平说完便是一个飞身下去,脚掌轻点湖面,带起点点水滴,极速的接近那道漂浮的身影,然后伸手往前一抓,那道身影便跟着他回到了岸边。
何际平将其放在岸上,把他反将过来,那面容和那凸起的胸部却是暴露了那人的性别,她竟然是一个女子。只不过现在受伤极重,鼻息已经感觉不到,唯有经脉还是有些些许跳动。但是如果不加以治疗。恐怕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魂归故里的。
“怎么样?有救吗?”何际平看着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那道身影,总是有种莫名的信任,虽然她受伤确实挺重。
“只要生机不断,那自然是有救,否则我那号称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救活得名号岂不是白叫了?”
……
药谦的医术真不是说说而已,那么重的伤,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都被他给治好了,虽说内伤不是这么多的时间就能好的,但是外伤却是已经完全好了,起码下山散散步什么的,已经能够自己料理了。
就这样,三人就已经在山中生活,三人一萧一琴一古筝,合奏天籁于这天地之间,好不快活。
随着时间的迁移,三人的关系也是发生了变化,药谦和何际平竟然同时爱上了她,刚好又在山中一处发现了几株新的草药,便将其命名为“鹫尾花”,话语为友情无价,但是因为后来易晓兰的身份暴露,引得追兵来杀,两人为了保护她,主动暴露引开追兵,但是没想到的是是即便是两人为她分担了大量的人马,尹晓兰还是没能逃脱。
何际平不得已前往药王谷疗伤,后来才得知尹晓兰竟然是新月教的圣女,权力之大,仅次于新月教的教主,待的教主退去,她将会是新月教的新一任教主。
而她的圣女身份就如同当今朝廷中的太子,一旦掌权者出现什么意外,她就会成为教中新一代的王,但是没有想到她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刻,新月教便在叶忠义的手中覆灭,但是这笔账他只能记在朝廷身上。
而伤好之后的何际平也是想要为她报仇,但是怎奈对方不管是实力还是势力都不是小小一个何际平或者药谦能够抗衡的,所以何际平只能将所有的仇恨埋在心中,闯荡江湖,也算是机缘巧合,承蒙前辈遗泽,方有今天成就,但是他知道自己和叶忠义还是有些不小的差距的,直到有一天一个黑衣人找上门来,两人达成了协议。
他帮他绊倒叶忠义,让其手刃仇敌。
他帮他做一些他不能出面的事情,作为回报,而现在只是开始,至于要这个曲谱,一方面是自己心中却是有这个执念,还有一点也是为了那个约定。
“叶忠义这些年你是有些过了,已经不复当年的豁达,虽然我对于当前的朝局并不在意,但是也不能眼看着你将这个江湖变得血风腥雨,既然你手中有她想要的东西,我就一定会得到的。”
何际平抬头看了看天,心中也是暗暗的想着:“当年我微不足道,并不能帮助她实现心中所想,那么就让我现在一个一个的去弥补当年的遗憾吧。”
接着何际平重新走进竹屋,不一会一种从未听过的曲调响彻了整个星空,震撼了闻者的心扉……
“师姐,到底行不行啊?”
按照何际平的交代,虽然那样能够唤醒任老三,他却是必死无疑,但是如果不唤醒他,那么自己就会一无所获,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在一直针对自己,这问题除了师傅,也许只有任老三能够解答了。
“这个,按理说是可以的,不管是行针还是用药都是足够大胆,如果不是对于药剂颇有研究,我一定认为我师父疯掉了。”
“相信他吧,他不会骗我们的,更何况他也没有必要骗我们。因为他想要取我们性命,太简单,如此太过于复杂,想必他没有那个兴趣玩弄我们。”
季欣接过瓶子略微一闻,便知道里面都是一些断肠毒药,彼此之间相互制衡,这种药恐怕也只有药谦那个老疯子才能配的出来。
季欣称呼药谦老疯子,这要是让他师父知道了,估计这小心脏又要炸上一炸了。
“既然如此,那就拼了。”袁征咬了咬牙,将瓶中药液全部都给他灌了下去,而季欣也是赶紧用金针刺穴之法配合,合作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