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没事的。”优然抿了抿唇,“以后我会小心的。”
柳怜月看着小心翼翼的优然,忽而笑了,她的优然还是一样的傻,摸了摸优然的小脑袋,道:“嗯,知道就好。小优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优然坐下,乖乖点头,她知道,柳怜月是为自己出气去了,而她愿意让怜护着。
“墨雄时。”柳怜月走到柳天齐身旁,“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那么,你敢不敢和我这个废物来个生死斗?”
柳天齐已经停手,墨雄时听罢,目光一闪,挣扎着站起身,对着柳天齐说道:“要是我赢了呢?”对于柳怜月这个闻名帝都的废物,墨雄时信心十足。
柳天齐到是皱了一下眉,毕竟神阶的巫力相对于天阶的来说,是一种质的飞跃,如果说后者是一种凝气,那么前者就是实实在在的铁墙。
“你要是赢,就放你走。”优然站起身走了过去说道,她知道,怜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的,因为她不会让自己担心。
柳天齐听优然这么说,也就同意了,对柳怜月送去“小心”的眼神。
柳怜月对着柳天齐点点头,又对着优然会心一笑,然后说道:“毕竟你我都是四大家族直系血脉,竟然是生死决斗,那么就该去四族中心的决斗场,让人做个公证吧。”
这下是甚合墨雄时的意了,先不说到了四族中心有人做公证,那自己杀了这个碍眼的废物也会没事,就是到时候自己杀了她,柳天齐想要追究,也要问问决斗场的长老同不同意,而且那时父亲一定会来,自己的性命便更有了保障。所以,墨雄时欣喜一阵便忙不迭地答应了。
优然拉着柳怜月的衣角轻轻地笑着,怜好坏,在四族中心将墨雄时击杀,那到时候就是墨家也不能拿怜怎么办了。
“走吧,我们去四族中心。”柳天齐看到优然心情很好的样子,对刚刚因为优然被伤的事情的努力也就小了不少。
“嗯。”优然正想走便被柳怜月拉住了。
“先去一趟我那里上个药,都肿成这样了。”柳怜月点了点优然的脑袋,心疼地怪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优然小舌头一吐,表示自己错了。
柳天齐看着这看起来很熟悉的两人,不解道:“小月儿不是第一次下山吗?怎么……”
“等决斗结束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柳天齐算是优然的表哥,而且这三个月来他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所以决定将他当成自己人了,那么也就不该有太多的隐瞒。
“嗯,好。”柳天齐信任一笑便带着两人回了柳家,让墨雄时在晚间7点到四族中心决斗。郁金香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这些人宣传,不怕他会赖账。而墨雄时也乐得如此,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先去疗伤了。
三人来到了柳家本家的大门口,守门的家丁见自家的少主竟然和废物一起回来,不禁有些诧异,但是这不是他们下人该管的事情,所以也没说什么便放行了。
柳怜月为优然上完药后,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柳天齐出声:“进来。”
柳管家便走了过来,对着柳天齐躬身一拜,道:“少主,家主大人听说您回来了,要您去他那里一趟。”
“额,这……”柳天齐不放心让优然单独出门,虽然有柳怜月跟着,可是到决斗的时候,优然便是一个人了,这样太不安全。
“去吧。我们在决斗场等你。”优然开口,知道柳天齐的顾虑,便劝说道。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柳天齐还是决定先和优然前去,然后再向祖父谢罪。
这下,柳管家惊讶了,他家少主一向很孝顺,对家主是言听计从的,这是为了谁才头一次不管不顾了?想着,柳管家抬起了头,不看还好,一看,彻彻底底把他给定住了,他捂住嘴巴,以防自己喊出声音,天!他看到了谁!他们家主心心念念的心肝宝贝!他们的十一小姐——柳菲月!
“小姐!您回来了?”柳管家有些不敢相信。
优然歪头,不明所以,但转眼一想,自己的容貌和母亲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因为自己比同龄人都要高些,所以和十八岁出走的母亲更是像极了。
一会儿,柳管家又猛烈地遥遥头,不对,这分明是个男孩子,即使他家小姐因为到达天阶以后容貌不变,也不可能成了男孩子啊,可是,长得一模一样又作何解释呢,若说柳天齐是柳家人,和小姐有六分相像还好说,可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柳家人啊,难道……柳管家睁大眼睛,难道这是她家小姐的儿子?
“小,小公子!请先不要离开,老奴,老奴去去就来!”柳管家一边往外跑,一边对着柳天齐传音:“少主,您千万不要让这位小公子走了,我去叫家主!”
优然浅笑,拉着柳怜月坐了下来,等着那个传说中的外祖父——柳觉天。
柳天齐皱皱眉,这,什么跟什么啊?
柳怜月看看优然,又看看柳天齐,到是有些明了了,这两人长得还真像,而柳天齐深受家主宠爱,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长得和十几年前离家出走的柳家直系十一小姐柳菲月很像。那柳菲月是家主最小的女儿,家主一向视她为宝,所以刚刚管家看见优然才会那样惊讶吧。那么,这柳菲月十有八九是优然的母亲了,只是……柳怜月黑线,她自己是柳家直系七代,那就是说……自己是优然的……小辈……柳怜月看着优然,纠结。
优然见柳怜月在看自己,知道聪明的怜一定想到了,便偷偷一笑,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柳家本家的院落内,上演了让柳家众人大跌眼镜的这样一幕:一向以严厉、严肃、严正这三严出名的柳管家,竟然风风火火地从少主的楼里跑了出来,箭一般地冲向了家主的议事厅,连通报都忘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