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镇上的一家小旅馆暂住了一晚,这次侥幸死里逃生,花零并没打算在这个地方多带,戴上鸭舌帽口罩,把自己全福元武装起来,趁着天才朦朦亮便起身离开旅馆。
自己炸死的事情除了那位绑架自己的司机叔叔和自己还真是天知地知,而这才刚刚开始。
奶奶身体本就不是很好,担心因为自己的死讯老人家承受不住,花零还是悄悄乔装打扮来到乡下花家老宅,这里只有奶奶和保姆两人,此刻大院内颇为安静。
现在时间距离奶奶早上醒来时隔两个小时,花零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放在奶奶枕头旁,看着老人家熟睡的睡眼,皱纹早已随着岁月的指使悄然落在奶奶的脸上,花零眼圈开始泛红,决然转身离开,怕再耽搁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哭出来,她不是钢筋水泥,她是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奶奶并不识很多字,花零给奶奶的信中,只写了五个字“花零一直在”这是小时自己跟奶奶的暗号,这足以让她老人家安心,待到时机成熟自己会回来,相信那天不会太晚。
这些年,花零有很多机会光明正大赶走陈雪,但自己并没有,因为一次偶然她听到陈雪在和陌生人通话听到花南山,那正是自己的爷爷,那时起自己就觉得事情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
爷爷花南山是一名国际刑警,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只有奶奶和自己知道,爷爷就连自己的三个儿子都瞒着,自己还是无意间听奶奶自言自语中听到,开始还以为奶奶在说胡话,知道看到奶奶偷偷收起爷爷的立功勋章,花零觉得一切太过巧合,或许爷爷并没有真正的离开,只是......
踏上离乡的火车,一身轻松的感觉,窗外风景匆匆离去,好不留恋。
看着窗外,思绪飘飞到那个女人离开的那天,任凭自己哭喊着:“麻麻不要走,零零会听话的再也不让麻麻生气了”可是那个女人还是走了,头也没回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好像从那天开始,自己就再未哭过,心里的某处凉凉的,没了温暖。
突然不知谁撞了一下,花临上半身没有支撑点的像左边过道歪倒过去。
花临情急之下本能的闭上眼睛,没有想想而来的痛感,而是暖暖的感觉,还有很好闻的味道,让花临忍不住多停留一会。
“没事吧?”温润的声音从花临头上传来,一股暖流侵袭进心尖。
花临抬头,入目的并不是什么帅帅的一批那种男神暖男,而是个长相一般中等男生,花临不知道为什么不愿移开眼,他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牢牢将自己锁住了,还是那种自己甘愿被锁的那种,不要解开,心甘情愿丢掉钥匙。
“不好意思小姑娘,刚刚我着急起身撞到你了,作为赔偿这个给你。”老奶奶说着递给花临一块大白兔奶糖。
花临顿时回过神,接过糖块:“没事的奶奶,您小心些”花临微笑着。
“谢谢你”花临抬头,有点尴尬,他俩这姿势有点暧昧欸。
男生自然而然坐到花临对面,世界上总是有一种东西叫做缘分。
花临很喜欢看着男生,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亲近的安全感,安全感正是花临一直在找寻并且极度缺乏的东西,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