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放假,哪儿也没去,一家人坐姥爷花厅看电视——阅兵式。18个徒步方队走过之后,随后是绵延数公里的24个机械化部队方队。
家里人,也就明白那俩人的军事任务是什么了。虽然,看不到人,只能看到装甲方队通过。但一样,为之自豪与荣耀。
真正开始上课,都是周四了,知之也才真正地来到系里。排着课表,直上一天大课。直到最后一节,老江的课上完,招呼班长过来。
“靳超,靳超,来,来,介绍一下,这个,梅知之,咱班的,免军训一直没来不是?滋滋,这是咱班班长靳超,山东济南人。”
知之微一躬身,笑眯眯地:“班长好,我是梅知之。”
靳超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都快成了班里主要话题人物儿的小家伙儿。个头儿真不矮嘿,不过,这小脸儿还带着婴儿肥呢。才十三哪,哈哈,自己二十,这都得算两代人了吧?
“吱吱好啊,咱班人,可都望眼欲穿地想见见你哪!虽然你没来,但是呢,你的传说一直在啊。
咱系高考成绩第一,年龄最小。嘿——,今天我这一看哪,班里女生,你还占个个头儿最高。
跟你说个事儿哈,虽然你没到,但班里呢,点过好几次名了。嘿嘿,所以呢,吱哇乱叫的“吱吱”,就光荣地成为了你的代称儿。
我代表咱班同学,采访你一下哈,你这看起来特别美丽优雅,叫起来特别一言难尽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呀?”
知之就知道得这样儿!连这外号儿,都在她预料范围之内。
甭管“吱吱”还是“唧唧”都是拟声词,还有“滋滋”也都差不多,她两辈子,都没逃了这几个词儿。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梅知之,我的名儿,梅知也,我弟弟!
当然是我家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父亲大人起的呀!最主要“知”是我的辈份。”知之一本正经地回答。
旁边都快笑抽了的老江,拍拍靳超肩膀:“满意不?要是不满意,你就顺便儿采访一下,她那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父亲大人呗?
再问问他,知不知道,名字这东西呢,不是光用来看,也不能光看含义,它主要是得用来叫的吗?”
“我给我自己个姑娘起个名儿,我招你啦!”
门外进来的梅遥山,一巴掌拍老江后脑勺儿上,紧跟着进来的韩峰也拍他一下。
老江跳着脚喊:“什么玩意儿?你郎舅俩,又玩儿以多欺少。打上学那会儿就这样儿,真要了命了嘿。
以后,你俩可得注意点儿哈,滋滋,现在可掉我手里了,小心我打不了老的,我打小的。”
韩峰继续拍他:“你这双招子呀,真该自己戳瞎喽!就这,还天天惦记我们家拳哪?
正经八百的师父送你跟前儿来了,还想打不了老的,打小的。打吧!随便打,打死管埋,打残管治!”
梅遥山却笑眯眯冲靳超伸出手,握一下:“靳超哈,跟北京,咱们算老乡儿。我是梅知之爸爸梅遥山,在历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