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猫效应:大人工作上被上级批评,回到家中对儿子一顿教育,儿子出门后对一只猫踢了一脚。
意思是说情绪是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染的。
“小碟,你信我,真的可以做。”
业哥喝的也不少,他对我说。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了,从我到这儿已经过了五个多小时。
他已经说了五个多小时。
因为这个疫情,业哥这边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次我来的时候,他家里一堆装修才用得到的东西。
我问用来干嘛。
他说人要吃饭吧。
跟个朋友帮忙做事。
在他那个年纪,生活能把人压死。
我看见
我了解
因为我家早几年到现在一直这样,甚至更更更惨到你妈血嗨爆炸。
问题出在哪里。
钱。
“你没跟锦源说过这事吗。”
我喝的有些迷糊又问了遍。
他愣了愣、
“说过了。”
“半年前就跟他说过了。”
业哥喝的有点多了,他难受的捂着脸摇摇头。
“不肯,也不是说不肯吧。他就是不怎么理。”
业哥沉思道。
当他说句时,我把前面他说过的话忽略掉了。
“那叼毛是东西来的?”
发哥这时候大喊。
“阿业,他没享唱前就可以一个月至少一万多块。要不是来到这里,早就在重庆靠这些赚够钱了的!!”
发哥对我喊的青筋爆出,一脸憋闷怒气。
“他在享唱时候,人家那边团队喊他过去。他就是没去!!”
“是啊。”
业哥这时候应道。
他对我说:
“你知道重庆那边团队问我现在还在干嘛,我说还在这里,他们都骂我傻逼。”
“傻逼,你知不知道。”
业哥苦笑着。
“你知道为什么在享唱时候,他去不了吗??”
发哥打断大喊。
“他叫锦源一起去,锦源去告诉老板!!!不然他早去了!!!”
“算啦。”
业哥不想再说这些。
“你知道我跟他是结拜了的,他这都不相信我。”
业哥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句。
“他这样都告诉我表哥。”
业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很像传销,但是,小碟。”
他看着我,一脸无奈却又急迫。
“你信我,不信我们再去房间看看,你看看我有骗你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我疲倦这个一遍又一遍的回答。
觉得一直重复的实话,也会变成谎言。
“我信你。”
我依旧是那句,说的话要做。
“诶,兄弟!”
发哥突然喊我,但对这个认识不久的人想不起名字。
“小碟!你信不信我现在叫锦源过来,我叼他,他不敢应,你信不信!”
他指着我,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
发哥脾气很爆,他给的这个疑问我该怎么回答。
突然刁难不在场,但关系不错的锦源。
站哪边伤害哪方,都对我不好。
明明是业哥的亲弟弟,我却会想到这些以前上班才用的愚蠢把戏。
“诶唷,快叫他来吧,我顶不住了,喝不过你们两。”
我爬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业哥不想让他打,但拗不过。
加上我也在一旁嗷呼。
因为明明一起开心喝酒的事情,却弄的我有些累。
我不想他们两注意还在我身上。
他们几人的误解,至少可以借着酒意讲清楚。
我看人不差,这几个人至少不是那个云南仔。
和解,让他们自己确定以后一起的打算。
锦源通了视频,看见发哥对他满是酒气的大喊。
而他是莫名其妙收到发哥的视频邀请。
他又不可能不接吧。
“小源!在干嘛啊,没事做过来喝酒啊,是不是不给我面子。”
锦源接受邀请看见发哥这样子,也知道有问题。
我听到外放的手机里,锦源颤巍巍顿挫的说准备过来了。
想也是,他不得不来,否则就是不给面子。
不给面子这事情可大可小,但对喝醉酒的人不好说。
我想给锦源点定心丸。
“喂!源总!快来啊!!我喝不过他们啊,你再不来我挂这了。”
我趴在那沙发对发哥的手机大喊。
“好好好,我快来了。”
锦源看见我这样无奈笑道。
等待中,业哥没怎么说话,发哥倒是不耐烦。
在猜测他多久来,觉得肯定故意拖很久耍大牌。
我说过锦源除了必要外,是不怎么合群的。
对待这样异类的最普遍办法,就是排挤给他戴个不合群的高帽
有人提出,就缺其他人附和。
客厅三个人,业哥跟发哥是亲兄弟,他附和就很明显没意义,而这附和最好的人应该是我。
这种事情是平白无故发生的,只是误解没说清楚。
“他肯定很快来的,我都叫他来救我了。”
我不想误解越来越大,就扯开话题装死。
“那你去叫他,你手机勒。”
发哥拿过我手机问,他怕锦源不来。
我照做呼叫了锦源,他真在路上。
发哥才安静下来。
他们家有只猫,一身干净漂亮,膘肥可爱。
它坐在门边好奇看着三个人类。
长吁短叹,
哀嚎鬼叫,
惊语怒吼。
趴在沙发的我看见它,莫名想摸摸它。
看到外人靠近,它连忙要跑。
在狭小的屋子里我堵住了它的去路。
它逼急的跳上洗衣桶,对我张牙咧嘴。
只能任由我抚摸它颤抖的油亮皮毛。
锦源来了。
几人喝酒,我躺在那说受不了了,让锦源帮我喝。
他们开始闲聊。
我想这样还不错,这次来喝酒虽然过程难受,但结尾还不错。
但很快客套话说差不多了。
“记得我之前说的东西吧。”
业哥对锦源说。
“记得。”
他点点头。
“走,我带你去房间讲是什么回事。”
业哥拉着他走。
在过程中。
发哥对我来了一句。
“他信不过阿业的。”
发哥说这话时候,拉直嘴摇摇头。
等他们出来。
业哥跟锦源刚坐上,依旧讲那个项目。
“说那么多,又不会去。”
发哥夹着菜吃,边笑着说,说谁意思清楚不过了。
“喝。”
锦源看着他。
发哥被他这句话弄的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要喝?”
“你说错话该不该喝。”
锦源点了点桌面,看着他说。
“你说我不相信阿业?我不相信他吗?”
反而锦源生气了,他指着杯。
“行,我喝。”
看发哥没动,一脸镇定的锦源说完就要喝。
“我喝,我喝。”
发哥举起酒瓶,两人碰了下。
现在四点了,这出戏还有大半。
懒得写些注释给你们,看不明白多看几遍就行了。
在我因为醉酒迷糊时候。
业哥两兄弟吵架了。
我一脸茫然,就知道业哥要去拿发哥手机,发哥不肯。
发哥用劲推他离开,业哥不说话,就一脸一定要拿过来的样子。
我是给发哥的喊叫弄醒。
发哥喊的眼睛发红,有点泪光。
业哥重复一遍又一遍把手机拿过来的命令样子。
发哥作为弟弟,发抖的不让他过来。
两个人都快动起手。
我夹在两人中间,说不明白发什么,但兄弟不用这样。
后面发哥给了。
业哥在厨房打电话,发哥准备窜进去夺过电话。
我劝他放下心来,他告诉我说。
电话里的人,是他前老板,对他还可以,就是有工钱还没给。
但发哥觉得老板人不错,现在这个行情他那边也困难,不打算急着要。
业哥不同意,他觉得钱一定要拿回来。
我听到这转过头,看向那个人。
业哥跟里面说着阿发伙食有没有都是问题,你把工钱还过来给他吃饭当伙食费至少。
听到这,我觉得。
他好像还是之前我认识的没变。
接着这段时间。
打了好几个电话。
欠了几个月的钱了,业哥忍不住开始操电话那个人。
发哥跑进去,我想拦。
他却跟着操前口还说不错的老板。
两人轮流电话互骂。
还开微信视频对A。
家里的猫还没睡,已经一点多了。
它趴在那里看着满是酒瓶垃圾的坐在桌子旁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