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柔的声音低哑而得意,就像一根刺一样刺在了白慕雅的心上。
突然,她似是抓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向白雪柔,:“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酒吧?”
当初她连怀孕都是在医院昨晚检查之后才知道的,对于孩子的父亲,她心里一直是个迷,她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可白雪柔却说,她是在酒吧和陌生男子上了床?
白慕雅猛地抓住白雪柔的手,问道:“白雪柔,你知道什么?”
白雪柔冷冷一笑,笑容极其残忍的看着白慕雅:“我的好姐姐,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你那个野种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一句话,仿佛在白慕雅的心中砸下了一块巨石,震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懵,她紧抓着白雪柔的手,像是抓着河流中最后一根带刺的浮木,想要知道真相,又害怕被刺伤。
“是你!”白慕雅激动的喊道,引得周围一些人都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这边。
白雪柔笑道温柔无害,仿佛一个被缠上的可怜人,但从她口里说出的话,确实残忍至极。
“没错,当年我在你的酒里加了一点料,然后在大街上随便找了个流浪汉,送到了你的房间。”
“你……”
白慕雅看着眼前的白雪柔,就像看着一个恶毒的魔鬼一般,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白雪柔却没有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她冷冷一笑,嘴唇靠近白慕雅的耳边。
“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个野种的爸爸,就是顾氏集团的顾总吧,哈哈,白慕雅,你是有多天真,当年的那个流浪汉都有四五十岁了,估计现在早就死了,亏得你的儿子还一天到晚的想找他的父亲,真是可笑。”
白慕雅颤抖的看着面前笑得如同恶魔一样的女人,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让当时好不容易等到韩奕辰想过来的她,不得不因腹中孩儿被迫离开。
就是因为她,她被千夫所指,成了A市的笑柄,最后怀着身孕被父亲赶出了家门。
这些年她和小沐所受的苦,都是因为她白雪柔当时的算计之心。
“啪!”白慕雅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了白雪柔的脸上。
清脆的声响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白雪柔捂着脸,眼底的恶毒恨意在抬头那一刻,顿时变成了楚楚可怜,无限委屈。
“姐姐,你怎么了?”
这边的动静一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都忍不住过来围观看戏。
“是你,是你害了我!”白慕雅指着白雪柔,浑身都在颤抖。
韩奕辰也被吸引了过来,他在看到白慕雅的时候微微一愣,当看到白慕雅双眼含泪,悲愤不已的面容时,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扶住了她。
“慕雅,你怎么了?”
白慕雅一听到韩奕辰的声音,眼泪就像是决堤了一般再也忍不住,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污蔑和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她抓着韩奕辰的手,哭得十分伤心:“奕辰,是她,是她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