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铭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惹得怀中人一颤,笑的更欢了。
“你喜欢什么?我给你抓,你常日宫里,养只小东西的确是挺好的。”
南凌雪心中一动,只不过很快就冷却下来了,在宫里面养宠物?要是一不小心的话,那肯定会死了的 这不就就是等于间接性的杀了那些动物吗?
想了好一会 南凌雪还是摇头拒绝了,她并不想要伤害无辜的动物,更何况也没有哪个动物愿意呆在皇宫这个华丽的牢笼里面吧?
“你不想要吗?为什么,冬天的天气那么冷,朕不在的时候你可以搂着它取暖啊。”赵秋铭皱眉说道。
最后百般劝说南凌雪才说自己想要一只小兔子,赵秋铭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看着兴致勃勃的赵秋铭,南凌雪无奈一笑,没有再继续说话。
说着,他们已经进入山林之中了,也不知道斯达曼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正好遇上乐他。
他盯着南凌雪一直不放,那炽热的眼神让两人都很不爽。
可是斯达曼就好像没察觉到一样,笑道,“你们两个总算是来了啊,我可是等着你们好久了!”
说着,斯达曼还朝南凌雪挥了挥手,好像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一样。
因为他们三人的都很特殊,所以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南凌雪总觉得在暗中有一个人正在盯着自己,但是她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只是感觉而已。
“算了,走吧,别人都已经射到猎物了,你可是皇帝,要是你一个猎物都没有,你说说那些人会怎么想?”
南凌雪扯了扯赵秋铭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在理会斯达曼了。
赵秋铭冷哼了一声,的确乖乖的并没有在理会,扯了扯马绳,让马掉过头来,向前奔去,斯达曼却也跟着上来了。
赵秋铭蹙起了眉头,却不再说话,雄鹰一般锐利的眼神直往山间看去,寒眸一眯,突然举起弓箭来,“咻——”的一声,射了出去。
等到弓箭落在的时候南凌雪才看见,原来那个地方有一个野鸡。
因为还没有下雪,所以这只鸡羽毛的颜色和这里的人环境很相似。
“赵皇帝果然好身手,居然这样都能瞧见,我倒是看走眼了呢!”斯达曼在一旁说着,也不知道他是要做什么。
南凌雪总算是不耐烦的问了出来,“不知西域之王到底有何事?为何一直跟着我与皇上?”
斯达曼只是勾了勾唇,眯了眯眼睛,举起弓箭,也射了一箭,正中了一头野猪。
“这个还真是不错呢!还真是谢谢赵皇帝你的赠让,若不然 我肯定射不到这只野猪。”
这句话就像是挑衅一般,赵秋铭自然是忍不了了,驭起马来,一路飞驰,见到一个射一个,浑身都冒着肃寒的冷气。
看着这样的赵秋铭,南凌雪不满的皱起眉头,抿了抿唇 并没有说什么。
赵秋铭是一个男人,还是皇帝,好胜心肯定会比其他人强上许多,斯达曼这样挑衅,他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
“好了,小心一点,不要那么着急。”说着,南凌雪发现赵秋铭早就将斯达曼甩的远远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她多想了,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斯达曼他不敢做什么的,他现在有求于我们,更何况这里是赵!”像是察觉到了南凌雪的担忧,赵秋铭将速度降低了下来,安慰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妥,还是小心为上。”斯达曼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南凌雪说完,突然从山上就想起了一阵轰鸣原本还安静的马匹因为受惊而开始乱踹起来了,就连赵秋铭都很难将它制服。
“走,跳下去!”赵秋铭说完南凌雪就感觉到了一股拉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安稳的带到地上了。
可是才刚回过神来,山上有不少碎石开始滑落下来了。
赵秋铭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一把扯过人右边跑去,脸上带着与平日不同的紧张,嘱咐道,“这是滑坡,你要小心一点。”
山上的石头不停的滚落下来,虽然块头小,但是数量多饶是赵秋铭也很难全部躲避,但南凌雪还是毫发无损的被他搂在怀里。
这场滑坡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两个人也跑到了大帐篷了里,赵秋铭受了一些轻伤,而南凌雪只是有些狼狈。
“这场滑坡绝对不是自然发生的,为什么皇上你是受着伤回来,而这个南贤嫔娘娘却是毫发无损呢!这分明就是……”
道静的话还没有说完,赵秋铭就将她打断了,一双锐利的鹰眼盯得她说不出话来 ,“朕堂堂七尺之躯,岂能让南贤嫔受伤了?再说道静师太不也是一样毫发无损?”
这句话点醒了众人,齐齐看向道静看去,见她一脸不自然,心中也多了点心思。
“咦,西域之王怎么不见了呢?”原本安静坐在一旁的南慕然突然说道,还提高了声音。
众人的注意都被转移了,南凌雪的视线在这个帐营里转了几圈,确定了斯达曼真的不在这里。
“天呐!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话,顿时帐营里就炸开了锅,这不见的可是一国之王,若是传出去了,被人利用这件事情,趁机对他们进攻的话那就遭了。
“来人呐,派人去寻找西域之王,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到!”赵秋铭气场凛冽,说完,甩了甩袖子便走出了帐营。
南凌雪赶紧跟了上去,赵秋铭一路到了小溪边。
第一场雪就在这时候飘扬起来了,虽然不大 但是还能感觉到温度又下降一些,空气像是要冻成凝固了一般。
树上的叶子只剩下几簇了,有一些甚至只剩下几片荒凉的叶子,显得冷清。
“这件事你怎么看?”站在小溪边的赵秋铭突然问道,可是却并没有转过身来。
这样的场景有些许不可思议,但是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