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皱起了一缕好看的眉头,他嫌弃的推着豺狗的头,非常认真的拒绝着豺狗先生的发情,你不可以这样的。
同时,他已经被熏得张木结舌:“那太臭了,又流下来了”。
还好,银鱼,阻挡住了这只时不时想偷腥一下的像狼一样壮硕的家伙的一切偷袭。
秋风正好,有狼环视。原来,独狼早早的就盯上了奈何了,奈何与独狼的恩怨是在这一刻开始的。
独狼,在奈何到达豺狗营地后,它就一直陪着奈何,充当着奈何的卫兵。它想着“独自偷吃”。为此,他认真的看守着自己的食物,不让其他别有用心的豺狗来偷吃。
而它眼前的奈何,双眼死死的瞪视着独狼,好像在诉说着:谁愿意被豺狗当成盘中餐,谁愿意被这般惦记着,我就让给他。奈何不要被它糊里糊涂的咬啊。嘿,狗狗,你们都还没开饭啊,快去竞选“豺狗老大”吧。
面对着狡猾贪婪的独狼,银色它,都觉得铠甲有点不足以保护奈何的头部。
大只酒杯头盔在银色的指挥下。迅速的从它的边缘处,激荡起了阵阵透明的涟绮。让我们荡起双桨,头盔的涟绮里,迅速的延伸出了一块块貌似是银色盘子扭捏成的可疑物体,他们有着船桨板板一样的形状。
它们紧凑有序的交叉排布在一起,向下延伸着。在即将碰到奈何的肩膀的时候,它们都停了下来,动作整齐又统一。它们难道是大阅兵里的仪仗队吗?不然它们哪里来的这整齐划一的步调,是谁训练了他们,把它们训练的如此优秀?也许这是“凯奇”的爱好吧,一个属于完美主义者的“凯奇”的爱好。
停下的船桨,它们开始再次融合,他们,一边融合,一边弯曲,在弯曲中,他们像触须一样延伸到了奈何的肩甲上,尽可能的在肩甲上弯曲打着卷儿,它们像披头士那样有着长而疯狂的发梢,它们更像英国爵士的卷儿头,浪漫清新,那是一种不太流行的名流假发。
彼此融合的船桨之间,不能留下缝隙,他们围着奈何的头部与脖子之间,形成了一个四分之三银色圆环,圆环的唯一缺口处是奈何的面部,下吧之上,双眼之下。我们可以透过这缺口,看到奈何的眼睛鼻子嘴巴却看不到奈何丰润的下巴。
奈何他长出了一头‘波浪卷卷头银发’。噢,是谁在这头盔中塞满了棉花,是谁对奈何如此体贴。透过奈何的褐色发梢,我们就可以看到那银色的大只酒杯里被掺杂镶入了许多棉花和布条。
“叮叮”响的银鱼头部面甲,“叮叮”响的银色头盔,充满了银色的格调。银色的格调里,是充满了关爱与温馨的棉。凯奇,好样的。请问,你是锻造家,还是小小爱心家?
相对于奈何身子上的坛坛罐罐形状的“大家伙”,奈何的“小家伙”头盔可以算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万幸奈何并没有与约翰一样的体质,那种将物体吞噬,在身体熔炼转化成自身铠甲的体质,奈何微笑着,自己还算正常。
但是,他还不知道的这铠甲的来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就有个凯奇出现在他身边。
难道是命运,难道是凯奇选择了他?还有,凯奇选择他,是因为奈何太帅了吗?
独狼早已经不耐烦了。
独狼在看到奈何的头部荡漾起涟绮后,本能的就咬了“奈何的头”一口,难后呜呜叫的从奈何的身上跳了起来,哼着气,甩着头,以此来让自己被梭子划伤的嘴好受些。
是的,独狼它不会静静的看着银色自由变化,它去尝试阻止。
事实证明,它做了这个错误的决定!
奈何哈哈笑着:“活该”。
‘啊’,奈何尖叫
原来独狼又动了。
叮铃咚隆,叮铃咚隆。
好受些的它,发起了疯狂撕咬。
首当其冲的还是奈何的头和脖子。
撕咬中,奈何看着独狼略显疯狂的眼眸,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撕碎了,他开始左躲右闪的滚着身子。
独狼发现他的作为无济于事,于是他开始绕着奈何转着圈圈,寻找着银鱼的破绽。
发现独狼无法奈何自己的奈何。依靠着自己的四肢使劲,旋转着自己的身体,也陪着它转着圈圈,奈何是陀螺。
左三圈,右三圈。
独狼很专注的转着圈圈,寻找着机会。
奈何在独狼的执著环视中,有了奔溃的趋势:他想干嘛,他到底想干嘛啊,不要烦奈何了好不好。
他幽怨的看向独狼。
独狼奈何的眼里,已经是下三滥的代名词了。它就是个流氓,它不守规矩。
奈何深深的记得独狼在跳离他身体前对他做过的事情,深深的记得,它可耻的偷吃,不,是可耻的偷袭!
只要其他豺狗不注意它。他踩踏着奈何的双脚就会发出力道,他的嘴就会狠狠的咬在奈何的面甲上,那嘴上喷溅的唾液总会有那么三五滴滴在奈何的两眼之间,鼻子之上。
哎,这是什么东西,黏黏的,臭臭的。奈何,苦呀。
当有豺狗从激烈的战斗中转过头来,热血的看像自己的奖品寻求信念时。它又像个没事狗一样的,优哉游哉的吹着口哨,做着望风的动作,它,是如此的尽职尽责的踩踏看守着奈何,它忠诚又正直,像个狗屁!
它,接受着豺狗们投向它的认可目光和赞许的点头。信任它的豺狗们已经把头转向了下一个目标。它又来了,它无耻的啃咬着奈何,跟奈何的面甲战斗着,滴着唾沫。它专注又不懈的勤奋着。
奈何无奈,怕怕,又愤怒。
凯奇也深深的认同着,凯奇为独狼的无耻所不耻,这就是头大尾巴狼啊,它太会伪装了,它怎么进入的狗群啊。
奈何觉得它更应该去参加豺狗老大的竞选,以它那“最优良的豺狗品种”的身份,加上它所拥有的如此之多的“豺狗良好品格”,“豺狗老大”的职位,摆明了就是为它而准备的,它有什么理由不去呢,他凭什么还赖在“想着逃跑的奈何”身边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