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两个人的安排之下,这条广告片的拍摄就纳入了正轨,胖子立刻去准备有关事宜了,这次他可是导演,要亲自操刀拍出绝对有影响力的片子。可惜广告不能角逐奥斯卡奖。
不过只是几个短片而已,这不是浪费自己的天赋吗?
等等,不对啊,不是要拍系列片吗?若是把故事按照一个电影剧本来走的话,然后先拍几个短片放在网上和电视台传播一下,等真的名声打响了之后,电影再跟进啊。
或者就按照电影拍,不过分成好几段,每段不超过七八分钟,这样到时候剪切起来就是一部完整的的电影了,但是剧本必须得玄幻一点,不能让观众们猜到结局,否则那就太没有创意了。
而且每部短片的结局还必须是开放式的,最好是有无缝连接,这就有点难为胖子了,不过胖子最喜欢的就是挑战极限,否则 他也不会冠名整个京都了,这就是金少的超级魅力。
方天翼和胖子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只是他们的玩笑之作,可是当真正的影片出来之后取得的成绩让所有人都惊叹不已,也算是印证了那句话,无心插柳柳成荫。
市场部暂时没人了,冷姐也不在,方天翼自然是上前去找妹妹了。
可就在他走出电梯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好家伙,满眼都是红色的玫瑰花,铺满了整个临时指挥部,就是连站脚的地方都没有。
就连方天翼这个对花不过敏的人也被满屋子的花香熏得喘不过气来,差点打哈欠。
“亲爱的薇薇,你终于来了,喜欢吗?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全都是从南方空运过来的大马士革玫瑰,连露水都是清新的,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吗?”
一个穿着十分骚气的男人出现在眼前,背对着方天翼,自以为很帅地搔首弄姿,结果当他转头的时候发现电梯里面站着的人是方天翼的时候大怒:“你是哪位?这里不是总裁办公室吗?我不是说了吗,除了薇薇能上来,其他人不准上来吗?”
“哦?这么霸道,你是在每层都派人看着了吗?”方天翼疑惑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骚男不明白方天翼的意思。
“那就没跑了,我是从市场部直达这里的,市场部有一部专门的电梯通往这里,估计你们的人是找不到的。”方天翼直接大步走进了指挥部,丝毫不怜惜自己踩碎了玫瑰,根本不把骚男放在眼里。
骚男怒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知道这些花多少钱一朵吗?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才布置好的吗?来人来人,把他给我丢出去。”
方天翼本来以为这个人就是一个过来捣乱的富二代,结果没想到还真的有两个高大的保镖出现在自己面前,从这两人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部队气息。
这两个人肯定当过兵,已经退役了,但具体是什么地方兵就不知道了。
从两个人的站姿上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华夏的军种退役的,但是那股气质是改变不了的。
“等下,小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方天翼对任何追自己妹妹的男人都持有很强大的敌意。
骚男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说道:“浩南,叫我南哥就可以。”
当骚男自恋地睁开双眼之后,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两个保镖被打趴下直接给仍电梯里面了。
开什么玩笑,这两个保镖可是自己花了好几十万专门从世界上最出名的佣兵团里面聘来的,这才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打趴下了了,难道自己遇见的是水货?
下一秒,方天翼直接将骚男扛了起来,也一并扔进了电梯,同时仍进去的还有他带来的玫瑰花。
“不,就算你打算让我走,也把这么美丽的玫瑰花留下可以吗?让薇薇看到她们好不好,哪怕只是一眼我也心甘情愿了。”浩南求情说道。
方天翼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让方总看到的,但是送的人是谁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再见……”
“不,你这个臭男人,将我的薇薇还给我……”浩南凄惨的声音响彻整个电梯。
方天翼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还是男人吗?这明明就该找个男人嫁了,还要追小妹,方天翼看大街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比这浩南强。
他已经让小张给下面的保安打好招呼了,这种妖孽就不要弄上来了,看了影响食欲。
不过房间中还有不少的玫瑰,看到总裁室的门锁着,方天翼就知道妹妹在里面补觉呢。
他感觉自己没事还得在这里待着,这不才离开多久,就有一个骚男闯了进来,还好他不是那种穷凶极恶的人,若是想对方梦薇有什么企图的人来了就不一定了,所以还得保护好妹妹。
不过方梦薇貌似还没有醒来,看着满屋子散落的玫瑰,方天翼想着反正闲来无事,就把这些玫瑰宣布笼络起来,然后随意拼接起来,按照自己的喜好弄成了一个小狗的样子。
“哇,好漂亮的玫瑰狗啊,是你送我的吗?”妹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方天急忙起身,微笑着说道:“当然是送给你的了,喜欢吗?”
“很喜欢,不过我要开始洗漱换衣服了,还请您稍微离开一下。”方梦薇笑着说道,看来女人堆花和可爱的东西都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不过这对之前的浩南来说就十分地不公平了,毕竟是他精心准备地玫瑰,最后却被方天翼借花献佛了,若是让他知道的话估计会彻底崩溃的。
一会儿之后,方梦薇打扮的十分靓丽,出来就拉着方天翼离开了公司。
“跟我出去一趟,有点急事。”
“什么事情这么急?吃早饭了吗?究竟是去哪儿啊?你到底是说啊。”方天翼急忙问道。
可无论他怎么着急,方梦薇就是保持着沉默,这是在勾起他的好奇心啊?
“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方梦薇难得笑的这么开心,方天翼也只能任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