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鱼线紧绷江月白手中的鱼竿剧烈晃动,银河中的恒星开始互相不断碰撞,有些恒星被黑洞吞噬,刚刚平静的如镜银河掀起波澜,恒星爆炸后发的光芒比原来更加闪耀。
江月白手中的鱼竿竟被巨大的引力不断往银河拽,坐在椅子上使不上力气,江月白站起身,双手用力拉动鱼竿,里扭头看向正坐在椅子上不知何时带上了墨镜,欣赏着这一场灿烂的烟花表演。
“喂快来帮帮忙哇,我快拉不住了。”江月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身体被鱼竿的牵引力不断向银河中靠近,感觉自己吊中一头座头鲸。
江烛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江月白的呐喊声,墨镜上反射着银河中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牙齿,完全是在看戏的样子。
鱼竿从手中被巨大的牵引里拖拽到银河中,江月白受惯性栽倒在地上。
“我去,好疼!”
“哎呦!”斯江月白倒吸一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屁股。
银河中的恒星,天体全部被吞噬,银河中的光芒渐渐变的暗淡,一只庞然大物从银河中冲出,
身躯在发出颤耳的声音,江月白被这一声巨响惊吓到双腿发软摊到在地,自己只能看到它硕大的令人发指的鳞片,看他不到它原本真正的面目,躯体在无穷的高处,在另一个纬度之上。
自己跟它相比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蚂蚁一样。
鳞片有规律的张合,发出奇怪激烈的金属撞击声。
奇怪的声音让江月白呼吸加速,心脏剧烈跳动身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冲出来,就和在暴雨中的感觉一样……
鱼竿从天空中掉落,落在江月白身旁,碎裂成几段,鱼钩上还带有红色的血迹。
江月白双腿不断摆动离开河边,一边告诉自己这是梦,这只不过是江烛的一些小把戏,影视剧里的龙一般都是长这样的,面前的东西这只不过是那种五毛特效,都是虚构的东西。
江月白不断安慰自己被惊恐的内心,身体却不断向后靠。
江烛从椅子上站起,摘掉墨镜,他的脸上已经没有和江月白说笑时的友善,露出他那散发着红光的瞳孔,他那瞳孔发射光芒仿佛来自地狱一样,被那个眼神盯上江月白看到变的跟清道夫师哥一样,镇定自若眼神中充满着愤怒,和冷漠。
“江烛!你的玩笑开够了没,赶紧把你的梦境关掉,再说这样太逼真了勒,我的心脏要受不了了。”江月白扯着喉咙对着江烛瘦小的背影大喊道。
江烛依然站在哪里一动不动,他还是没听到江月白的声音。
“违逆我的人,都会被审判的长矛贯穿到地狱深处,在地狱中哀嚎……”
怪物的咆哮声覆盖了,江烛说的话,现在江月白只能听见来自怪物的咆哮,和风压不断不断侵入江月白的耳膜。
“这是怎么回事?江烛回答我。”
怪物带有鳞片的巨爪从天空中拍下……
庞然大物,从天而降无处躲藏。
“卧槽!不要!”
江月白从医务室的病床上惊起嘴里大喊“不要,江烛。”
大口喘着气,心脏怦怦的跳动,天空的怪物令人胆寒,根本不属于一个次元,就像《三体》中的外星舰队一样,三体文明侵略地球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额头上冒着冷汗,滴到纯白色的床单上,全身的酸痛好像被大象踩过几脚,再从百米高楼上坠落一样。
“痛!好痛。”江月白摸着脑袋,好像被电钻搅拌过一样。
刚刚碰到头的手心上带着已经干透了的紫药水,头上缠着缠着一圈绷带,我是不是被打过,有这么记恨我吗?我是被谁打过呢。。
刚刚那是梦吗?太真实了,完全分辨不出来,现在自己回到现实了呢,还是到了另一个梦,江烛不会出什么事了
“你醒了,好点了没,刚刚你头上一直都在冒汗,现在好些了没?”耳边传出酥酥的女生,程依雪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膝盖上放着一本哥伦比亚作家加西亚·马尔克斯写的《百年孤独》用她那灵动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江月白。
江月白挠挠头,尽量避开程依雪的目光“啊,是啊,没错,我……没事,刚刚只不过做了个噩梦,有点真实吓到我了。”自己不擅长说话,自己平时最多能和王晓晓尴尬的说上几句,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孩,自己说话更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