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拽住江月白的衣领,江月白反抓男人的手臂试图挣脱掉,但是对方的力气比自己高出很多。
自己被像拎死狗一样拎起,脚尖点地,不停的挣扎着。
“来看看,看看我发现了什么,这里有一只和我们玩捉迷藏游戏的小老鼠。”
发色怪异的男人用力晃动着江月白,向自己的朋友展示自己刚刚获得的战利品。
傍边两个匪徒看到江月白的囧态哈哈大笑。
发色怪异的匪徒从江月白身上发摸来摸去。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男的”江月白下用手捂住胸口,自己早就从电视上看到过,小男生被大汉强暴。
男人从江月白的口袋里摸出手机,用力扔到地上,用脚来回捻了几下,然后用力踢到墙上。
支撑老爸四年“面子”的手机被毁掉了。
“好汉饶命这是个误会我没有报警,刚刚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掉吧。”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哪一部电影上的台词,就顺口说了出来。
“真没意思。”用力将江月白甩出。
自己的后背撞击坚硬的墙面。
“好痛。”能感到这一下撞击给自己带来两三到伤口,能感觉到流淌在脊背上的血液。
三个人把江月白团团围住,刚刚推的那一下只是开小胃菜,这才是要开始上硬菜。
光头男人用手掸了掸烟灰,白色烟灰沫落到潮湿的地面上“你是条子吗?”
光头男人蹲下脸凑到江月白面前,脸与脸的距离很近,能清楚的布满血丝的双眼和牙齿上包裹上的一层黄褐色烟影。
江月白不敢盯着光头男人的脸看,下意识的低下头。
光头匪徒用手掰着江月白的头,让他与自己的眼睛保持在一条直线上,深吸一口手中的烟,吐到江月白脸上“你没听清楚吗?回答我的问题!”光男怒斥道。
江月白剧烈的咳嗽记下,眼角发红。
“我……我是时辰中学的学生不是警察。”江月白看着光头匪徒的眼睛,和让人头皮发麻的头顶纹身,上面纹的不死鸟纹身好像正在拍打它那对有力的翅膀,喙里出熊熊烈火,要把自己吞噬吞噬掉了。
“哟!还和我们的绑票是一个学校的,你和她认识吗?”
江月白低下头,声音微弱“不认识。”
站在一旁的黄毛用小拇指掏耳朵“老大看他也不像认识的样子,告诉你!我们可是常杀人。”
“我……我是上海人。”常杀人与长沙人。
黄毛脚踩在江月白身上,拔出卡在身上的特种刀,两边带着细小的锯齿用来增加肉体伤害,架在江月白的脸上“小子你还敢跟我们抬杠,胆子挺肥啊,活腻歪了。”
刚刚听错以为他问自己,哪里人,就说出来了。
光头男将香烟的烟丝戳在地面上,来回捻动,直到红色火星消失。
对着黄毛挥挥手“子阳算了,我们要优待俘虏,何况他也是我们的小金库。”
“你家里有500万吗?”光头男人恶狠狠的问了一句。
江月白摇摇头“没有阿,我老爸是个医生,母亲也没有什么工作。”意识到自己也成了人质,成了绑票的一员。
“兄弟们听见了没,他说他没钱,好好教育教育他,不用留手。”
发色怪异头的青年抓起江月白“就你还英雄救美,自己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货色。”
把江月白用力摔在地上,一脚踢在江月白的小腹上。
好痛!刚刚这一脚疼的江月白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自己不是电视剧中被国民党抓住的共产党员那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后退几步瘫倒在地面,大脑完全被疼痛所占据,嘴巴张大却喊不出任何声音,暴风雨完全掩盖住他的声音,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呼喊。
“老三不能光你玩阿,让我来和他玩玩,我刚刚在97拳皇上学了一套组合招让我试试。”江月白又被拎起来
“你给我站好不要动,你应该玩过拳皇的吧,很久以前的经典你应该知道的,我最喜欢里面的草薙京很帅拳手,就是那个中分,你不知道也没关系一会你就知道了”
黄毛匪徒摆出草薙京的招牌动作。下勾拳打在江月白的肚子子上手肘打在江月白头顶,同时用膝盖顶住下巴“不过我还是喜欢‘肯和隆’的升龙拳”耗油跟!江月白被腾空而起的黄毛打在下巴上。
“这么不经打我还没玩够呢”黄毛用脚踩在江月白的头上。
江月白倒下的时候看到程依雪那种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目。
我就要死了吗?好不甘心。那些正义的伙伴呢?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不!该死的是他们那些欺负你的人都该死。”
“你想不想把这些社会渣子全杀掉,让他们感受来自无尽深渊的绝望”一个微弱的声音旁边传来。
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黑袍的人“看到了吗?欺负弱者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快感,因为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同类相杀,只是满足自己的心理需要”
这些匪徒感觉不到黑影的出现。
不,时间好像静止了从刚刚开始江月白就听不到暴风雨击打在铁皮的嘈杂声了。
匪徒们一个个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
黑影蹲下,江月白用力睁眼要看清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