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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大发现

话说这司马牛晚上十点钟时来见阿香。阿香见面后猛地亲了司马牛一口,这让司马牛感到既兴奋又纠结。兴奋的是,这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子“亲吻”,来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心潮澎湃;纠结的是,自己从来都是把阿香当作小妹来看待,阿香显然是爱上自己了,这可咋整?

不过,尽管此时的司马牛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他用手握住阿香的肩膀轻轻推开她,刚要说话,阿香却根本不容他说话,一下子又扑在司马牛的身上,然后抱住他的脸,把嘴唇紧紧地贴在了司马牛的嘴唇上。

忽然,远处传来阵阵狗叫声,而这一连串的狗叫声,把他俩的好事给“搅”了。

听到狗叫声,阿香赶紧站起身来,用耳朵仔细听了听说:“坏了,我娘回来啦,我得赶紧回去,如果被她发现我不在家,她非得打死我不可。”

此时,司马牛也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差点犯傻,干了不该干的事情。但是,他不甘心就这么没有一点收获,一把拉住阿香的手说:“等一下阿香,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快告诉我你知道的。”

阿香急切地说:“来不及了。快点,快扶我上去,上去后我再告诉你!”

司马牛赶紧蹲下身子,让阿香踩着自己的肩膀爬上了窗户。阿香爬进窗户后,又探出头来对司马牛说:“我娘跟你们警所的牛探长关系不一般。我家丢猪的事跟他们俩有关,你要小心。快走吧,别被我娘看见。”

阿香说完关上了小窗户。司马牛赶紧提起熄灭的马灯跑到一个墙角里,注视着秦寡妇的家门。

果不其然,秦寡妇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还回头挥了挥手,远处站着一个身影,也挥了挥手,看那身影,司马牛断定就是牛笑风。难怪这家伙每天晚上都不愿意在警所呆着,原来是会老相好的去了。

看着秦寡妇打开大门的锁进去,又看着牛笑风转身走了,司马牛才把马灯点亮,然后提着马灯快速返回了警察所。

一路上,司马牛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理不出头绪来。这牛笑风怎么会跟秦寡妇搞到一起了?这不是在玩“牛弹琴”的游戏吗?真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有这一手。

回到警所后,司马牛又开始分析阿香说的话。这牛笑风和秦寡妇跟她家丢猪事件有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俩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他们俩一手炮制了丢猪事件?

这一晚,司马牛把他在警校里学的知识全都用上了,推理、分析、归纳,渐渐地,他理出了一条思路,朱革镇近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几起离奇古怪的被盗案件,之间很可能都有关联性。而秦寡妇家发生的丢猪事件应该是一个突破口。

第二天,司马牛没有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马大河所长。见了牛笑风之后,也像没事似得,一口一个“牛探长”叫着。

司马牛不知道马大河所长和牛笑风探长私底下还有什么秘密,生怕自己说话不慎又落入他们的圈套,他现在只能“装傻充愣”,暗中调查。

朱革镇频繁发生偷盗大案,镇上的一些被偷了的大户不干了,通过各种关系找到了上面,要求上面给马大河所长施压,尽快破案,抓获神秘盗贼。

各种关系最终都汇集到了朱县长那里。朱县长顶不住上头的压力,亲自给马大河所长打电话,给他三天时间,迅速破案,破不了案就撤职查办。

马大河接了朱县长的电话后,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他把牛笑风叫到办公室,商量怎么办。

牛笑风一听,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就跟马大河所长说:“昨天,你不是让我抓紧时间查吗?我昨晚就去找我的一个线人,这个线人提供消息说,这伙神秘盗贼的能量很大,不好对付,而且警所的大钟已经被这伙人运到外省给卖了。我请求所长批准,我亲自去外省追查大钟的下落。”

牛笑风知道三天时间破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不想跟着马大河所长一起倒霉,就想借口到外省查案,一走了之,这一去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等回来时,说不定马大河早就被撤职查办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所里就咱们三个人,你是我的重要帮手,你走了,案子谁破去?再说所里经费有限,你这趟公差的经费,我可没钱给你出。”马大河所长表示了反对。

“那,这大钟的下落还查不查?大钟找不到,咱们可没法跟上面交代啊!”牛笑风还想着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办。

“这事先搁一搁。重点是先把几个偷盗大户人家的案子先破了。这些大户人家咱们惹不起,他们的关系广,上头都有人,一个电话打下来,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哎,对了,你不是说你当年在大清朝时是本县的第一名捕吗?怎么现在到了民国,反而什么都捕不着了呢?”马大河所长望着牛笑风质问道。

“那,那都是瞎吹的,我哪有那本事。先别急,所长,容我再想想别的办法。”牛笑风头上也开始冒汗。他知道自己出去“躲一躲”的想法肯定是行不通了。

马大河和牛笑风俩人说话时,恰巧被司马牛听见。司马牛心想,这牛笑风想干嘛?难道真的想去破案?不对,这家伙肯定心里有鬼。

司马牛毕竟正规警校毕业,他已经看出来牛笑风有些不地道。他和秦寡妇勾搭在一起,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如果丢大钟事件和两头大猪被偷事件是他们俩搞的鬼,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此外,这两件事也肯定不会是他们自己干的,肯定还有其他的帮手。

司马牛心想,只有先密查牛笑风和秦寡妇,找到他们的那些帮手,然后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才能解开整个案子的真相。

司马牛知道单靠自己的力量肯定不行,必须去找三娃、二狗和一莲,让他们帮着自己多渠道打探消息。

司马牛先是找到了二狗,让二狗赶紧联系三娃和一莲,晚上在镇上一家小饭馆请大家吃饭喝酒,顺便商量点事。他还让二狗提前定一个好一点的包间。

二狗放下手头的活,带着家里的小狗“花花”,很快就去联系上了三娃和一莲。

当天晚上,司马牛说家里有事,不能再替班了,牛笑风只好自己在警所当班。

司马牛赶到这家小饭馆,见到了三娃、二狗和一莲。司马牛说:“我长话短说,今天晚上,一来是我回来了,请几位聚一聚。二来,也想请弟妹几个帮个忙。”

几个人一听帮司马牛的忙,二话没说,拍着胸脯答应了。随后,司马牛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

司马牛的计划是,趁着牛笑风在所里当班,由他带着三娃和二狗,到牛笑风的家探探虚实,让一莲赶到警察所外,密切注视牛笑风的动向。

几个人吃过晚饭后,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司马牛让三娃、二狗和一莲先回家,别让家里人着急,晚上十点后,换上黑色的衣服再悄悄溜出来。

司马牛和大家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后,自己先回到警察所看看牛笑风在干什么。他悄悄进了院子,从窗户外看到牛笑风躺在几把椅子上正在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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