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荒司命
第三卷：鬼哭嚎，踏阴履
第八十章：嗜血狂牛（七）【打草惊蛇】
燃灯小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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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点了点头下一秒后猛地站起身来大叫一声不好！在场的三人直接当头一愣！
李合堂皱着眉头问道：“大罐头怎么了？”
顾墨赶忙在身上摸索，毛球贪食鬼确实在自己口袋里，可都很在暗处的白莲教那伙儿人一定不这么认为啊～～！一来，疯丫头花千语就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二来，如果他们知道花千语已经投靠了自己，那她绝对是最危险的！三来，疯丫头和自己穿的同款运动衣，要是他们误认为毛球贪食鬼在她的身上话，给了我也会直接向她下手的！
顾墨越想越不对劲，自己怎么会让花千语去帮忙看铺子呢？！这不是把花千语往火坑里推么？！
“大罐头！”李合堂又是高声喊了一句，顾墨这才回过神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李合堂说：“喝汤的，赶紧和我去一趟香烛铺！”
李合堂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来，顾墨看了一眼雨尘和尚一眼说：“雨尘就拜托你看家了！”
雨尘和尚笑着点了点头，这两人就朝着院外走去。拉开车门没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理科男一脸懵圈地坐在那里，内心之中一阵失落：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么？怎么走的时候不带我一起去呢？！唉。。。该和大师聊些什么好呢？！
忽然理科男猥琐地嘿嘿一笑看着雨尘大师说：“大师，要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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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李合堂握紧方向盘开车之际问道：“大罐头，到底怎么了？！”
顾墨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代号o的秘书。。。。。。”
“花花？她怎么了？！”
顾墨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说：“这疯丫头穿着我的衣服去看铺子了。我是担心白莲教那伙儿人趁我不在做什么小动作！”
李合堂皱着眉头说：“真是服了你了！”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把车开到大街上。映入眼帘的是乌泱乌泱的人群，顾墨看后大惊：“卧槽～！不是这疯丫头惹祸了吧？！”
李合堂和很是担心，具他所知，这个花花在成为代号o秘书之前确实在北方特区训练过一段时间，可之前的档案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单凭这一点他就不怎么信任这个所谓的秘书。所以半个月前李合堂就和代号o说起过这件事。然后两人一致认为先把她放到顾墨这里观察观察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李合堂停好车之后，他和顾墨关上车门就大步朝着人群走去。耳边也就传来了人群的闲言碎语。
“香烛店的老板不是个男的么？怎么突然换人了？！”
“管他呢，反正都是来买贡品的，只要价钱不变就行了。”
“这么多人，我是怕买不到了啊～！”
“嗨～谁说不是呢！这是什么世道，连贡品都有人抢！前几年光是盐，绿豆，生姜就快把人折腾疯了，怎么元宝蜡烛都有人抢！”
说到这里旁边的人赶紧示意，他压低声音说：“嘘！你快别说这个了，前几天矿山透水死了很多人，他们估计都是家属。”
听到这里，刚才说话的赶紧闭上了嘴。
顾墨和李合堂刚听到这里，香烛铺子就传来一声高喊：“都排排队啊！货源很多，保证质量！你们越是挤，排队的时间越长！”
果然花千语一声高喊之后，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自觉排起队来。看来国民的素质有时候还挺高的嘛！
顾墨微微笑了笑然后把头一摆示意李合堂来到一边儿，这里离香烛铺子的大门也就六七米的距离。
等两人来到边上的时候，顾墨蹲在墙角，李合堂看了一下也很是无奈地蹲在地上。
顾墨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来沉睡的毛球贪食鬼，然后他慢慢掰开它的四排尖牙从嘴里取出两盒中华烟来。
李合堂眉头一皱还是从顾墨手里借过。两人分别拆开包装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
李合堂把眉毛一挑说：“火呢？”
顾墨同样把眉毛高高挑起：“我去～我还以为你有呢！你抽烟怎么不带打火机呢？！”
李合堂耸了耸肩：“我这不是连夜赶报告呢？！没带很正常啊！你不是刚才刚抽了么？！”
顾墨叼着嘴里的香烟瞬间无语：“靠！出门的时候忘了带了！真是服了你了！”说完顾墨很是无语地站起身来，朝着对面的便利店走去。
随着便利店大门被拉开，门上挂着的门铃立马叮当作响。
“你好，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的么？”
顾墨微微一笑用手机扫了下二维码说：“你好给我那两个打火机。”
店员微笑着把打火机递给顾墨，顾墨说了声谢谢走了出来。身后传来一声：“欢迎下次光临。”顾墨微微一笑顺手把一个打火机放进口袋。原来他口袋里其实有一个打火机，他刚才这么做就是为了毫不起眼地引起别人的注意！毕竟敌在暗我在明，不这么做的话，对方怎么会轻易露出马脚？！
几步之后顾墨走到墙角再次蹲下，李合堂接过打火机点着香烟说：“大罐头！没想到你这香烛铺子生意这么火啊。”
顾墨微微一笑抽了口烟说：“还行吧。你有空也搞搞副业，光靠死工资怎么能行呢？！”
李合堂一愣然后尴尬地笑了一下：“那也得碰到好项目啊！我总不能盲目创业吧！”说完李合堂瞬间就明白了顾墨的意思，他俩蹲在这里抽烟打屁就是为了给白莲教的人看！而毛球贪食鬼就被顾墨明目张胆地放在一边儿，这样的举动还不明显嘛！再说本来国家公职人员就是一份金饭碗，而七四九局又是金饭碗中的佼佼者，工资等其他待遇向来都是非常丰厚的！
知道这样的套路后，李合堂也就微微一笑说：“对了，你还建议我搞些副业，你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忙！而且你小子把我的秘书都拉来给你看铺子了！我那还有人干什么狗屁副业！”
顾墨哈哈一笑说：“喝汤的，你知道什么叫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么？！”
李合堂听后立马白了他一眼然后说：“得得得！你是老大！！你说了算！！！”说完李合堂顿了一下说：“不过，我的秘书都让你拉来看铺子里，大老板你这人工费总得结一下吧！”
顾墨立马给了他一个白眼很是鄙视地说：“得啦吧！好像这几个月的工资你都没给我打呢吧？！”
李合堂一样还真是：“对哦！我说我银行卡里的怎么平白无故多了这么多钱！”说着李合堂眼珠子一转立马找好了背起这口大锅的第一人选：“对了！这不都怪赊粥的么？！他这个猥琐地道士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到处瞎跑。原来都是他追在我屁股后面讨债的。”
顾墨听后也是笑了一下然后吸了口烟，吞云吐雾间，排队购买贡品的几个人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悄悄地离开队列。本来就敏锐的李合堂瞬间有所察觉，不过这样也好，之后的聊天也更为的轻松起来。
顾墨余光一扫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下一秒后顾墨直接吸了口烟道：“好像是哦！不过。。。”顾墨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他这不是去了外地了么！”
李合堂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是哦！萧道长是为了你去调查绝魂印的。说到底还是你的原因！”
顾墨听后直接懵圈：“我去～怎么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李合堂嘿嘿一笑抽了口烟说：“好了！大罐头，最近你有什么打算？！”
顾墨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我本来吧，想着先弄清楚绝魂印到底是什么情况，哪知道又冒出来个白莲教。”
李合堂哈哈一笑弹了弹烟灰说：“我看啊～～～你小子最近真是背到家了！天天不是挨揍就是昏迷的！”
顾墨撇了撇嘴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说完顾墨把烟头狠狠拧灭然后放在一旁然后又点上了一根。
李合堂一看皱着眉头问道：“大罐头，你这一天几包烟呢？”
顾墨摆了摆手：“一天一包多一点儿吧！”
李合堂噗呲笑了一声：“抽那么多不怕得肺癌么？”
顾墨苦笑一下说：“人死吊朝天！怕什么！谁叫我最近这么不顺呢！”说着顾墨停顿了一下，有活动了活动双腿接着说：“其实吧！我抽烟并不多。睡觉前一根，睡醒后一根。饭前抽一根，上厕所抽一根。担心的时候抽一根，等待的时候抽一根，担心的时候点一根，别人发烟咱也回敬一根！看电影的时候主角点一根，然后我也点一根。”
李合堂听后瞬间有些蒙圈：“我去～看来你还是生活的挺有规律啊。”
顾墨耸了耸肩，然后李合堂也是掏出烟来点了一根。两人一边儿聊天一边用余光关注着香烛铺那些排队的人。其实是不是异人第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出来，除非他们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顾墨抽了口然后把烟头再次拧灭烟头然后收拾起之前的那一跟烟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准备开拔。
李合堂吸了口烟问道：“着什么急呢，不再蹲会儿了？！”
顾墨笑着摇了摇头：“该达到的效果已经达到了！还待着干嘛？！”
李合堂微微一笑拧灭收的烟头，顾墨一把将沉睡的毛球贪食鬼塞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两人各拿着四个烟头走到垃圾桶旁丢了进去。（小幺夜话：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两人路过铺子门口的时候特意通过缝隙看了眼忙的焦头烂额的疯丫头，不得不说，这疯丫头花千语平日里嘻嘻哈哈古灵精怪，一旦干起正事来也是有模有样的。怪不得她之前能把自己的花店经营地风生水起！
李合堂和顾墨并没有多做停留，看起来这就是两个无所事事的年轻人。他俩回到车内，关上车门。
顾墨想起来被案件困扰的刘海洋也就张嘴问道：“喝汤的，那些尸体在什么地方？”
李合堂听后微微一笑：“怎么着？你又考虑刘海洋了？”
顾墨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李合堂嘿嘿一笑说：“大罐头，你刚接手香烛铺的时候，哥已经在局里混了一段时间了。我会不知道么？”
顾墨听后尴尬地笑了笑，李合堂接着说：“尸体都运回基地了。经过检测后就能送回局里了。”
顾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李合堂扭头看着顾墨的双眼说：“大罐头，你接下来准备干什么？！”
“回家睡觉！”
李合堂瞬间无语：“我去~白莲教都有所行动了，你怎么还想睡大头觉呢？！我现在一点儿也搞不懂你想些什么了！再说，赊粥的已经到了东北，不出一天半刻应该就能打听到什么消息。你一个大好青年这么懒成这样？”
顾墨白了他一眼重重窝在副驾驶的座椅上：“你以为我愿意睡觉么？！在你的生态培养罐里，我都快闲出屁来来了！可现在我又能怎么办？！鬼气失灵，引魄葫芦也根本打不开，毛球贪食鬼又一直沉睡！岳小萱一直闭关修炼我连个毛都没看见。仿佛整个天地间所有的东西都在和我作对，我能怎么办？！难道要劳碌奔波揽一些捉鬼的小活儿干干？”
李合堂瞬间被顾墨怼的无言以对，确实大罐头顾墨现在是最为难受的！最近厄运不断滋扰着他仿佛一刻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可再怎么做也不能自甘堕落啊，现在他又把香烛铺子交给花花来打理！他哪里还有之前的那股子热血，与其说他自暴自弃，不如说他像是一个混混流氓一样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可李合堂想尽一切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帮他，毕竟鬼气这方面不是他的专业领域。
两人在车里各自沉默一会儿，李合堂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问：“接下来去哪？！”
顾墨同样内心一番纠结，他用手抵住自己的额头缓缓说道：“市区医院吧！再怎么说，牛婆婆也是爷爷的徒弟，她老人家出了事儿，我怎么着也得去看看。”
李合堂嗯了一声掏出车钥匙插了进去，手刹一松两人驱车就朝着市区医院驶去。没一会儿功夫，李合堂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库，顾墨解开安全带然后拉开车门走下车去。
李合堂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就开口说道：“喂！大罐头，别那么丧气！完事有我！等会我会和医院打招呼，病房用药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回去之后我就把工资给你打过去。”
顾墨苦笑一下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朝着地上走去。
李合堂看后瞬间叹了口气，他身子向后一靠也很是慵懒地窝在座椅里面；李合堂翘起嘴角微笑一下：“有时候懒一点儿也没什么不好！”说完，李合堂从口袋里拿出顾墨刚给他的中华烟来，抽一根叼在嘴里开始发呆：距离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到底要拿出什么东西去参加呢？！干爹说沉睡就沉睡，这下可好！原来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自己去探索，现在什么都丢给我。突然的转变还真有点儿艹蛋啊~~~！！！
李合堂短暂发表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抱怨，然后抽了口烟弹了弹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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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顾墨已经来到医院内部的便利店里，他看着货架上玲琅满目的商品一时间也是泛起了愁，牛婆婆年事已高又经历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对待，我到底该给他老人家买些什么呢？！营养品？那东西完全是在交智商税！食物？她老人家打着吊瓶估计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护理用的东西？！总感觉自己不懂个，买来也不合适！
想到这里过用手抓绕着自己的中长头发：“emmmmmm.......送礼还真是门学问啊！！！！”左思右想之下，顾墨还是买了一些速食品，最起码牛婆婆的外甥小牛还在身边看护，买些吃的给他也算是份心意了！顾墨拎着一箱八宝粥还有一箱达利园小面包走到柜台前，刚准备付账就看到手边还有一份用保鲜膜封好的果篮。反正已经买了顺手一起带过去算了！
顾墨掏出手机扫码付账，然后凭着之前的记忆上楼朝着病房走去。几分钟后，顾墨问着走廊内部独有的消毒水味来到病房门前，通过磨砂窗户像里一看竟然没看到小牛的身影，正纳闷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小牛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是。。。”
顾墨提着手里的礼品扭头一看说话的人果然是一脸憔悴头发凌乱的小牛。顾墨微微一笑。
小牛看到顾墨的时候同样是大吃一惊：“顾大哥？。。。。你。。。。怎么变了一幅模样？”
顾墨苦笑一下：“没什么！牛婆婆怎么样了？！”
小牛笑了一下连忙开门请他进去，跟在小牛身后，两三步的距离他就看到了正在休息的牛婆婆。顾墨把手里的礼品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悄悄地摆了摆手。
小牛会意，两人轻声缓步走出病房，来到楼梯间。
顾墨掏出中华烟来递给小牛一根，两人点着之后顾墨小声问道：“对了，婆婆身体怎么样了？！”
小牛叹了口气：“命是保住了，就是双腿。。。。。。”
哎~~~两人叹了口气，小牛也就张嘴说道：“对了，大哥。我刚从挂号处回来，准备缴费的。工作人员却告诉我住院的费用已经缴了。”
顾墨点头嗯了一声，没想到喝汤的动作那么快。“这没什么，我在医院有人，有什么需要你就告诉我，首先把婆婆的身体调理好。”
小牛听后瞬间心里一暖，萍水相逢泛泛之交，能做到这样已经是相当讲究的了。“大哥。。。我有钱的。。。您这样，我怎么。。。。”
顾墨摆了摆手说：“没什么，先照顾好老人是关键。”
小牛点了点头，顾墨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也是很不好受。他转念一想说：“对了，你抽空把头发理了，那些金链子也收起来。婆婆看到你这样子自然不会太开心的。”
小牛像小鸡吃米一样点了点头，眼眶之中已是饱含泪水。这么多年自己堕落慵懒惯了，刚从大学出来好的没学下多少，倒是被社会这个大染缸瞬间侵染。可没有一个人像顾大哥这么劝说过自己。
想到这里，顾墨也就抽了口烟，吞云吐雾间很是好奇地问道：“小牛，你一个大学生，怎么会和拐子刘虎搞在一起的？！”
小牛嘿嘿一笑说：“我刚从大学出来那会儿，在餐厅里打工，结果顾客故意刁难我，要我把掉在地上的食物舔干净我当时刚步入社会被这么欺凌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店长看见后也是装聋作哑。谁知道虎哥碰巧就在对面用餐，看到后就走过来给我解围。然后给了我一张名片。当天晚上打扫卫生的时候我就被店长解雇了。所以我就投靠虎哥去了。”
顾墨点了点头，弹了弹烟灰说：“没想到拐子刘虎这么够义气呢！”
小牛也是会心一笑：“是啊，我感觉虎哥就是我命中的贵人一样。”
顾墨抽了口烟笑着说道：“那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小牛蛮不好意的摆了摆手，这时楼梯上也走来几个病人家属，顾墨和小牛看后也就靠在一边儿让他们先过去。等人走了之后，小牛这才张嘴说到：“小弟大学时候学的是金融。”
“哟呵~”顾墨哈哈一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人才啊。”
小牛脸上一红赶紧解释到：“哎~~大哥你快别取笑我了。学这个没有关系后台是找不到很好的工作的，更何况这里金融发展的大环境也不是很好，所以我才会去饭店打工啊。”
顾墨点了点头：“那倒是，咱们这里比不上一线城市，发展的当然不好了。”顾墨停顿了一下接着和小牛聊天：“那你跟着拐子刘虎干什么工作呢？！”
小牛笑了下弹了弹烟灰说：“核算放贷风险，顺便算算利息什么的。”
顾墨听后当时一愣脸色也有所变化。小牛见状赶紧解释：“大哥，你可别想多了。这可是法治社会，虎哥前几年请人做了个贷款平台，手续齐全完全正规的。不是什么高利贷之类的。”
顾墨哦了一声：“那看来你虎哥还很有头脑啊~！”
小牛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对拐子刘虎的钦佩：“是啊！别看虎哥年轻的时候打打杀杀的，但他可是相当聪明的！手里的资金多了以后，就开始扩展投资别的行业，没几年下来，已经收购了很多家餐馆，麻将馆，洗浴中心。说句不夸张的话，市区走上三十米就会有一间虎哥的底商。”
顾墨听后暗暗佩服这个拐子刘虎的智商。能从一个黑涩会老大成功转型成商人，他这一步棋走的是真叫人佩服啊！
接下来，抽完烟后小牛也就带着顾墨静静走回到病房，等他俩走到牛婆婆病床前的时候，牛婆婆缓缓地睁开眼睛。“小牛，我有话要和顾先生说。”
小牛嗯了一声识相的走出病房在门口守着。看着牛婆婆气色逐渐变好，顾墨的也总是算放心了。可接下来牛婆婆要说的话无疑是让顾墨受益匪浅。
有道是：尘世迷惘随烟散，天上逍遥几多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