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影狼突然跃起朝那影卫扑来,宿尽欢抬头看了一眼那快要到头顶的手,紧握着的短剑朝影卫的胸口刺去。
丝毫不顾那那逼近脑袋的手,众人的心都微微提起。谁的速度快,谁就赢了。
宿尽欢的短剑刺入,而影卫那离宿尽欢脑袋只有分毫之差的手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打下去。
极影狼咬住了影卫的手,宿尽欢抽出短剑又刺了一下。当场死亡,汤奕身上也有些血迹宿尽欢知道他受伤了,那个影卫也被汤奕直接解决了。
“你没事吧?”汤奕有些担忧的眼神看着宿尽欢。
宿尽欢淡淡回答:“没事。”
“摄政王,现在传朕的命令。容王,宿容,弑君。除去一切官位,关入地牢。隔日行五马分尸之刑,其相关党羽全部肃清。王府中的人终身为奴,包括其女。”宿尽欢一脸平静的下达命令。
“臣领命。”
宿容一脸惊恐的看着宿尽欢,那俩个人竟然败了。可是那个人说,他的人在这个大陆是最强的存在。无人能敌过,所以她才敢这么做。
现在她要怎么办?逃,对。她要赶快去找那个人才行,只有他能帮自己。
“你就这么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况且,要懂得斩草除根。”骨惑辰一袭红衣突然出现在宿尽欢旁边。
“用不着你管!没有惹到我的,我都不会去计较。但是惹到我的结果只有死,你也一样。”宿尽欢漆黑的眼睛犹如死水一般看着骨惑辰。
“你就不怕她的女儿到时候来复仇吗?”
“她随时可以来。”宿尽欢转身朝酒演走去,小心翼翼的把匕首和短剑抽出来。
酒晚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宿尽欢准备抱起酒演,瞳孔放大,急忙过去打断了宿尽欢的动作。
“我来吧,你先处理一下伤势。”极影狼慢慢跟在酒晚的身后。
“不,我想陪她最后这段时间。”宿尽欢回答。
“师父,交流赛我就不参加了。我现在需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您的伤势好好处理一下吧。今天谢谢您。”说完,朝汤奕行了一礼跟上酒晚的脚步。
“院长,我们先回去吧!”花玄已经反应了过来,来到汤奕面前。
汤奕一直看着宿尽欢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这交流赛我们退出吧,现在去收拾东西起程回学院。”汤奕看了一眼花玄道。
“好。”花玄对于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影响也不小,已经无心比赛了。
“你处理一下伤势不行吗?这样下去,你还没送人回去自己就已经倒下了!”骨惑辰有些愤怒的抓住宿尽欢。
“如果死的你的亲人或者是比亲人还亲的人,你会有心思去处理伤势?”宿尽欢眼睛有些泛红的吼道。
“会,我的父亲和母亲是我亲手杀的。”骨惑辰回答。
“对不起。”宿尽欢错愕了一下,随后道歉。
“先处理一下伤势吧,你的伤势很严重。”骨惑辰的语气放缓了一点。
骨惑辰拿出俩颗药丸递给宿尽欢,宿尽欢接过直接吞了去了。
骨惑辰把宿尽欢的袖子往上的衣服扯开露出手臂一道很长很深的刀伤直接从手肘延伸到肩上。
“你就没有感到痛吗?”骨惑辰忍不住问道。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骨惑辰听后,手上上药的动作微顿没有再接话。
处理好宿尽欢身上那些看的见的伤口,骨惑辰有点不确定的问了一句:“还有其他伤吗?”
“没有了。”宿尽欢声音一丝没有起伏。
骨惑辰隐隐觉得宿尽欢现在有多冷静,心底就有多伤心。只是没有发泄出来,宿尽欢现在理智的有些可怕。
宿尽欢他们并没有回欢都,而是直接去了坐落在万灵村的无翕阁中。
“参见阁主,酒晚大人。”宿尽欢和酒晚一前一后走进去,骨惑辰跟在后面。
“起来吧,酒演大人为保护阁主,已经殒命。大家帮忙准备一下需要办的事宜吧。”酒晚对着面前的六个人吩咐。
酒诗刚处理好宿尽欢流言的那些事情准备去找酒泽时正好看见酒晚怀中抱着满是血迹的酒演,脚步瞬间停住。
“这……这是怎么了?”酒诗勉强带着点笑问道。
“去看一下酒泽那边怎么样了吧,弄好就赶紧回来送演最后一程。”酒晚回答。
酒诗听后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急忙跑了出去。
酒泽当天下午就和酒诗一起回来看,无翕阁中一股压抑的气氛连续几天都环绕着,直到酒演下葬后氛围才感觉放松了一下。
而宿尽欢一连几日都不眠不休的跪坐在酒演的灵堂前,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就那样待着。
骨惑辰白天休息,晚上则是守在宿尽欢的身边。
终于,到了酒演下葬后的没有一分钟。宿尽欢突然倒下了,骨惑辰急忙把人抱回了宿尽欢的房间中。
酒晚帮宿尽欢把着脉,骨惑辰见酒晚有些紧蹙的眉头不由问道:“怎么了?”
“她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体内淤血堆积。再再加上她这几日太过伤心,情绪压抑,没有发泄出来一直压在心里。直到刚刚一刻才全部爆发出来。”
“那现在要怎么办?”骨惑辰虽然身上有上等的丹药,但是也不懂医术。
“先等她醒过来吧,淤血需要抓住时机才能排出来。至于后者,需要她自己一个人去走出来或者发泄出来。
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我们先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说着,叫骨惑辰直接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接近她有什么目的,但要是伤害到了她。就别怪我不客气,虽然我打不过你,但我会用毒。”酒晚一脸警告的看着骨惑辰。
“你是她的什么人?”骨惑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酒晚。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当我是她的哥哥吧。其他的就是你见到的这些。”说完,酒晚转身离开了。
“晚,我和泽先回去欢都那边看一下情况怎么样了?”酒诗有些红肿的眼睛朝酒晚走过来。
“好,你们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