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走了一圈而已,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宿尽欢抢过男子手中的酒仰头倒了一口,动作豪爽。
“我们的阁主召唤当然得快马加鞭赶过来啊!”酒晚笑的无害。
“行了,进去说吧。”说着一起上了二楼。
一进去酒晚收敛了不正经的样子看向宿尽欢:“你难道没有察觉到有人一直在暗处监视你?”
“察觉到了。”宿尽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你为什么不把他揪出来?”酒晚无奈道。
“揪不出。”
酒晚一听从椅子上弹起来,语气十分惊讶:“揪不出?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嗯,对方很会隐藏。而且实力比我高,我也拿他没办法。”宿尽欢无奈道。
“那你就这样放任不怕对自己有危险?”酒晚面容严肃。
“没事,我想我猜出来这个人的来历了。”宿尽欢笑了笑。
“行吧,你自己行事小心点。演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她快要突破了,所以就让她去修炼了大概明天早上就可以了吧。你不要操心这些了,我的安全我会看重的。”
“我不操心谁操心?现在也没人管你,你就孤身一人。”酒晚苦笑一下。
“至少我还有你们,比我以前好多了。”以前的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听演说你的身体出了点问题?”
“小问题,不用担心。”宿尽欢淡淡回答。
酒晚没有回答直接抓过宿尽欢的手把脉,他虽然对毒精通但医术方面也不弱。
过了一会,酒晚眉头紧锁的看向宿尽欢:“你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一种中毒的迹象?”
“吃了一颗叫极欢散的药丸。”
“什么时候的事情?发作是什么样的症状?”
“别担心了,我现在已经在找解药的药方了。”宿尽欢悄无声息的抽出手腕。
“你这次去沐风就是去找解药的药方?”
“嗯,这事你不用操心了。我会尽快想办法的,你就好好和诗,泽帮我看好岸千国就好了。”宿尽欢一脸淡然的笑着。
“你这几晚就先去翕然阁住几天吧,让泽帮你弄一个可以呆在诗身边的身份你再过去。”
“那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及时和我们说。无伦何时何地我们都会在你身边。”酒晚认真的看着宿尽欢说道。
“谢谢你们。”
第二天,宿尽欢早早起来朝皇宫方向走去赶上早朝的时间。
一来到自己的流云宫,酒诗已经起来准备好衣服等东西在等了。
“你们这么早干什么?”宿尽欢坐下让酒诗帮她整理妆容。
“早一点准备好,以免时间来不及。”酒诗声音柔和道。
宿尽欢梳妆打扮好后,时间刚好差不多早朝的时间。
“陛下到。”
宿尽欢随着声音出现在上面的座位上,一袭明皇的凤衣上搭配着红色,脸上的妆容褪去了孩童的稚气,眉间的一朵彼岸花形更衬肤色雪白。
上位者的威压自然放开,似有似无的一种王者归来之势。
“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宿尽欢站立,下面一群人立刻行礼。
“免礼。”
群臣站起,有一些群臣都觉得今天的这个小女帝的气势强大,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心中最震撼的还是全盛了,他没想到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真的是今天坐在上面的她。
“众卿都没什么要说的吗?”宿尽欢冷淡的声音传到每一个大殿角落。
“请陛下尽早选定摄政王的人选,如今陛下一边要管理朝政一边还要修习灵力。恐太过操劳,伤及凤体。”李明哲站出来说道。
宿尽欢看着他,酒诗说这右相每次上朝都是三天一大催俩天一小催,今天要是不给他个交代日后酒诗恐怕有的头疼吧?
“那依右相的意思如今有谁最适合?”宿尽欢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臣觉得容王可以担任摄政王,一来陛下与容王乃是亲姑侄,二来容王敬职敬责。”
“右相,我倒是觉得雍王挺适合的。一嘛,这舅侄关系在那摆着,二嘛,雍王兢兢业业不滥用职权实乃朝中一股清流。”酒泽也站出来说道。
“嗯,还有人有其他的人选吗?”宿尽欢环视了一圈后,视线停在全盛身上。
“全将军,你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吗?”
全盛见自己被点名,硬着头皮上前道:“末将才昨天刚回欢都,对朝中还不太了解。目前未有推荐人选。”
“那将军觉得雍王和容王谁更适合呢?”宿尽欢见他推了那个问题又问了一个。
“末将乃粗人一个,不敢妄言。”全盛的额头上已经紧张的出汗了,而宿尽欢仍旧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他想俩边都不得罪就要拿到好处,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无碍,将军觉得谁可以就直说。况且将军为朕驻守边疆,劳苦功高,朕不会随便怪罪将军的,相信容王和雍王也一定想知道将军的想法。”
“是啊,将军就说说吧。”宿容在一旁出声道。
全盛见此情况,心里更加明白了宿尽欢的心思。要么就选容王,要么就是她。没有第三个选择。
难道她就不怕他和容王一起篡位夺权吗?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面上对于宿尽欢咄咄逼人的问题还是要回答。
全盛昨天晚上和宿尽欢也单独待了一会也没有让他觉得宿尽欢能让他怎么样。而现在他竟然感觉有点像承受当年面对雪帝的威压或者更胜一筹。
雪帝是不怒自威,而宿尽欢是笑里藏刀无形中的威压。
全盛沉默片刻:“末将认为容王和雍王相比各方面都略胜一筹,但是雍王的沉着平和的性格可能比容王更适合。”
全盛此话一出,宿容面上的笑容瞬间僵硬。脸色十分不好的看向全盛,全盛朝宿容鞠了一躬:“多谢容王的盛情相邀为末将设下接风宴,末将今天还有事情就不去赴宴了。望容王恕罪。”
全盛说了这句话后直接站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面容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