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林森看了一眼刘鹏,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大概是在对刘鹏能和他站在同一阵线而大感欣慰。他随即摆摆手说,“好了。张帆,这个事情你就不用说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绝对不能做徇私的事情。”
这时,那些员工,尤其是向雨滢,全都极力劝阻向林森能够收回成命。
向林森见状,心里大惊,众命难违,这个时候如果贸然做出太过激烈的行为,恐怕对以后也不太好。
他想了一下说,“我看这样吧。鉴于张天在管理中出现的不当行为,对公司造成了潜在的损失。但是看在大家都为他求情的份上,对他做出如下惩罚。解除张天的组长职务,暂由刘鹏兼任。”
说着看了一眼刘鹏,说,“刘鹏,你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上报给我。这个小组是公司非常重视的研发小组,你可要给我照管好了。”
刘鹏惊喜不已,慌忙说,“请董事长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向林森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张天说,“小张,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要听我说一句,这人啊,步子是需要一步步走的,路子也是一点点走出来的,走的快了,特别容易跌倒。”
向林森做出这个决定后没有在这里过多逗留,象征性的转了一圈后,转身就走了。张帆当时想要去给张天说点什么,可是因为向林森在的关系,她什么也不好说,跟着向林森走了。
张天一直站在那里发愣,但此时他的心里风起云涌。其实张天也早就看出来了。向林森这是公报私仇。如果不是大家的一再求情,恐怕他现在已经被公司解雇了。
向雨滢等几个人慌忙过来安慰他。遭受这种事情,真的怕他会出什么事情,。
不过,半天,张天突然大笑了起来。淡淡的说,“现在可好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无官一身轻,老子以后也不操那份闲心了。”
向雨滢大吃一惊,慌忙去摸张天的额头,“张天,你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这个时候你还笑的出来。”
张天耸耸肩,说,“为什么笑不出来。雨滢,其实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这些人就像是你爸爸手里的小虫子一样,生死存亡完全是看他的脾气呢。”
向雨滢叹口气,她其实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爸爸。默默的说,“张天,这个事情我要说一声对不起了。”
张天摆摆手说,“雨滢别这么说。我根本不记恨。这只能怪我倒霉。”这是实话,谁让他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不适合的地方,和一个不合适人在一起被一个不合适的人看见了。
张天并不知道,这一切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向林森,你这是什么意思?”回到办公室里,张帆劈头就问道,。
向林森坐在沙发上,将张帆轻轻拉进了他的怀里,笑道,“怎么了,宝贝,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张帆从他的怀里挣开,冷冷的说,“向林森,你给我说清楚,你这样做是不是在公报私仇。”
向林森轻轻弹了一下衣服,冷哼一声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看不惯张天这个人。”
张帆微微点点头,冷笑道,“向林森,我总算看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你太狠毒了。”
向林森根本不去看她,不冷不热的说,“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张天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敢动我的女人。”
张帆摆摆手说,“向林森,你这样做会后悔的,将来你就知道了。”
向林森冷冷的说,“我最大的后悔就是让张天这小子进了我公司,我后院起火了这么长时间,我竟然都浑然不知。”
“你住口,”张帆有些激动,“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是阎娜那种女人,我不是你的私人财产。”
向林森当即哈哈大笑,“张帆,你别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啊。你现在做的工作,包括你开的车子,你的房子,甚至说你身上穿的衣服哪一样不是我的。你现在说这种话,不是感觉太荒谬了吗。”
张帆没有说话,脸颊忍不住转向了窗口。向林森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她身边,脑袋更是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宝贝,你别再怄气了。不要因为张天那个臭小子影响了我们之间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否则,那种损失可是非常巨大的。”
张帆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想要抗拒,可是身子当即就被向林森紧紧的抓在怀中。怎么也动弹不得。
“向林森,你放开我。”
向林森根本不去理会她,那张满是皱纹的嘴在张帆白皙光洁的脖颈上亲吻着,“宝贝,别掩饰了,我看的出来,你是很渴望了。”
“不,你放开我。”张帆触电一般,从向林森的怀里挣脱出来。
“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向林森略一吃惊,“怎么,是不是还在为你那个小白脸被我给降职而耿耿于怀呢。”
“不,不是。”张帆缓缓转过身子,一双手紧紧按在办公桌子上,低下头来,低声说,“我今天不舒服。”
向林森缓缓向他靠近,皮笑肉不笑的说,“究竟是你身体不舒服呢还是你心里不舒服呢。张帆,有些事情可别欺骗人啊。”
“我,我没有欺骗你。我真的不舒服。”张帆有些不安的说,其实在她的心底里有一种抵触情绪,是对向林森的抵抗。
“是吗?”向林森不依不饶,又从后面抱住了她。
张帆惊叫了一声,触电一般,一把推开了向林森。
“不识抬举。”向林森怒不可及,一个耳光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这一个耳光力度非常之大,张帆整个人直接打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她捂着脸,低下头来轻轻低泣着。
向林森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张帆,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我看这就是受那个小白脸的蛊惑。哼,我说呢,他怎么会不顾一切的替你去挡耳光呢,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了。不过,现在可好,再也不会有人去替你挡了。”
张帆没有在哭了。而是隐忍着巨大的悲痛,轻轻喘着气。她感觉嘴角咸咸的,她知道嘴皮也破了,是血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