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兰对汉诺威的吸引力,似乎比佛尔斯预料的要大的多,也有可能,这仅仅是小胖子做出来的一种姿态。
小胖子坐在座上,咬牙切齿,挤眉弄眼,好半晌方才点头:“资助署名权罢。”
说出这几字,他好像长长松了口气一样:“对了,要我帮的小忙是什么,可不要太难啊!”
“我相信这对你易如反掌,假如不是的话,这资助署名权交给了你,似乎有些明珠投暗了……”佛尔斯递上了一张小纸条。
小胖子展条一看——一千颗四级魔力结晶、非镶嵌法阵的快速魔力冥思法、邪灵术相关资料、让马钉路德恢复职务……
“一千颗四级结晶小菜一碟,非镶嵌法阵的快速魔力冥思法……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个邪灵术相关资料……我听都没听说过,不知道搞得到搞不到。”小胖子犹疑的道,“法师公会图书馆许多等级,只要不是存在双法位面,我都有办法,不过万一……”
“尽人事,安天命吧!”尼古拉斯老头都搞不到,汉诺威怕也够呛,这最后一条,佛尔斯也就填上去试试。
“人情”往来的框架大体上敲定,两个人又细细斟酌了一番,定下了往来规则、联络手段,佛尔斯起身告辞,来到了关押安吉丽娜的房间……
推门而入,房间正中,女人四体大张的贴在刑柱上,用粗粝的麻绳捆绑着,那刑柱血迹斑斑,麻绳更是色呈暗红,也不知浸泡过多少人的血肉……
绑缚的麻绳显然是浸淫此道已久的老手所为,刑具虽然残酷,被绑着的人,却尤其的显出了身体的凹凸有致,玲珑起伏。
当紧绷的胸脯被迫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撑衣欲裂,当那白嫩的肌肤在绳索之下,勒起一道道红印,当那纤细的腰肢,因为捆绑的不适来回扭动,还真有几分欣赏艺术的味道在里面呢。
听到佛尔斯的开门声,安吉丽娜缓缓抬起头来,白皙的脖颈弯出一道天鹅垂死般的凄美曲线:“佛尔斯,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泪水在女人眼睛里打滚,在魔法灯的照射下有如珍珠,多一分就会流出来,少一分就缺失了效果……
“还敢试着用暗示术,说明你反省的根本不够彻底吗!”佛尔斯冷冷的道,抽出一边浸在盐水里的长鞭,信手挥去。
根据动量守恒定律,挥舞的力量由鞭尾一直传至鞭梢,由于越往末端,鞭子承受能量的地方便越细,飞舞起来的速度也就越快,一些积年老手,甚至可以轻而易举击出音爆来。
风声破空,“啪”一声爆响,鞭子毫不留情的在女人前胸留下了深深的红樱
衣衫自然碎了,有肌肤曝露出来,不过血肉模糊,毫无美感。
房间里,汉诺威安排的两个侍者心中都是一哆嗦,心道:这位爷感情是真打呀!
他们是汉诺威手底下专门干这个的,因为专业,一应刑具看起来渗人,其实都是假货,比如说皮鞭浸的水吧,说是盐水,其实混夹着药材,打在身上的确疼,不过醒目提神,而且渗入肌肤,绝不留疤。
刑具既然都是假的,打自然从来都是为了情调,哪成想……
又岂止两个侍者呆了呀,安吉丽娜比两个人吃惊更甚。
她把自己压箱底的本领都使出来了,本以为诱惑住佛尔斯没有问题,孰料佛尔斯根本视若无睹,抡鞭就打都不带招呼的。
那痛彻骨髓的感觉一瞬间简直把她击穿了,她木然的僵在那里,叫都忘了叫,眼睛也忘了眨,也不知过去多久,泪水在眼眶里逐渐积蓄,终于冲破堤防……
泪水滚滚而下的同时,她撕心裂肺的痛呼也终于冲出喉咙!
佛尔斯听而不闻,视若无睹,长鞭持续挥动:“啪!啪-…”
“前前后后欺骗了我十二年,以为一句‘错了’我就会放过你?”佛尔斯的眼睛不由自主又开始发红,深深喘息了几下方才平息,安吉丽娜那副扭曲神情,意外的让他情绪波动。
“我欺骗了你,你不是也一样?”安吉丽娜再不敢有侥幸之心了,身上一道魔法灵光闪过,佛尔斯辨认出来,那依旧是暗示术,不过目标似乎是……她自己。
承受了暗示术效果,安吉丽娜叫的不再恁般凄厉了,她勉强维持着仪态,冷冷怒视佛尔斯:“我欺骗了你十年,那么你呢,四年见习,六年学徒,花钱买毕业的战地法师先生?”
这个女人竟然还倒打一耙,佛尔斯几乎怒极反笑,已经遗忘的记忆登时又浮上心头,当自己躺在浴池中承受神妒的时候,这个女人在门外打着官腔,说要确认自己亚历山大人的身份……
还不待佛尔斯说些什么,女人已经冷冰冰的再度开口:“你也不要得意,不要觉得抱上了汉诺威这根大腿,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毕竟是来自亚历山大的交换生,用不了多久,使节塔中就会来人找我的。”
“就算我犯了错,法师公会也没权处置我,更何况我什么都没做。有什么手段你就尽管使出来吧……”女人要紧了牙关,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错过这次,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佛尔斯站在原地没有动,被女人生生气的。
女人见状更是得意,竟然风骚的扭动了几下腰肢:“不就觉得相处十几年,最后什么都没捞着,心中不忿吗?现在我落在你手里了,你想怎么做尽管来吧。放心,第一次都快,以你的速度,人来之前绝对来得及的……”
这女人还真是个狠角色啊,即便这样了,依旧冷嘲热讽不落下风,佛尔斯压根有些痒痒,扭头问旁边的侍者:“你们这里有药吗?”
“药?什么药?”
“能是什么药?”
“噢,有!有!”侍者连连点头,很快拿来了一包。
安吉丽娜冷笑的看着佛尔斯,暗示术让她疼痛迟钝,胆边生毛,一时间只觉天下无处不可去,不过即便如此,当她看到佛尔斯接下来的举动,脸色也不由得变了。
那一大包****,佛尔斯竟既不是自己吃,也不是给她吃,而是全部喂了一旁笼子里的两条獒犬。
眼见那两条只是用来吓人的獒犬将药舔的一干二净,眼珠渐渐发红,嘴角流涎,下半部那话紫涨的几乎要裂开来,安吉丽娜的心防终于再也守不住了……
“不要!”她开始疯狂挣扎扭动起来,鼻涕眼泪横流,再无半丝从容之色,“不要!佛尔斯,求求你!我认错!我服输!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我都愿意,千万不要……不要……”
侍者手里,两条獒犬的吠声惊天动地!
“臭女人,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畅意的宣言仅只半截,一声轰然大震,门扉洞开。
“找到了,就在这里!”“安吉丽娜被打了,行凶的人呢?”“就是他……就是这家伙,宴会上打死了特瑞尔!”
一大群人涌进来的同时,嗡嗡的人声几乎把屋顶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