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了一会儿,不理会周围的目光和议论,嗯,两人脸皮都厚得很,估计吊起来打三天三夜还是这么自然,只是这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这时前面的人群中传来了孩子的啼哭声,女人的求饶声,还有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围观的人都不敢上前,都是远远站着。
两人快步走了过去,关倾带着一队人立马出来开路,只见一个嘴角流血的女子抱着一个婴孩坐在地上,衣衫被鞭子抽成一块一块地挂在身上,后背血肉模糊,还死死护着怀里啼哭的婴孩。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拿着一条染着鲜血的鞭子骂骂咧咧站在一旁,“你这个婊子!他是谁!”听着语气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众人怕被殃及,没有人敢为母子俩说话。
那个女人一边哭一边哄着孩子:“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把这孽种给我弄死!”说着扬起手中的鞭子又要打下去。
关倾拔剑挑开鞭子,大喝道:“住手!”
楼引夕冷冷道:“在大齐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男人打女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不应该,甚至是懦弱的表现,何况孩子是无辜的,他不应该承受上一辈的罪恶,前一世,他们几个就把钱大部分捐给了孤儿院,他们不愿意那些孩子像他们一样没有童年。
祁修护着她走了过去,那汉子指着那女人喊道:“这个婊子给老子戴了绿帽还生了个孽种,难道不该死?”周围的人听了纷纷指着那个女人摇着头,一脸唾弃地议论起来。
那女子看着楼引夕,哀求道:“救救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
祁修听了缘由也皱起了眉,这种事真不好管,男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不忠,就算娶的女人他不爱,也要绝对的忠诚,这就是男权主义下。
楼引夕冷笑道:“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孩子我是一定要带走的!”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对这个汉子并没有感情,估计又是父母包办婚姻的恶果,只是这女人在婚姻内还为别人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祁修以为楼引夕要为那个女子说话,有些为难地低声道:“这不好管”
那男子暴躁道:“谁也不能为这个婊子求情!否则别怪我的鞭子不长眼!”
祁修身上散发着迫人的冷气,看着威胁楼引夕的男子道:“若是本王和王妃一定要管呢?”这楼引夕想做的事他都会挺到底,祁修不怒的时候就严肃得很,冷不丁发怒起来,整个黑压压一片让人喘不过气。
关倾喝道:“见了摄政王和王妃还敢口出狂言!”。
周围的百姓一听,立马跪了下去求饶,他们对祁修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突然知道这是如雷贯耳的摄政王和王妃,有些不知所措,随后都低着头竖着耳朵听这件事怎么裁决。
那男子有些慌张,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屈辱,立马跪下道:“王爷要为草民做主啊!那婊子,那贱妇作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草民已无脸见人!”
楼引夕道:“孩子是无辜的,本宫只带走孩子,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