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花盆不偏不倚的砸到了前面走路的秦致远。“谁啊,拿花盆砸人?没看见前面有人?砸到了人知不知道?”秦致远还不知道是云霈涵踢的花盆,就站在前面摸着后脑勺喊道。
此时的云霈涵有气正没地撒呢,这个秦致远竟然撞上了枪口,云霈涵怎么会放过他?“我砸的,怎样?”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秦致远,眉毛一抬,云霈涵怒言道。
“怎样?我让——哟,是二小姐啊,小生秦致远见过二小姐!”秦致远本来想要回骂,但是看到是云霈涵后立马止住了前半句,连忙对着云霈涵行礼。“你就是府内新来的府医?”秦致远来将军府的时候,云霈涵还在养伤,所以没见过他。
“回二小姐的话,是小生!”秦致远在将军府可听闻过这个二小姐的坏脾气所以也不敢惹她,“怎么你对我砸你花盆有怨言?”云霈涵看着秦致远问道。有怨言也不敢说啊。
“二小姐说笑了,致远怎么会有怨言?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那致远就先告退了!”这情形还是先溜为上计,要不然这个二小姐可不会放过自己,抬腿正想溜的时候,云霈涵的丫环拦住了秦致远。
“想跑?可恶!”云霈涵看见秦致远想跑,气不打一处来搬起脚边那些花盆就往秦致远的身上砸去,“二小姐饶命,二小姐饶命!”秦致远抱着头蹲在地上,嘴上不停的求饶,这一举动让云霈涵更加来了兴趣。
“住手!”就当云霈涵打算砸第五盆的时候,正巧路过的大将军云振声看到了这一幕,上前抓住云霈涵的手说道:“涵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秦大夫?”
欺负人被抓了个正着,云霈涵一慌神说道:“没有的爹,我——是,是秦大夫先对我不敬的!”云霈涵恶人先告状,“是吗?致远?”云振声不相信的看着秦致远问道。
“大将军,是致远的不是,是致远惹了二小姐!”秦致远没有说出事实的真相,但是看秦致远一身的泥土,云振声想也不用想的就知道是云霈涵的错,“涵儿,你还想要在禁足吗?”云振声对着云霈涵厉声道。
“我,我……”云霈涵一个劲的在那里我我我的,就是说不出下一句,“赶紧向秦大夫道歉!”什么?道歉?云霈涵一听到云振声叫她跟一个下人道歉惊讶极了,堂堂将军府小姐跟一个府医道歉?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的颜面何存?
“让我跟一个下人道歉?爹,这让我一个大将军小姐的威严去哪里?只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又没有怎样?下人顶撞主子,活该被打!”云霈涵不但没有感激刚才秦致远的隐瞒,反而把话说的更难听了。
“大将军不用了,是致远的不是,跟二小姐没关系!是致远在前面走没看到后面飞来的花盆,还对二小姐大声说话,二小姐砸致远几个花盆也不碍事!”秦致远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泥土看似为云霈涵说话,实质是再告诉云振声事情的始末。
了解事情的云振声瞪着云霈涵说道:“致远不是下人,是咱们将军府的府医,而且致远的爹还救过我,你怎么可以对一个救你爹大恩人的儿子动粗?还有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还不道歉?否则我再关你一个月禁闭!”
“对不起!”怕再次被禁足的云霈涵不爽的道完歉对着云振声说道:“爹,女儿先走了!”说完噙着泪水,带着丫环快步的走着。“大将军,您也别生气了,是致远的不是!”秦致远继续把错往自己身上揽。
“涵儿那丫头我还不了解吗?哎,这个涵儿怎么就不懂事?要是她有萱儿的一半我也就知足了!”云振声摇摇头道,有大小姐的一半?秦致远想到了之前见过几次面的云霈萱,果然一个是天上云彩,一个是地下的烂泥。
今天花园中发生的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霈萱看在眼里,回到自己的云萱阁后,霈萱从自己的放月银的箱子拿出一两银子递到初秋的手中说道:“初秋,找个丫环记得把这个银子送到秦大夫手中,就说是二小姐送的,算是补偿刚才自己对他的伤害!”
初秋拿着银子出门,墨兰好奇的问道:“大小姐,奴婢不明白,为什么是您送银子给秦大夫却要以二小姐的名义呢?”“这个日后你就知道了!”霈萱不想多解释,自己那么做可定有那么做的道理。
一名小丫环拿着银子找到秦致远说道:“秦大夫,我是二小姐派来的,二小姐让奴婢给你送医药费!”说完递上手中的一两银子。“那致远谢过二小姐!”秦致远接过小丫环手中的一两银子谢道。
“那奴婢先走了!”完成任务的小丫环不敢多停留就离开了,秦致远看了一眼银子,抬手就把一两银子扔进湖中,嗤之以鼻的说道:“哼,拿一两银子就当医药费的打发我?当我是要饭的?庶女就是庶女!”
看了一个多月医书的霈萱慢慢显露出来了医术的天赋,不仅能认识新鲜的草药,而且还能认识那些已经晒干的草药,李忆清也很惊讶霈萱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熟读自己给的医书,所以接下来就开始教霈萱人体穴道了。
就这样,霈萱连着两个月的学习人体穴位,直到过年前终于全部学会了穴道,但是实际操作还是要多加练习过才算合格。
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这几天将军府上上下下忙着挂红灯笼,贴福字,云萱阁的霈萱知道马上就有圣旨的到来,通知各个官员家中的嫡子嫡女参加皇宫的年夜宴。
也就是那一年,云霈萱认识了傲天翔,也因为那年宴会升级为嫡女的云霈涵出众,用一副凤凰争艳的绝技技压群雄,博得了当晚宴会的头彩,而自己写的书法却被云霈涵设计弄脏出了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