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杨婉茹走出了房间,伸了懒腰,表情挤成了猫状,穿着一条清凉的紫色睡裙,模样看起来惹人疼爱又诱惑至极。
杨婉茹本想走到饮水机倒点水喝,隐约看到饮水机旁有个人影,搓了搓模糊的睡眼,好家伙!踢了踢睡得正甜的王牧之,“大清早又抽什么风,给老娘爬起来!”
王牧之睡得正香,隐约感觉有人叫自己,翻了翻身,睁开睡眼,映入眼帘的却是杨婉茹的裙底,顿时感觉气血有些躁动,杨婉茹也没料到自己春光乍泄,羞怒之下。
小区又传来了凄惨的叫声,本停留在树荫旁歇脚的鸟燕,也纷纷逃离了现场,嘴上还吱吱的发出叫声,似乎在表达心中的不满。
杨婉茹换好衣服后,拉着王牧之到客厅审讯“昨晚干嘛去了,瞧你能耐的,抱着饮水机睡觉。”
杨婉茹也发现了王牧之这属于间接性脑子有问题,有时很正常,有时也很不正常。是十分的不正常。
“也没有,昨晚可能梦游吧,今早起来就不知道为什么躺这了。”王牧之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来。
“还说没什么,嗓音都变了,说!是不是昨晚又看小网站了?”
这时王牧之很是无奈,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还有我嗓子怎么了?这不是被你咸成这样的。
“可能是感冒了,再说了,看小电影关嗓子什么事,还有我在此申明,那天的小电影是意外!”王牧之哑了也极力的解释。
“别解释了,解释了也没用,洗漱一下,去报名去。”杨婉茹打断了王牧之的解释,无奈王牧之只能走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
“快点,到点了!”杨婉茹在外催着。王牧之也只能潦草的洗漱一番后匆忙的跟上了婉茹。
朝阳大学,静海市重点大学。王牧之与杨婉茹一起走了进去,王牧之刚走进去,欣欣向荣的气息扑面而来,人满为患也不承多让。“你要报什么专业?”杨婉茹问到。
王牧之想了想,“我报历史系,多了解了解历史。”
“神经病,别读着读着读傻了。”
见王牧之不说话,婉茹从包里拿出了家里的备用钥匙递给了他,“我报的外语系。呐!这是家里钥匙,拿好别弄丢了,待会报好了记得和系负责人说清楚,已经申请了外校住宿,下午记得回家弄吃,听见没?”
“记住了!”王牧之接过钥匙,就往历史系走去。
“唉!那不是杨婉茹吗?外语系系花。唉,漂亮是漂亮了,不过那性格,跟火炮一样,逮谁炸谁。还是少惹微妙。”
“刚刚那男的谁啊,和我女神走那么近,还从我女神手上接了什么。我不允许!我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追到杨婉茹,立帖为证!”
“散了散了,又疯掉一个。”吃瓜群众也都纷纷散离现场。
王牧之把事情置办清楚了,开始在偌大的校园游走,熟悉环境。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各个社团招收新生的地方。各个社团也各自搭好了棚子,发起了传单。更有些使劲吆喝着。
“各位同学,冠希哥说过,life is fuck movie 人生如戏,活着不过像在演戏,我们正值年少,更多的需要磨合锻炼,没错!加入我们话剧社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许多新生纷纷侧目,往话剧社走去
旁边的跆拳道社也不甘示弱:“各位同学,就如话剧社说的,我们正值年少,需要的更多的是精力,只有精力充沛,才能迎接一个又一个的挑战,加入我们跆拳道社,让自己真正强大起来,而且我们跆拳道社漂亮妹子很多哦,还等什么!赶快加入我们吧!”
原本人满为患的话剧社,听到跆拳道社的吆喝,又急吼吼的往跆拳道社赶。
各个社团见状也拿出了压底箱的绝活出来吸引新生,更为过分的是只见柔道社的一名社员活生生的把一带眼镜的愣头青往自己社团营地拉去,嘴里还不时说到,“还在想什么,加入我们柔道社,比那些都来得实际。”
的确来得实际,都上来抢人了。
那名愣头青撕心裂肺的呐喊,“我只想读书,我想家,妈妈!”
柔道社员见这愣头青实在吵闹,一记手击,将其打晕,扯着愣头青的一边后脚一路拖回自己营地,嘴里还不时叨念着“看你就是百年练武的奇才,我要定你了!,几年后你会感谢我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在旁的王牧之看得眼睛发直,这样也可以?!
这时,王牧之感觉自己的肩膀被别人拍了下,回过头望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位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妙龄少女,面到微笑的问道,“这位同学,要不要加入我们古典乐社团呢?我们古典乐社团,弹奏古典乐可以放松身心”
......
王牧之见女孩长蛮和善的,又不忍心拒绝,也跟在其后走进了古典乐的帐篷,填写了自己基本的相关信息,完后少女甜甜一笑“这位同学有空可以到我们社团去看看,我们社团在教学楼后面直走到头。”王牧之见少女态度热诚,答应又往别处走去。
王牧之看到校道上来来回回的学子,感受着校园浓郁的气息,来到这个世界后心从未如此平静过,这也对即将开始的校园生活充满了向往的神情。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人工湖旁,坐在了湖畔旁的长椅上。听着柳条悉悉作响的声音,湖面上吹来的阵阵微风,柔光透过柳条洒下的点点柔光,不由游走其中无法自拔“王家碧瑶树,一树忽先摧。海内故人泣,天涯吊鹤来。”
“未成霖雨用,先失济川材。一罢广陵散,鸣琴更不开。哈哈!小伙子,叫什么名字,那个系的?”一穿青色唐装的老者询问道。
王牧之见来人一老者,也站起身来道“我叫王牧之,历史系的。”
“牧之、牧之,好名字,兖州牧,豫州牧,令尊乃望子成大器之意。”王牧之向老者拱了拱手“老先生谬赞了。”
“哈哈,小伙子现在大几了?”
“刚来,望老先生多多指教。”
“谦虚,小伙子,咱俩还会见面的,”而后意味深长的忘了自己一眼,王牧之当时也没多想。
眼见夕阳夕下,走出向外向校外,先到小区旁的超市采购了些食材,随即往小区走去。
当杨婉茹开门的时候,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这时杨婉茹神色一震,急吼吼的拖掉布鞋,冲进厨房,“王愣子,做什么呢?”
王牧之也没搭腔,专心忙活着锅里炖着的鸡,杨婉茹早早入座,心里早早按耐不住,拿着筷子敲打着碗,“王牧之,嘛呢!快上菜,给老娘我尝尝你的手艺。”
不一会王牧之就把四菜一汤摆弄好来,杨婉茹不经食指大动,“不错嘛,虽然比我昨天那个略差一筹,但是勉勉强强的还算合格。”杨婉茹含糊不清的说到。
弄得王牧之一阵无语。杨婉茹手上夹材的动作都没有停过。一阵风卷残云之后,舒服的来了葛优躺,望着自己鼓起的肚子,悠然道来“不错嘛,以后你来弄吃的,每月可以适当减少你一些房租,”
王牧之听闻,也是身子一轻,想到杨婉茹的饭菜就一阵后怕,至少往后不用再吃杨婉茹的饭菜为好。
“婉茹,问你个事?”
“有屁快放!”
“我刚才在网页看到,让我很是费解,一姑娘说到,你大爷,我大姨妈到现在还没来,急坏老娘。问,这句话到到底出现多少昵称,.....”
杨婉茹没等王牧之把问题说完,撑起鼓起的肚子,拿起了衣架,房子里又充斥着暴力的声音,“你大爷的!大姨妈是吧?!昵称是吧?!调戏老娘我是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