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丽娜的尸骨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明显是一具男性尸骨。观察到这个的王晨风马上询问了孙小琪一干人等,看他们是否知道有男性和孙大明结仇并失踪,但是他们全都不知道。即使如此王晨风还是迅速赶到了徐丽娜父亲的落脚处,但是还是来晚了一步,他已经将那具尸体火化了。而且火化的很彻底,根本没有留下任何残留的骨头。因为骨灰是人体的有机质已经都全部燃烧,剩下的成分就是无机质,没有DNA成分,故无法用骨灰做DNA鉴定。
当然,如果说火化时,没有燃烧尽,有残留的骨头,那就另当别论了,因为骨头可以用来做DNA鉴定。
DNA鉴定最常用的样本是血液、血痕、口腔粘膜细胞等,其它样品如带毛囊的头发、怀孕期间的胎儿羊水、胎盘绒毛;人体的**,精斑,肌肉,牙齿,指甲,骨骼等。
但是现在那具尸体已经被火化,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那么,究竟是什么人让孙大明如此惧怕,竟然会一声不吭的放弃自己的产业,还是他早就得到了消息警察会出手呢,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因为他并没有取走这些人这段时间挣得钱,他名下的银行卡也没有转出转入记录。案件再次陷入了僵局,扑朔迷离。
这几天王晨风也询问了孙大明的家人和情妇,但是孙大明自从在离开前和她们联系过说自己会出远门一段时间后,就再无音讯了。
就在王晨风一筹莫展之际,高断打来了电话,说他事情办完了,问他有没有需要帮忙的,王晨风本来打算立马说有,但是一想到自己老麻烦高断,还是打算自己先调查调查,只能硬着头皮说没有,电话那头的高断却是一笑:“小疯子现在也会妞妞捏捏了,以前你可是最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办案了,怎么?自己干了两年翅膀硬了,不认大哥了?咱两兄弟谁跟谁,还怕麻烦我?我又不会跟你抢功劳,破了案功劳都是你王大警官的,咱没啥志气,对扬名立万,出名没啥兴趣,就是对疑案有兴趣,我可想亲自看看什么案子能把咱王大警官难住,都让徐静妹子给我打电话了。”王晨风听到这话不但不恼,反而有些欣慰,对于高断这个打个巴掌给个糖的腔调他已经见怪不怪了,“靠,小疯子这个外号我都多少年没听别人叫了,少拿帮我说事,我看你是对人家徐静有意思,想好好表现吧。别那么多废话,办完事赶紧回来。”电话那头的高断也是哈哈一笑,“得令。”说完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王晨风低声一句:“看来今晚可以说个好觉了。”说完就准备收拾好东西打道回府了,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所长,王晨风有些奇怪,为什么所长现在还在。没想到所长却先开口和他说话:“晨风啊,还没下班呢,还在想那个案子呢,有什么进展吗?”王晨风挠挠头,“现在还没什么进展,但是马上就有了。”所长此刻却脸色严肃的说:“刚才我经过你办公室,你是在和高断打电话吧,听说他前不久回来了,我也一直没见上,当初的事我或许有错,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我不求他能原谅我,只求他可以稍微理解我的苦心。”王晨风听到他提起陈年往事,夹在中间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点头,“所长,高断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当年的事虽然让他放弃了警察这个职业,但是在他的心中其实对于破案,伸张正义这份热情从未削减,您也别放在心上了,至于他对您有没有当时的恨意,我想应该这些年有些削减,但是他怎么看你,我们关系再怎么好我也无从插手,希望您能理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对了,这么晚您怎么还没回家?”所长眼中闪过一丝愁容,然后转眼又消失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啊,现在我家那位更年期,这不今晚又吵架了,想着在警局凑合一晚的,想想现在她气应该消了,我也能回去了。”王晨风心灾乐祸的说:“师母还是这暴脾气啊,这么多年都没改,不过这几年怎么没见她来过了。”局长脸色有点尴尬,“不提了,不提了,时间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说完这句话后,局长就不待王晨风回答,迅速离开了。
虽然局长没说为啥,但是王晨风多多少少能猜到是为啥:“当年师母是最疼高断的,当年那件旧案,不知牵扯了多少人,最后无疾而终,又给多少人留下了伤疤,而受伤最深的就是高断了吧。师母当初也和所长差点闹得离婚,亏了当初众人劝说。”王晨风也不愿多想,甩了甩脑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但愿以后有机会能查个水落石出吧。”说完他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