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和李腾又给狄蟾说了一些关于如何攻破蹋顿骑兵的问题,狄蟾这才完全明白过来,原来陈宫和李腾早有计划,暗暗责怪自己太过鲁莽,以致趁夜偷袭张燕营寨之时,令高顺,张勋受伤,还白白损失了好些人马。
李腾在旁边听着陈宫给狄蟾讲说如何攻打蹋顿骑兵之事,心中突然想起什么,遂问狄蟾道:“不知道高顺,张勋二位将军现在伤势如何了,是否身体已经无恙了?”
狄蟾笑道:“高顺将军不过是体力损耗过大,加之腿上中了一箭,没有及时治疗,以致身体虚弱,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但是张勋将军的情况便不太好了,他被蹋顿震伤了了内脏,估计至少得修养上半个多月才会完全的康复。”
李腾听到这样,这才放下心来,两人虽然都受了伤,但是却没有性命攸关的事情。如果真的高顺,张勋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李腾争霸天下的计划就得推后好几年了。
三人又说了一阵子,狄蟾,陈宫也知道李腾现在身体刚刚复原,不愿叨扰太多,便就告辞了,李腾也知道现在这时期的的军务繁忙,他的身体刚好,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大多数的事情还得靠陈宫,狄蟾才能完成,便也没有强留两人,任两人自行离去。
张燕,蹋顿自从那晚被狄蟾,高顺,张勋带兵偷袭之后,虽然最后将三人击败逃走,但是自己也别被狄蟾杀死许多人,况且张燕还被狄蟾惊吓的失禁了,因此也没有再去攻打代郡。
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毕竟那么大的部队,每天需要消耗的粮草可谓千万,当然不能干坐着等待粮草消耗干净,张燕便和蹋顿商议大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在营寨中部下疑兵,却尽起轻装部队,趁夜出发,袭取了白登。
那白登紧邻关外,常年被蹋顿带兵劫掠,见了张燕和蹋顿带兵攻打,白登相赵构命令手下将官迎战,却不料被张燕,蹋顿连赢了五阵,七名守将被张燕,蹋顿斩杀,赵构又派人往代郡,范阳处求救,派出去的探子都被张燕抓获,割去耳鼻之后,扔在阵前任其嘶声惨叫,,赵构又向上谷求救,可是援兵却在半路被蹋顿骑兵袭击,最后仓皇逃进上谷,再也不敢出来,那赵构见已经无法抵抗张燕,蹋顿的攻击,索性开了城门,白白将城池送给张燕,蹋顿二人。
张燕,蹋顿新的白登之后,留下原白登相赵构和张燕手下小帅王当,又去攻打山谷,上谷太守韩成死命防守,才挡住张雅,蹋顿的大军,韩成见攻击慢了许多,便派属下化妆成百姓模样,趁着夜色从小路往代郡和范阳求救。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一日李腾见高顺已经完全康复,张勋也恢复过来,便和众位将军在将校场操练兵马,李腾刚刚巡视了一圈,便见到一个百姓模样的人面带焦急之色,急匆匆的朝他这边赶来。
“将军救命。”
那人刚奔至李腾跟前,便拜倒在地,哀声道。
李腾一愣,不知道那人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连忙问道:“你是什么人,快快起来说话。”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哭道:“我乃是上谷之兵,因那张燕带兵攻打上白登,太守派兵去救,却不料半路被乌丸骑兵袭击,因此折了许多人马,张燕得了白登之后,又派兵来攻打上谷,太守设计死死守住,可是那张燕的攻击实在是太过猛烈,太守支撑不住,随意来派我前来求救。”
李腾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每天都派人监视张燕营寨,不知道那张燕从哪里得的那些人马,取了白登,倘若张燕再去的上谷,那要在短时间内大败张燕,蹋顿等就不太容易了。又一想到代郡现在不足两万人马,若是去攻城拔寨,无异于自寻死路,但是张燕不除,一旦袁绍和曹操开战,北方袁熙一定挡不住张燕和蹋顿的攻击,这可如何是好埃
正当李腾愁眉之际,突然想起一事,遂问道:“范阳公子处人马众多,不知你家太守可曾派人前去求救?”
那人答道:“我自受到太守重托,连夜往代郡赶来,将军所问之事,我却是不知道。”
话音刚落,忽见一名小校前来,道:“张燕营寨之兵刚刚拔寨而起,往北去了。”
李腾声道:“再探。”
那探子得令,便下去了。
那上谷来使听后,连声哭道:“张燕之兵往北而去,必定增兵攻打上谷,将军若不及时救援,上谷危矣。”
李腾看了陈宫一言,陈宫轻轻的点了点头,李腾便对那人道:“事情我已知晓,你一路奔波,身体劳苦,可先去驿馆休息。”
那人又道:“将军切莫忘了。”
李腾点了点头,那人才自行退下。
那人走后,陈宫上前一步,道:“想不到那张燕竟然骗过我们的耳目,想必是趁夜起兵,袭了白登。”
李腾道:“军师所言极是,若是那些人和白登的贼兵回合,将会加大攻城的难度。而纳西故布疑阵的贼兵此时退走,必定十分仓皇,不如派一上将带兵追击,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陈宫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知主公派那位将军前往追击?”
李腾道:“兄长,高顺,张勋偷袭张燕营寨失败,损失了近两千人马,他们各个心里都想报仇,现如今遂张勋身体还未康复,但是高顺已经完好,就拍兄长与高顺前往,不知军师认为如何?”
陈宫道:“甚好。”
于是李腾便唤过狄蟾,高顺二人道:“张燕之兵尽拔营寨而走,不知将军可愿带兵追赶?”
高顺咬牙道:“我恨得生吃了张燕,蹋顿的血肉。”
狄蟾也表示愿意前往,搬回上次失去的面子。
李腾便命狄蟾为主将,高顺为副将,带领三千轻骑,前去追赶张燕之兵。
狄蟾,高顺领命,点拨齐兵马,便外张燕之兵逃去的方向而去。
二人带兵追至城外六十多里,方才追上,便直接挥兵杀了过去。
那带兵之人乃是张燕手下大将刘石,正行走只见,忽见小校来报,道:“队伍后面突然出现一队人马,来势汹汹,像是从代郡方向追来的。”
刘石一听,心中大惊,连忙命队伍停下,问道:“追来的人带了多少人马?”
小校道:“烟尘太大,看不清楚,不过却能够看清的就是,那些追来之兵,大多都是轻装上阵。”
刘石所带之人大多都是步兵,若是不管后面追兵,继续行进,必定会被追上,连忙命令传令官传令,前军改为后军,后军变成前军,摆出防御阵型,准备迎敌。
一切准备停当,刘石便带了几个副将,往后面而去。
只见自己队伍不远之处,烟尘滚滚,马蹄声大作,刘石略微估算了一下,对方差不多也就五千人马,而自己现在手中却有一万多人,要挡住五千人的攻击,却也是容易之极。
狄蟾,高顺带兵追赶,见敌兵停下,便命令部队放慢脚步,缓缓行进,等到两军相距百米之时,命令士兵停下,就地排开阵势,和敌军相对。
刘石打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见到对方将军身材威猛,手中拿着一把开山巨斧,坐下一头不知名的怪兽不断嘶吼,刘石心中便已经明白,那便是那也前来劫营的狄蟾。因为那夜围攻狄蟾之时,他距离狄蟾甚远,不曾见到当时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场面,笑道:“我当是谁追来,原来是那夜被我们全歼了手下士兵的狄蟾。”
那夜之事,原本就是狄蟾心中的逆鳞,别人那是碰都碰不得,可那刘石却傻不拉几的揭开狄蟾的逆鳞,狄蟾当即气的双眼发红,额角处的青筋犹如蚯蚓一样,不断蠕动。胳膊上的血管更是暴起,微微的颤动。
狄蟾手中大斧一挥,正要出击,却不想高顺早已拍马挺枪而出,直取刘石而去。
刘石见高顺杀来,因为他的人比狄蟾,高顺带来的人多,况且那刘石本就是贼盗出身,习惯了以多欺少,因此也不胆怯,握紧手中蛇矛,迎取高顺。
刚一交手,刘石心中便大吃一惊,高顺武艺实在高出他太多,若是再战下去,必定被高顺杀死。 便苦苦挡住高顺长枪,口中不断大声呼叫那几个部将前来帮忙。
高顺见刘石呼叫,知道他已经抵挡不住,手下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快,直压的刘石节节败退。
那几个部将还未来到,高顺便看准刘石一个破绽,一枪虚朝刘石腿上去,刘石见了,连忙拿枪抵挡,却不料高顺刺至半路,突然收力,嘴角冷冷一笑,那一枪,闪电一般朝刘石胸口狠狠刺去。
等那刘石反应过来,高顺的长枪已经穿过刘石的铠甲,刺进了他的胸膛。
刘石睁大了眼睛看着从胸口透过的长枪,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他确实被高顺刺中,而且命中要害。
刘石不甘的看了高顺一眼,手掌顿时没了力气,那蛇矛‘当’的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