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腾原来带兵去前去攻打南郑,现如今又如何到了这里,原来李腾带兵前往南郑,早已是和陈宫约好的事情,不过虚张声势,大军行至半路,李腾遣大将宋召,守卫营寨,自带三千轻骑,突然袭击城固背后,那张卫只管防御前方陈宫,却并未注意李腾自后方而来,因此中计,被李腾攻破城池,张卫亦是落了个身死无生。李腾夺下城固,自是出榜安民,恢复集市,却是不在话下。
此时李腾,陈宫,昌奇,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分列而坐,地上被士兵押着,跪着两人,正是被生擒的阎圃,阎芝二人,李腾欠身向前,问道:“如今城池已破,我大将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已经前往南郑,南郑攻破之时,指日可待。张鲁之地,即将尽数被我所取,你二人今日可愿降否?”
阎圃仰天长叹之声,乃道:“无能之君,我虽尽力辅佐,亦是不能所成大器,我兄弟二人今日既然被将军所擒,愿意归降将军。”言罢,便拜倒在地,那阎芝见得阎圃已经归降李腾,亦是拜倒在地,李腾闻之大喜,乃封阎圃为汉中太守,阎圃为汉中校尉,各司其职,自是不在话下。
城固事情一切准备妥当,李腾留下阎芝,阎圃守卫城固,自带陈宫,昌奇,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等尽数往南郑而去。李腾一路前行,路上所遇张鲁所派人马,莫不望风而逃,李腾来至南郑城外,正好于从小路而出的颜良撞在一起,遂两军兵合一处,距离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李腾引军前来攻打南郑,早有探马得到消息,奔回南郑,见了张鲁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李腾攻破城固,张卫将军战死沙场,阎圃,阎芝尽数投降李腾,现今引大军往南郑而来,距离南郑城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张鲁闻之大惊失色,浑身发抖,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过的一程,方才镇定下来,仰天哭道:“想我汉中竟然遭此大祸,我等命将休矣。”
旁边谋士杨松道:“主公,连日征战,军师必然疲乏,况且南郑城内尚有四万人马,李腾定然不能攻破,李腾自长安而来,途径子午谷,子午谷内道路难以行走,旷以时日,等到李腾粮草不继,退去之时,我军再以虎狼之师前往追赶,必然大破李腾,所丢土地,必然失而复得。”
张鲁闻之心中大喜,乃执杨松之手,说道:“进入若非先生之言,几乎误了我南郑百姓性命。”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只是我南郑现今并无大将,倘若李腾前来攻城,又如何防守?”
杨松笑道:“主公莫急,我自知晓一人,武力甚是勇猛,必然可敌李腾之威。”
张鲁急忙问道:“先生所说何人,快快说来?”
杨松乃道:“此乃虎门校尉梁典是也,其弟梁就原来本事阳平关守卫,不想被颜良,文丑诈开城门,以至失了阳平关。”
张鲁虽然知晓阳平关已失,但是却不知道阳平关所失乃是杨松之弟,诈开关口,却并非颜良,文丑二人,张鲁若是知晓此事,必然让那杨松身首异处。张鲁听闻杨松方才之言,伸手拍了一下脑袋,突然笑道:“若非先生提醒,几乎忘却。”言罢,又冲门外喊道:“快去将虎门校尉梁典将军请来。”
门外守卫听闻张鲁之命,自是不敢怠慢,急忙跑了去,去请梁典,过了一程,张鲁只见厅堂之中,闯进一人,生的身高九尺,体大膀圆,虎背熊腰,甚是威武,那人见过张鲁,拜下之后,拱手道:“属下梁典拜见主公。”
张鲁连忙梁典起身说话,并且让梁典坐下,方才说道:“今日李腾带领大兵前来攻打我南郑城,城中将领尽数被李腾所杀,今番我欲拜你为守城大将,总督城中人马,抵抗李腾,不知梁典将军可曾愿意?”
梁典不过刚刚坐下,便张鲁如此之说,心中自是微微一惊,赶紧起身,又复拜倒在地,说道:“李腾于我有杀弟之仇,焉能不报,况且主公以如此大事重托于我,梁典必定以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张鲁闻之大喜,便将城中人马兵符交给梁典,梁典接过之后,又是拜谢一番。
第二日方早,李腾留下陈宫,昌奇,吕旷,吕翔,杨任,杨柏等人守卫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及五千人马前去攻打南郑,大军一路前行,来至南郑城下,摆开阵势,早有守城士兵发现李腾前来,赶忙跑去报知张鲁,张鲁调遣人马,派梁典为主将出城迎战,梁典应允,带兵而出,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梁典见得李腾,顿时大怒,双脚猛夹马腹,舞刀来至阵前,刀指李腾放声骂道:“李腾匹夫,杀死我弟,我今日定然要将军斩于马下,为我弟报仇雪恨。”
李腾闻之,亦是大怒,乃道:“大胆狂徒,焉敢如此无礼,今日我大军前来,定要踏平你南郑城,你等跟随张鲁,乃孤魂随鬼,还不快快下马乞降等待何时?”
梁典乃道:“李腾匹夫,休要多言,快快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李腾转头乃道:“谁干出战?”颜良见得梁典如此猖狂,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正欲请战而出,旁边一人早已挺枪跃马杀奔出去,众人视之,乃文丑也,只见文丑手舞那龟背驼龙枪,喝叫连连,纵马疾奔,朝那梁典飞奔过去。梁典亦是不惧,舞刀拍马,来战文丑,两马相交,二人于阵前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文丑见久战梁典不下,心中暴怒,猛喝一声,手中钢枪急舞,瞬间只见漫天尽是枪影,将梁典围绕的严严实实,那梁典此时亦是不敢轻视文丑,奋力而战,你来我往,二人又战七八十个回合,此时二人所乘马匹,尽皆疲乏,文丑一枪荡开梁典,乃道:“此时马匹困乏,你可敢于我换马而战?”
梁典把刀一横,乃道:“有何不敢?”遂二人各自休战,自回阵中,文丑换了马匹,见得梁典已经来到阵前等候,正欲出迎再翻大战,忽被旁边一人拉住,文丑视之,乃颜良也,只听颜良说道:“不想汉中之地尽然有如此武艺高强之人,贤弟且休息一程,待我前去会一会那人。”
文丑道:“我欲他相约而战,倘若不出,恐被那人耻笑。”言罢,颜良方才送开文丑,挺枪拍马来至阵前,正欲交战,只听那梁典说道:“你就在阵中不出,难道是怕了我梁典之威,倘若如此,快快回去,另换一人前来。”言罢,哈哈大笑,文丑顿时大怒,更不答言,举枪猛刺梁典,梁典挥刀挡住,二人又番大战一起,自巳时而起,直至申时,文丑,梁典早已不知交战多少回合,亦是不分胜负,此时二人又都换了两次马匹。
张鲁,杨松等人正在城上观战,但见文丑,梁典大战数个时辰,仍旧不分胜负,张鲁见得此时天色渐渐晚去,心中又恐梁典有失,便命人鸣金收兵,梁典闻之,不知城内发生何事,虚晃一招,荡开文丑,调拨马头,急忙带了人马往城内奔去,文丑恐梁典此去有诈,身体此时亦是感到有些疲乏,也不追赶,自转身回了阵中,遂李腾往营寨去了。
往后三日,文丑同梁典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仍旧不是不分胜负,张鲁见得梁典如此勇猛,自是心中大喜,每日梁典归来之后,摆下宴席,多加封赏,犒劳梁典,但李腾见得连续三日文丑却是胜不了梁典,虽说帐下仍有颜良,宋召,诸葛鹏此等猛将,却让然坚持让文丑出战,李腾也是知道,一旦文丑战胜梁典,自家士气必然极盛,那时再攻打南郑之时,士兵定然死战而往,况且营中粮草尚可支用半年之中,李腾也是丝毫不着急,每日收兵之后自在帐中温习兵法。
这一日,夜晚之时,李腾温习了一番兵法,正欲休息,忽见一人闯进帐中,定睛视之,乃大将颜良也,遂笑问道:“颜良将军此来何事?”
颜良拱手说道:“我见文丑将军日日与那梁典争斗,只是平手,却未得胜,因此前来恳请主公,明日交战之时,主公可阻拦下文丑将军,待我前去斩了那梁典,一举攻下南郑,也好让士兵多做休息,以备日后之战。”
话音落地,李腾正欲待说,忽见门外急匆匆的闯进一人,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主公,长安钟繇大人派人送来书信一封,请主公过目。”言罢,从怀中掏出书信一封,走上前去,递给李腾。
李腾闻此消息,心中却是微微已经,接过书信,连忙打开,仔细一看,只见书信上写道:‘主公以奋勇之师,前去讨伐汉中张鲁,臣本迎固守长安,保卫家园,不想那马超竟然趁主公攻打汉中之时,引西凉大军二十万,前来犯境,西凉马超,非常人送能敌也,况且又有庞德,马岱等人相随,奈何长安,兵微将寡,臣自知不能相敌,故请求主公回救长安,勿要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