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数日,李腾自各地聚得人马七万,留下宋召,吕旷,吕翔镇守雁门,自带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陈宫,常林,行至关外,往攻桑乾。轲比能刚至桑乾,便听的探马来报,李腾不日便来,轲比能顿时大怒,道:“李腾匹夫欺人太甚,我已退至关外,还要如此相逼。”但又想到自己不是李腾对手,遂派大将步度根西进,带伤许多珠宝等财物,前往匈奴求救。
匈奴王呼厨泉已被李腾杀死,右贤王去卑亦是投降了李腾,匈奴大权尽落左贤王于夫罗之手,只因匈奴常与西凉羌人为战,自呼厨泉死后,并未起兵为其报仇,今日于夫罗见得轲比能遣使来到,二人一拍即合,商议南下之事,左贤王于夫罗遂起五万匈奴大军,连同大将,务恒,须骨,休屠,犁汗,古伊,客丽儿一同前往雁门,相助轲比能抵抗李腾。
李腾人马行至半路,忽有探马来报,道:“禀报主公,匈奴左贤王于夫罗率领五万大军,及手下数员大将同轲比能尽聚桑乾。”李腾闻之大惊,遂令人马原地安营扎寨,聚得陈宫,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前来大帐商议。
众人来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我等进军讨伐轲比能,如今轲比能求救于匈奴左贤王于夫罗,现今二人尽聚于桑乾,此二人尽皆漠北之族,作战勇猛,我军此行恐为不利,我心甚是忧烦,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助我攻破二人。”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喝道:“此等漠北之蛮夷,何惧之有,我愿带三千精兵为前部,定然将二人头颅拿下。”
李腾视之,乃大将文丑也,遂道:“我素知将军武艺高强,那匈奴之人能征善战者亦是不少,且稍安勿躁,莫要鲁莽而行匹夫之事。”文丑听李腾如此之说,便又坐了下来,默不作声,李腾又看向旁边陈宫,问道:“军师可有良策乎?”
陈宫道:“我有一计,可破于夫罗,轲比能二人,只是不知此计可行否?”
李腾闻之,心有却是一喜,遂道:“军师只管说来,诸位可相互商议一番。”
陈宫道:“当年匈奴单于呼厨泉受高干之邀,前来助阵,却被主公大破之,最后却落了个身死他乡,而那右贤王去卑却投降主公,现在朝歌城中,主公不如将去卑请来,可使去卑招的原来旧部,作为内应,然里应外合之下,则桑乾可破矣,只是不知去卑这几年久在中原,其手下人等是否还听命与他,倘若去卑念其旧事,反倒帮了于夫罗,轲比能等人,却是坏了事情。”
李腾听后,笑了一声道:“我观去卑身怀正义之心,必定能够完成使命。”遂纳陈宫之言,派人快马加鞭,前去朝歌,将去卑取来。
过的数日,去卑还未从朝歌赶来,李腾亦是原地未动,每日操练士兵,夜晚之时,派人仔细防守,以免轲比能,于夫罗趁夜前来。这一日,李腾所来无事,正在帐中温习兵法,忽见一人闯入帐中,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主公,轲比能,于夫罗前来搦战。”
李腾闻之,不禁一愣,去卑虽说还未到来,但营中尚有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等勇猛之将,虽说进攻不足,但用来威慑轲比能,于夫罗之众,却是绰绰有余。遂派人通知众将,调遣人马,出的营寨,摆开阵势,同轲比能等人相对。李腾倒提雷龙锤,坐于绝影之上,那看匈奴左贤王于夫罗虎背熊腰,身高一丈,异常粗壮,虽说不比狄蟾那般出人意料,却也异于常人许多。
那于夫罗身在匈奴,虽然知晓呼厨泉乃是李腾所杀,却不知前面出战之人谁是李腾,遂侧身问轲比能道:“出战之人,谁是李腾?”
轲比能道:“那身下乌龙绝影马,手握大力雷龙锤者,便是李腾。”
于夫罗举目观望,不禁大怒,遂打马而出,刀指李腾道:“你这小子可是李腾?”
未及李腾说话,旁边颜良忽的暴喝一声,怒叫道:“你等蛮夷焉敢如此无礼,竟敢直呼我主公性命,看我颜良教训一下你这狂妄之徒。”言罢,双脚猛的用力,打马出阵,手舞大刀,直取于夫罗。于夫罗身后亦是杀出一人,手舞一柄巨斧,甚是威猛,口中叫道:“颜良休得放肆,大人速退,看我休屠战他。”于夫罗退回帐中之后,休屠奔马而出,二人于阵前大战十数回合,休屠早已支撑不住,败下阵来。
李腾见得颜良得胜,心中大喜,放声喝道:“擂鼓助威。”言罢,本阵之中,雷鸣般的鼓点声,震天而响,甚有气势。
于夫罗见休屠战败,又遣大将古伊出阵迎敌,古伊手舞双刀,喝叫连连,直奔颜良而来,只听得颜良冷哼一声,双手紧握大刀,疾奔向前,见得古伊前来,两马相交之时,奋力向前砍去一刀,那古伊措手不及之下,被颜良一刀砍中胸口,鲜血飞溅,落马而死。于夫罗,轲比能等人尽皆大惊。只见颜良横刀立马于阵前,放声笑道:“你等蛮夷小辈,谁人还敢前来送死,哈哈哈哈……?”
轲比能谓于夫罗道:“敌将勇猛,不能轻易相敌,我等人多,可使人马冲寨。”于夫罗甚觉轲比能之言有理,遂暴喝一声,手中武器向前一挥,后面匈奴众将一起做左边杀出,轲比能亦是掩兵而出,自右边杀出。李腾旁边张合,高览,文丑,常林亦是掩兵冲杀而出,两面军队混战一程,各自折了些人马,遂鸣金收兵回寨。
是夜,李腾聚得人众于大帐商议军务,李腾道:“我军只有七万人马,轲比能,于夫罗之众却又二十万大军之多,况且多为骑兵,而我军骑兵少而步兵多,若是如此混战,我等迟早尽皆灭亡,而今去卑又不能到,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起身拱手道:“主公,轲比能,于夫罗遂人马众多,却不足畏惧,我军远来,粮草补充不易,倘若前沿日月,粮草不敷,事可忧亦,当利在急战挫其锐气,再等去卑来后,或是反间,或是离间,再行商议。”
李腾深思一番,遂道:“军师之言甚是有理,倘若日后敌军再来,又该如何应付?”
陈宫笑道:“此等易事,却是简单,来日主公倘若敌军前来攻打,主公可是盾牌在前,再以弓弩手藏于其后,前翻颜良将军已展其勇,敌军必然不敢搦战而举兵冲阵,敌军骑兵众多,正好以弓箭破之,方位上策。”李腾遂纳陈宫之言,令常林带领盾牌,张合,高览各自左右分派弓弩手,众将领命而去。
过的数日,于夫罗,轲比能又复带兵前来,遂手下大将务恒,须骨,休屠,犁汗,弥加,律归,步度根,素利,厥机,那楼等人一字排开,因往日见得颜良之威,却无一人敢上前搦战,只在阵中观望。李腾按照陈宫之言,以常林带领盾牌为前阵,张合,高览各领五千弓弩手分布左右,自与颜良,文丑带领步兵镇压其后。
两军相互对视,李腾遂又复遣颜良出阵搦战,颜良应声而出,舞刀拍马直到阵前,拉住缰绳,只听得颜良坐下马匹长嘶一声,顿时人立而起,甚是气势,颜良目视轲比能,于夫罗等人,放声喝道:“你等小辈,焉敢同我颜良一战。”于夫罗,轲比能等人面面相觑,哪里敢出阵送死,尽皆不敢向前。
轲比能谓于夫罗道:“颜良勇武,不可出阵应战,所说李腾以盾牌为首,我草原勇士甚是勇猛,可使冲阵,杀进李腾营寨,必然大胜。”于夫罗甚觉轲比能之言有理,遂紧握大刀,向前一挥,后面人马尽皆倾斜而出,轲比能亦是指挥人马,从旁冲杀上去。
李腾见状,急令颜良回阵,颜良自是有自知之明,面对轲比能,于夫罗等数万之军,如何能敌,便调拨马头,撤回阵中。
轲比能,于夫罗见得颜良退回本阵,以为李腾,颜良等人心中胆怯,不敢为战,顿时心中大喜,命令后面士兵只管前冲,刚进李腾所置盾牌百步之内,忽的从盾牌之后现出无数弓弩手,只听得张合,高览同时发令,顿时万箭齐发,乱射而出,恐中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倾斜下来,正中敌军稠密之处,顿时那些骑兵多有中箭到底这,死伤不可计数。于夫罗,轲比能视之大惊,急遣人马向后撤退,后军却不知前方发生何事,只管向前,一时间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顿时大败。务恒,须骨,休屠,犁汗护住于夫罗,弥加,律归,步度根,素利,厥机护住轲比能急往后面退去。
李腾见是如此,遂暴喝一声,前面盾牌,弓箭手闻之顿时让开道路,李腾,颜良,文丑一起杀出,于夫罗,轲比能等众如何抵御得住,急往北面而走,李腾驱兵掩杀,于夫罗,轲比能大败,退入营寨,不敢出来,李腾遂带人马撤回庆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