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见状,猛喝一声,双手紧握雷龙锤,往前一挥,文丑,张合,高览,宋召,常林数员大将一起掩兵冲杀出去,两军混战一程,轲比能见李腾大军势不可挡,遂鸣金收兵,退回营寨,李腾也不追赶,亦是鸣金收兵,回营庆贺去了。
李腾回到回到营寨,陈宫早从营寨出来迎接,因探马早已经李腾得胜的消息传了回来,陈正等人明白摆下宴席,全营庆贺。
宴席之间,陈宫进言道:“主公,今番轲比能战败,我等应趁胜追击,万不能松懈半分,让轲比能苟延残喘,得以生气。”
李腾闻之笑道:“那是自然,雁门一战,便将轲比能赶回鲜卑,再以重兵把守,看他还敢不敢侵犯我中原之地。”
往后数日连番大战,李腾屡胜,轲比能屡败,但那轲比能后来坚守营寨而不出,每逢李腾进攻之时,轲比能皆以盾牌为前队,李腾大军遂奋力而战,面对轲比能如此阵势,李腾却终究不能尽灭之。
这一日,李腾正在营中歇息,忽有探马闯进营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轲比能大将那楼运粮刚出雁门,正在半路。”
李腾闻之大喜,遂心生一计,正好将轲比能大营攻破,遂令人招来手下众人,商议攻打之事。过的一程,众人来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今番轲比能派人从雁门运送粮草,我军出兵劫粮,轲比能粮草不济,军心必然大乱,我等再以重兵攻打轲比能,必然大破之。”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何必如此?”
李腾抬头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说道:“军师有何良策?”
陈宫道:“可使一军佯攻轲比能营寨,再以轻兵袭击轲比能粮队,轲比能闻之,必然急救,我军再以诱兵之计袭之,我再派人往轲比能营寨处添兵,则轲比能可破矣。”
李腾听闻,笑道:“军师之计胜我数倍,可按此等计策行之。”遂后领大将颜良,文丑,常林,宋召带领马步军五千,佯攻轲比能营寨,李腾引张合,高览二将自去袭击那楼运粮队伍。留下陈宫,吕旷,吕翔守卫营寨。
不说颜良,文丑,宋召,常林带兵佯攻轲比能营寨,单说李腾引张合,高览而往,袭取轲比能运粮队伍,李腾一边行进,一边派探马仔细查探那楼运粮路线,得到消息,李腾带兵往半路埋伏,只等那楼引运粮队伍前来。
过的一程,果然见到一人引兵自大路前来,前面一将倒提大刀,走前队伍前端开路,不停的四处观望,便是那楼,后面浩浩荡荡数千辆粮草车队慢慢行进。但见那楼已进埋伏之地,李腾却不下令攻击,旁边张合心中却是一番着急,遂谓李腾道:“主公,那楼人马已至,何不下令攻打。”
李腾笑道:“将军稍安勿躁,可放那楼前队过去,等那车队前来,我再挥兵劫掠,你与高览将军可在此等候,倘若那楼回兵来救,二位将军可杀奔出去,必然尽灭敌军。”
张合笑道:“主公之计甚妙。”便依李腾之计,安心同张合在此等候那楼回兵前来。
再说那楼自雁门押运粮草,自带人马在前开路,粮草车队尽在后头,行至半路,只见两面山坡树木茂盛,甚是险恶,那楼心中疑惑不定,遂令车马尽数停下,止步观察,仔细看了好一阵子,却并未发现半点可疑之处,遂放下心来,举兵继续向前行进。
那楼走了一程,忽的只听见山坡之上一声锣响,两面山坡滚石檑木尽皆打将下来,护送粮草士兵及载运车马,顿时被挡住去路,未及那楼动身,李腾挥兵从左面面山坡上疾奔而下,陈正挥兵自右边山坡而下,围住车马粮队,往来冲杀,运粮士兵顿时死伤大半。那楼见状,心中大惊,连忙调拨马头,急舞大刀前来救援,那楼等人还未至粮草之处,山坡之上,又冲下两彪人马,左边张合,右边高览,截住那楼人马,夹而攻击。
那楼见拼死而战,意欲前去抢救粮草,李腾早已杀退护粮士兵,粮草车架,尽被李腾所得,自己又被张合,高览所领人马截住去路,不能向前,遂欲望轲比能处报信,还未走开,只听得背后一声大喊,道:“那楼匹夫哪里走,留下性命再说。”那楼大惊,急视之,乃高览高举大刀,奔马杀来,那楼正欲拨马而走,高览早已杀之跟前,两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十余回合,那楼无心而战,遂死战而退,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往轲比能营中报信去了。
张合,高览欲追赶过去,李腾上前急忙阻拦住,道:“二位将军莫要追赶,过得一程,轲比能必然带兵赶来,正好再叫他中了此计。”张合,高览遂罢追赶之意,听从李腾吩咐。
那楼奔马逃至轲比能营寨,忽听寨前喊杀之声震天而响,所来人马尽打李腾旗帜,遂从寨后而入,撞见素利,急忙说道:“大事不好,我运粮草自雁门而来,遭到李腾暗兵伏击,粮草尽被李腾所得,还望将军快快告知大人,复夺粮草。”
素利闻之,不敢怠慢,连忙令人鸣金收兵。此番轲比能正在营外同颜良大战,未分胜负,正欲死战而斩颜良,忽的听到营中鸣金之声大作,遂暴喝一声,奋力一刀,逼退颜良,急往营寨退去,派人以弓箭,长枪于营内防守。
轲比能回到营寨,见到素利,喝斥道:“未得我令,你等焉敢鸣金收兵,是何道理?”
素利急忙道:“大人,大事不好,那楼运粮而至,尽被李腾于半路强夺,大人还是带兵复夺粮草要紧。”
只见轲比能双眉紧皱,面色凝重,遂道:“今番颜良,文丑等人前来攻打营寨,我若带兵前去夺我粮草,你等如何防守得住?”
素利道:“颜良,文丑所来,不过五千人马,营中尚有数万大军,于营寨坚守,颜良等人必然不能攻破。”
轲比能亦是觉得素利之言有理,遂令素利暂时掌管营中一切事物,自带那楼,步度根以及一万人马,自营后而出,夺取粮草。
轲比能刚走,早有探马将此事报知陈宫,陈宫闻之大喜,遂令吕旷,吕翔领兵两万,前往轲比能营寨助阵。
颜良,文丑,宋召,常林新的两万人马,各自分定,遂四面围住营寨攻打,素利,弥加,厥机等人遂死命防守,奈何李腾人马各个奋力而战,防守人马尽皆溃散而走,素利见状,心知营寨已经无法守住,遂收敛残兵,弃营而走,连同弥加,厥机于乱军之中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不知去向。颜良,文丑,宋召,常林遂将营寨占据。
那轲比能举兵前来抢夺粮草,行至半路,忽有探马来报,道:“大人,李腾所得粮草车队正往晋阳方向而去。”轲比能闻之大惊,不及多想,连忙改变路线,往晋阳追去,因轲比能所带,多为骑兵,不久之后,便见粮草车队就在前方,轲比能闻之大喜,暴喝一声,急往追去。
陈正运粮正走,见得轲比能大军从后追来,乃弃粮而走,轲比能率众而至,复夺粮草,轲比能见陈正所带,多为步兵,因遭李腾打压,心中自是极端郁闷,正欲奔马而上,刀斩陈陈正,忽见一人拦住去路,道:“大人,切勿追赶,以防李腾诱兵之计。”
轲比能遂视进言之人,乃大将步度根也,遂说道:“陈正就在前方,瞬间便可追上。”遂不听步度根之言,携带那楼举兵追赶,步度根无奈之下,留下一名部将看守粮草,跟随轲比能而去。
眼看轲比能便要追上陈正,忽的转过弯去,却是不见了陈正踪影,轲比能此时才恍然大悟,正欲回撤,护送粮草而走,忽听得后方喊杀之声大作,顿时大惊,心知乃中李腾调虎离山之计,急忙调拨马头,往回疾走。
来至车队前,正见李腾又复夺粮草车架,守护的那员的尸体,正躺在李腾旁边,轲比能视之大怒,暴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挥舞大刀,急朝李腾杀来。还未奔至跟前,只听得道路两旁一声锣响,张合,高览自左右冲杀而出,李腾又复引兵从前方杀来,三面将轲比能人马尽数围住厮杀。
轲比能视之大惊,心知此番复夺粮草亦是无望,遂欲从乱军之中杀出,却见一将挡路,轲比能急视之,乃李腾大将高览也,此时早已无心而战,急忙拨马而走,高览从后追来,轲比能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步度根,那楼自山间小路而逃,其余士兵见得主将尽皆逃走,亦是尽数投降了李腾,李腾尽纳其众,让陈正带领五百士兵,于后押运粮草,再行驱赶降兵为前队,李腾,张合,高览为前军,往雁门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