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曹操发问,谋士程昱起身说道:“丞相,我等不过刚刚扫平刘备等叛贼,况且马腾现今又与孙权交战,荆州刘表虽然按兵不动,却对中原之地虎视眈眈,汉中张鲁亦是怀有不轨之心,若是北伐,恐人力不够埃”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道:“先况且生此言差矣。”众人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郭嘉遂拱手说道:“丞相占据中原兖州,豫州,司隶,徐州等地,国富民强,况且丞相于官渡,仓亭两番大破袁绍,李腾又于壶关水淹袁绍十万人马,袁绍此时正是虎落平阳之势,若不及时动手,等到袁绍恢复过来,必然成为丞相心腹大患。”
郭嘉说完,谋士荀彧又说道:“丞相,袁绍本据四州之地,实力强大,河北义士,车量斗载,数以千计,实力可谓深不可测,奈何却被丞相连番破之,今又闻得马超败走平阳,李腾攻占上党,李腾武艺高强,智谋深远,马超必然不是李腾对手,迟早要被李腾所败,并州亦迟早落入李腾之手,倘若李腾夺了并州,又见得袁绍如此无能,必然趁机夺取,那时丞相再想北伐,夺取冀州等地,却是要难上千百倍。”
曹操笑道:“奉孝,文若之言,正合我意。”停了停,又问道:“马超现今已占扬县,平阳二县,确实要如何分派?”
荀彧道:“马超武艺高强,况且又有大将庞德为助,占住扬县,平阳二县,以作立足之地,这样反而可以牵制李腾并州人马,让其不能快速占领剩余冀州等地。”
曹操笑道:“文若真乃我之良臣,言之有理,甚合我意埃”遂曹操派夏侯惇,满宠镇守汝南,以防刘表趁机来袭,曹仁,荀彧镇守许昌,亲自统领大军,带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曹洪,李典,乐进等往官渡驻扎,意欲攻打袁绍。
再说袁绍,自从被曹操于官渡,仓亭,大破之后,又被李腾一场洪水尽淹十万大军,气急攻心,遂落下个吐血的侯症,现今方才转好,便聚得手下众文武大臣,意欲攻打许曹操,李腾,开口说道:“今方我军休整已毕,我意起兵攻打曹操,李腾,以血旧岁败兵之耻,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不可?”众人是指,乃谋士荀谌(chen)也,荀谌道:“主公旧岁官渡,仓亭,壶关之败,元气尚未恢复,军心尚未稳定,理当修筑深沟高垒,屯田存粮,以养军民之力,三五年之后,元气恢复,军心也已经稳定,便可再和曹操,李腾等人一战。”
郭图起身笑道:“荀谌先生之言差矣,主公坐拥四州之地,民众繁多,积粮甚广,曹操虽据中原之地,却四面皆有敌军,顾遐不及,李腾虽取得三五座小城,便自得自乐,乃是跳梁小丑之辈,不足为患。主公乃四世三公之后,万民之望也,攻打曹操,李腾之众上合天意,下合民情,何故等的三五年之后?”
袁绍笑道:“公则之言甚合我意。”
荀谌见得袁绍似有出兵之意,连忙进言道:“主公,李腾虽然现今只有三五座城池,但其手下狄蟾,颜良,文丑,高顺,高览,张合等亦是勇武之人,陈宫,沮授,田丰等乃深谋之士,实力雄厚,我军已不能相提并论,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颜良,文丑,高览,张合,沮授,田丰这些人原本就是袁绍之人,自投了李腾之后,袁绍深恨之,每逢听到这些名字,心中便是大怒,这次又听得荀谌说起,自然是勃然大怒,指着荀谌呵斥道:“我自起兵征战,至今已经数十年,你等舞文弄墨,重文轻武之人焉知军情大事,休要多言。”
荀谌还欲再说,只见一小校疾奔进来,拜倒在地,道:“主公,曹操起大军屯兵官渡,意欲北侵。”
荀谌听后连忙说道:“还请主公莫要出战,若以深沟高垒以拒之,曹操久攻不下,刘表,张鲁等人又常对中原虎视眈眈,意欲侵占,曹操必然退去,主公再以轻骑追至,则必然大胜。”
袁绍冷哼一声道:“若是等的兵临城下,将至壕边,仍不出战,恐天下诸侯耻笑,我亦死后无面目相见列祖列宗。”
荀谌苦苦再翻进言,袁绍只是不听,遂说道:“前翻连续战败,非兵不利,而是士兵未见我前去迎敌,今番我自带兵前往,以据曹操,退曹之后,再灭李腾,报仇雪恨。”
旁边袁尚欲在袁绍面前逞能,遂进言道:“父亲重伤未愈,不宜出战,孩儿愿代替父亲前去迎敌。”袁绍默许之,又命人从青州取来袁谭,幽州取来袁熙前来助战,外甥高干在并州抗击李腾,自是派人化作客商好生安抚。
袁尚自冀州而出,行至黎阳,自负启用,不等袁谭,袁熙兵至,独自出城迎战曹操,结果大败而回,又不敢自作主张,急急逃回冀州。袁绍闻袁尚兵败,又是受了一惊,旧病复发,吐血斗升,昏绝余地。其妻刘夫人忙使人查看,只落得个病势已危,药石无效,遂立袁尚为四州之主,大叫一声,口吐鲜血而亡。袁谭来后又攻曹操,亦是大败而走。后袁熙兵至,兄弟三人兵合一处,兵驻黎阳,和曹操相对而峙。
再说李腾身在朝歌,日日不问世事,忽一日用餐之时,不适却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有些慌乱,遂弃了饭食,连忙招来田丰,沮授等相问,道:“我刚用餐之时,不适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换乱得很,是何缘故?”
沮授道:“主公现今方才发觉,却也是不迟?”
李腾心知沮授有事情禀报,遂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沮授道:“前翻曹操攻打袁绍,袁尚替父出战,接过大败而回,袁绍闻之,遂吐血身亡,留下遗嘱,命袁尚为四州之主,立为大司马将军。遂袁谭兵至,攻打曹操亦是大败,不敢出战,等的袁熙自幽州来后,三兄弟兵合一处,坚守黎阳,与曹操对峙,已有月余。”
李腾猛然惊醒,道:“我已荒废军事多日,还望二位先生莫要怪罪。”说完连忙拜下。
田丰,沮授哪里敢受,急忙将李腾扶起,田丰道:“主公此时醒悟亦是不晚,袁绍废长立幼,而兄弟之间,权利相争,各自树党,曹操必然趁机而夺之,袁谭,袁熙,袁尚若被曹操所败,河北之地,再无人为曹操对手,主公所得不过数城,倘若曹操大兵将至,所谓唇亡齿寒,主公辛苦所得,必然瞬间倾覆。”
李腾大惊,遂问道:“又该如何?”
田丰道:“袁绍既然已死,以前恩怨,便也就消除了。主公可于所得朝歌,牧野,河内,上党之地招兵买马,前往黎阳,相助袁谭三兄弟,合击曹操,曹操若退,主公亦兵退,袁氏兄弟三人必然相争,主公则可趁机行至,以夺河北之地。”
李腾笑道:“先生之言甚是,我自行之。”遂李腾命人写下招兵榜文,于河内,牧野,朝歌,上党几处张贴,招兵买马。
虽然袁氏三兄弟与曹操决战于黎阳,奈何胜少败多,只是袁氏三兄弟死拒黎阳,不曾退得半分,曹操亦是也无法突破,两军相互对峙。李腾倒也是落得清闲,却也不敢怠慢军务,日日仔细查访军营,巡视招兵进展情况。
这一日,李腾正于军营巡视,忽见张合引来一人,李腾问道:“此何人也?”
张合道:“此乃袁绍旧将麴(qu)义,闻得主公在此处招兵买马,便来相投。”
李腾听后,心中大喜,连忙上前,执麴义之手道:“我到河北之时,素问将军之名,今番才得相见,恨之晚矣。”
麴义听罢,连忙拜倒在地道:“麴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遂李腾拜麴义为偏将,留于帐下听用。
又一日,沮授引一人前来,李腾观之,倒是同沮授有几分相像,遂问道:“同先生此来何人也?”
沮授拱手道:“此乃犬子沮鹄(hu),自幼甚喜弓马之事,闻得主公招兵买马,特带人马三百,前来投靠。”
李腾笑道:“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先生智力超群,想必其武艺亦是非同寻常。”李腾遂拜沮鹄为校尉,留帐听用。
又一日,李腾巡视军营之时,只听得门外营外招兵之处不断吵闹,李腾疾步往前查看,喝退众人之后,只见两名女子围住招兵之人,不断喧闹。
李腾只听得其中一黑衣女子声道:“你家主公自在此处招兵买马,又未曾写着只招男汉,不招女子,我等前来,为何不收?”
只听那招兵的校尉说道:“自古大战哪里有女子上阵杀敌的事情,你等快快离去,莫要延误了主公的事情,万一主公怪罪下来,你等却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