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既然取得朝歌城,自是出榜安民,稳定人心,开发集贸,人民无不抚掌欢庆。
回到府衙,李腾忽的想起被自己打落下马的臧洪,连忙命人将臧洪押解上来,众士兵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只见臧洪被两个士兵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士兵猛的一压臧洪肩膀,大声叫道:“跪下。”臧洪猛不堤防,被压倒在地,正欲反抗起身,早被那两个士兵死死压在地上,不得起来。
李腾走至臧洪身前,问道:“臧洪你今日成我阶下囚徒,愿降否?”
臧洪瞪了李腾一眼,将头颅偏向别处,坚定的说道:“不降!不降!不降!”
李腾笑道:“袁绍无思无谋,好大喜功,若闻得将军败军而回,必然大怒,那时将军必然遭袁绍毒手。”
臧洪忽的转过头来,又看了李腾一眼,却叹了口气,也不说话。
李腾疾步走于臧洪身前,将其扶起,连声喝退那两个押解的士兵,又转至臧洪身后,亲自替其松绑。臧洪不解其意,疑惑的看着李腾,不知李腾如何处置?
李腾走至帐外,叫道:“来人,将臧洪将军武器,铠甲,马匹等尽皆拿来。”士兵受命而去,一会儿,李腾吩咐之物,尽皆取来,李腾双手捧过,递与臧洪道:“将军忠义,李腾不忍杀害,可速还袁绍之处,日后再战。”
臧洪心中甚是感动,愣了几愣,俯身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大恩,臧洪愿降。”李腾听后大喜,连忙命人准备美酒佳肴,以示庆贺。
宴席之上,李腾心中甚是欢喜,这次不但取得朝歌,从此便也有了立足之地,现如今又得了宋召,臧洪,吕旷,吕翔四员大将,距离那宏图霸业却又进了一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说道:“今得朝歌自是有立足之地,我心甚喜,奈何朝歌之外,尽是平原,无险可守,倘若敌军攻来,只等依城而战,于我军极其不利,况且我思谋夺取并州已久,依太行之险,抵御外敌,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言罢,只见一将起身而立,道:“主公若是攻打壶关,我愿先锋。”众人视之,乃臧洪也。
李腾笑道:“将军之勇,我自深知,可稍安勿躁,且听几位先生有何良策?”
遂田丰拱手起身说道:“主公,并州虽有太行之险,此时却在高干手中,况且欲夺并州必然要先取壶关,壶关地势险要,山势陡峭,易守难攻,高干只要派遣一上将便可死死守住壶关,当真的万夫莫开埃”
沮授又起身说道:“况我军连番作战,士兵早已乏力,马匹寸步难行,今我军得朝歌之地,城外百里平原,正好发展生产,储存粮草,休养生息,等我军休整完毕,便挥军而上,则壶关可取,并州可夺矣。”
刘原亦起身说道:“主公,军师攻打内河,至今并无消息,切不可再再行用兵,况且东有袁绍,南有曹操,皆兵多将广之人,我军若连番斩将夺城,势必分兵把守,倘若敌军挥军杀来,我等救之不及,必然又复颠沛流离,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思量一番,缓缓道:“诸位之言甚是有理,可暂将夺取壶关之事放下,待得休养生息之后,再行用兵。”
话音刚刚落地,只见一人疾奔进大厅之中,拜倒在地,连忙说道:“主公,军师有信件送到。”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
李腾连忙命人将书信拿来,急忙打开一看,书信上写道:近闻主公新取朝歌,可谓庆贺,河内之地,我于众将亦已尽取之,主公切勿挂念。然我军连日用兵,士兵疲乏,身体难耐,马匹消瘦,寸步难行,兵器缺口,御敌难伤,主公切记,万不可再行用兵,以免敌军趁我军疲 惫之时,举兵攻击,便后果不堪设想,牧野,朝歌乃百里平川之地,又近邻漳水,浇灌无碍,主公可屯兵两地,发展农业,繁盛贸易,养军蓄锐,等来年粮草丰盛,士气旺盛之时,方可用战。袁绍自官渡之战而后,大伤元气,短期之内,不能为战,中原曹操虽未战胜,奈何江南孙权,荆州刘表,汉中张鲁,西凉马腾皆为平定,亦不能再行征战,主公只管修养,不必担心,切记,切记。
李腾看罢,心中甚喜,大笑道:“军师连同众将,已经尽夺河内之地,真乃可喜可贺埃”
众将听罢,亦是脸上甚是欢喜,拱手齐声恭贺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遂李腾命人大肆犒赏三军,以作庆贺。
再说袁尚单骑而走,奔至邺城,见了袁绍,连忙拜倒在地。袁绍见了袁尚模样,顿时大惊,连忙问道:“我儿怎的如此狼狈模样?”
袁尚哭嚎道:“我不听父亲之言,已有此败。”
袁绍不解其意,遂问道:“何意?”
袁尚道:“那沮授老儿果然已经投靠李腾,诱使孩儿纵兵深入,以中李腾,沮授诱兵之计,五万大军,尽皆不能还矣。”
袁绍听闻,不禁大怒,心中气血,剧烈翻腾,遂连忙问道:“朝歌情况如何?”
袁尚道:“恐怕已经落入李腾之手了。”
“埃”袁绍大叫一声,手脚颤抖,不能言语,口吐鲜血晕厥过去,袁尚连忙命士兵找人医治,大夫来后,又是一番折腾,又灌了些汤药之物,过的半晌,袁绍这才渐渐转醒,急忙唤袁尚上前,吩咐道:“显甫,给我召集显思,显奕,联合元才,发兵朝歌,前后夹击,无比将李腾一干人等尽数擒杀。”(长子袁谭字显思,次子袁熙字显奕,幼子袁尚字显甫,外甥高干字元才)
审配连忙从旁说道:“主公万万不可。”
袁绍抬头凝视审配,大叫道:“你也反叛于我而投李腾乎?”
审配连忙拜倒在地,拱手连声说道:“属下不敢,只是我军自官渡一战,损兵折将,民声甚怨,苦不堪言,此乃非用兵之时,主公可休养生息,养军蓄锐,等到明年开春之时,再行开战,亦是不迟。况且主公大敌,非李腾也,乃曹操耳,李腾不过跳梁之丑,不必牵虑,然曹操乃龙虎之身,若不早除,日后必被其所害,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袁绍虽然愤怒,却也知道现今形势,仔细思量一番之后,无奈的点了点头,遂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好吧,就让李腾再逍遥几天,等我明年灭了曹操之后,必让李腾粉身碎骨,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袁尚,审配等见袁绍已经收起兵法之意,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后二人只说袁绍有病在身,不便搅扰,就向袁绍告辞而去。
时至寒冬腊月,早上还曾晴朗,艳阳高照,只是到了下午时分,突然乌云密布,天色便昏暗起来,不多时,只见天上忽降鹅毛般大雪,不到一个时辰,这朝歌城中便雪白一片,当真的银装素裹一般,好不美丽。
孔悦世居东海,虽然也见过下雪天气,却哪里见得这般大雪,顿时兴奋不已,拉着李腾便在这大雪天气四处肆意玩耍。到得傍晚两人这才回来,却已经被动的脸色发青,瑟瑟发抖,李腾赶紧命人端来火盆等物,置于孔悦跟前,让其暖身。
过的一程,李腾只见孔悦于火盆照耀之下,面色红润,甚是美丽,不觉有些有些呆滞。孔悦忽觉李腾目不转睛的直视自己,胸中自是一阵跳动,连忙低下头去,加之于火盆之前,脸上愈发烫热,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只见李腾猛的站起,来至孔悦旁边。孔悦只觉得呼吸不光不怎么顺畅,却还是有些渐渐都要息止的征兆,忽的又觉身体似被人猛然抱起,及转头视之,不是李腾还有何人?孔悦大骇,连忙惊呼道:“主公欲行何事,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快将我放下,免得被别人看见了耻笑。”
李腾却对孔悦之言毫不在意,说道:“房中门窗早已紧闭,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何人能够看见?”言罢,不由孔悦分说,径直往内房而去。到了孔悦这般年纪,早已知晓男女之事,见李腾将她抱进内房之中,当下明白李腾欲行何事,顿时芳心大乱,胡乱挣扎,奈何李腾身强体壮,存有千钧力气,如今将孔悦抱在怀中,孔悦不过一柔弱女子,如何能够自行挣脱,当下苦不堪言。
李腾将孔悦放于床榻之上,孔悦欲跃身而走,却早已被李腾摁祝孔悦见无法逃脱,加之对李腾亦是心存爱慕,两人相处亦是久远,孔悦便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李腾。两人翻云覆雨,成鱼水之欢,行那周公之礼,自不细表。
云雨之后,李腾紧搂孔悦娇躯,只听得孔悦哭泣,李腾连忙问道:“何事哭泣?”
孔悦道:“主公既无彩礼聘金,又无媒妁之言,便这般强行霸占我的身子,想到往日之后无名无份,堪比下贱之人,因此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