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吩咐说道:“交给你画纸内容,你要多练习,你本身天赋极为普通,如果失去了勤勉刻苦,也就不要想出人头地了,老老实实做个庄稼汉。”
“那样你的三大目标也就忘记吧!”狗娃子用力点了下头。
“之前授予你的功法,只是随手之作,日后你也不用想拜我为师,我们就这样继续生活下去,将来你要离开这里去闯荡,我便送你一份礼物。”
“这狗没事的,一会我给它接骨,好好练习我教导你的东西,二月后,你们就要与隔壁村比试,也希望你能有所表现,我也可以继续在这村庄,逍遥的待着,完成我的宗门任务,其他一切照旧吧。”
秋老推开了房门,消失在视线里,耳边传来最后的回音
“不以恶小而为之,不以善小而不为!你之前的心态很不错、不可怨恨世间的不公,那样兴许便会有心魔入体,武者之路就此止步。”
狗娃子躺在黑妞的身边睡下,想着秋老爹和他讲的话,时不时点一下头,就这样他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乡。
他睡得很香,就好像把今天的发生的烦恼都忘记了一样,这毕竟就是孩子,没心没肺呗!
二月时光匆匆而过,狗娃子每日在卯时,便起来练习训走、立拳庄、练撼山拳。
夏时的二个月,把狗娃子的皮肤,晒得更加像那金穗的小麦色,渐渐地已经和村里的孩童,有了不一样的韵味。
练拳,训走时候气势模样,已经不输给那些十二三岁的少年郎。
每日就是练功、读书识字,去矿里干活。
因为是孩子,他每日只要干大人一半时辰的活计就行,不过这对于不到十岁孩童来说,也是极其艰难的。
这段时间内,大伙都发现狗娃子比之前更加卖力地干活,把微笑也时常挂在嘴上,好像之前委屈的事情都忘记一样了。
其初狗娃子还是把委屈的小心思放在心里,但是随着每天充实的生活,就慢慢淡忘了。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狗娃子训走归来。
“狗娃子明天要秋操了,今日村里不用去挖矿,都在休息呢,你怎么又练拳与跑步。”
一众村妇亲切的问候道他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便回家去了。
村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跟着讨论起来,“也不知道今年的秋操能赢吗?”要我说:“今年要输!”张翠花赶忙插嘴说道。
李二蛋的老婆王小花,不服气的讲道:“牵钩比赛我们村肯定赢,有我家二蛋和铁牛大哥,不会输的,比力气,十里八乡怕过谁。”
张翠花捂着嘴巴笑呵呵说道:“哎哟喂小花妹子,这话说出来,姐姐们要笑话你了,谁不知道,你家二蛋,白天要做老黄牛,晚上还当穿山甲!”
“一个嗷嗷叫,兄弟们冲、冲;一个嚎啕的喊,姐妹们守住、守住。”
村头村尾谁不知道,还不让大家伙休息。一群村姑都拿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了,咯咯地笑不停。
王小花此时面红耳赤,双手遮住脸,气得不停地蹬脚,说道“我喊得很轻的,怎么可能村头村尾都能听见呢。”
瞬间村姑们哄堂大笑,“都别说了,好了。”这时村里李寡妇说了句,她是张嘎村这些村姑的带头人,在这群人中,颇有资历。
李寡妇询问道:“翠花妹子,你说吧。”
张翠花认真讲道:“我们村牵钩一定赢,这谁都知道,进山比猎妖队那也是肯定输的,这样比赛就一比一了。”
“最关键在小兔崽子们训走上面,我们必败无疑。你们认为不会我们能赢吗?”说到这里,张翠花神情也变得低落。
“也是哦,我们村这群歪瓜裂枣,最大孩子,还是不到九岁狗娃子,都没十一二岁孩子。”
十四五岁孩子又不能参加,看来今年要输给孙老家村,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晦气。”
众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人家村长厉害,我们村长可没武者的境界。”
天色彻底暗下来了,村内站着聊天的女人们,都回家了。
这一夜很多人无法入睡,有人为了明天秋操,摩拳擦掌、兴奋不已。有很多人忐忑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呜呜喔……
随着大雄鸡的鸡鸣到来。
张嘎村的人陆续准备起来,收拾东西,整理用品。
辰时到来时,除了一些年纪大,不便行动的和一些孕妇及伤残人,全村剩下一百多丁口人,都集中到村中,在村中大杨树的旁边,搭建了一个站台。
第一排站着张三水、王铁牛,和几位族老,还有村长另外二位儿子,然后就是村长张福振一个人站在案台上,一位白发苍苍,但是身体看上去如那白首之心的老人。
他杵着拐杖站在那,摸着自己白色的山羊胡说道:“今天是第一届张嘎村与孙老家村,为了资源分配而举行的秋操。”
随即下面村民一阵鼓掌,张福振挥了挥手,示意安静,然后拿着早已写好的文案,用着洪亮的声音宣读起来:
“以前大家都知道,为了这些资源,两村几百年来,纷争不停,受伤者很多,死者也出现过不少,因此我们双方商讨后,才做出这个决定。”
“很多人知道,今天的关键在孩子们的比赛上,认为不应该把如此重大分配权,放孩子们的过家家上面。”
“今天全村的人都在,我只讲一遍,从祖上开始,从族谱有记录点点滴滴开始,我们村就是没赢过孙老家村。”
“如果这群兔崽子今天败了,未来几年我们都会继续寄人篱下。老头子我愿意拿这来赌,用孩子们心中的志气,来赌他们的未来,也是赌我们村的未来。”
“他们比那些资源重要多了,今天就是孩子们输了,也要让他们有不服输的精神。”
“也许我这些话大家不太明白,不太懂,但是老头子我是村长,就要有这样的眼光,还有决心做这样抉择。”
“如果说缺资源,那就去县城买,反正我们村可以自己挖晶矿。别说有出息的孩子,就是这些小兔崽子,有不怕输的勇气吗?”
“你们告诉我,用点资源能换孩子的勇气精神吗?”
“难道大伙去把孙老家村的孩子抢过来吗?还能把十里八乡!又或者把凤阳城的优秀孩子都抢来?”
“铁牛带着那群大老粗,没日没夜干活,为了什么?告诉你们,他们这八年里面多的余钱。”
“如果他们自私的话,人人可以去县城买房,娶县城的姑娘,做人上人。”
“结果他们把多余的钱,都给村里囤了大量药丸,存着给有出息的娃用。”“你们别嫌我说话刻薄,事实就是这个理。”
说到这里,其他村民都把目光看向采矿队那群人,而他们则都抬起高高胸膛,好像张福振在表扬他们一样,而那王小花,在一群村妇中,表现的与采矿队一样有荣焉。
“为了我们村里面的娃,能从这百里大绵山脉的村落走出去,到时候让我这老东西,祭拜祖宗时候,可以有脸说。“
:“我们张嘎村的娃,光宗耀祖了。”
“今天老头子自作主张,比赛谁家的娃只要拿出拼搏,不服输的勇气。去镇里读书识字的,将来做官的费用村子给。”
“要是赢了比赛,并且表现最好的三个孩子,老头子也豁出去了。送去县城讲武堂的学费,村里也包了。”
在张福振长时间的讲话途中,没有一个人插嘴,但是此言一出,下面完全骚动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