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碧落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什么，歪头看向子染，眉头轻皱。
“你也知道，我祖母是上古神族，她曾经见证过星辰上神和帝君的成长。我记得我三万岁的时候，我祖母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什么故事？”子染眼底闪过一丝兴趣，笑嘻嘻地凑了过来。
“快给我讲讲！”
“好，咱们边坐着边讲。”碧落拉着子染走到了一旁的石头边，坐了上去。
“我祖母说，九重天是由盘古大神开辟，在这之前，上古众神都生活在混沌中。九重天创建之初，天生异象，于第九重天菩提林里诞生了第一位真神，就是帝君。紧接着，于第九重天南溟诞生了星辰上神和琉璃上神。于第九重天红莲炼狱诞生了天晴上神和天道上神。”
“这五位神，受天眷顾，生来便拥有强大的神力。而当时的九重天正值战火连天之际，九重天的建立，让诸多种族起了争夺底盘的心思。其中最强势的是魔族和神族。这两个种族争夺九重天几百万年。待到五位神成长之后，联手将魔气全部封进第一重天。”
“也将魔族全部赶到了第一重天，那五位神，就是整个神族的英雄。从那以后，帝绝尘继任帝君，其余四神位列其下，成为四方！南朱雀，北玄武，西白虎，东青龙。这四方之灵便是那四神的坐骑。不过在那之后没多久，琉璃上神便进了第一重天，从此销声匿迹，就连东青龙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听着这个故事，子染好看的眉头轻挑，转头看向碧落，问道：“这么说，那野史是真的了！”
“嗯……，这么看来，像是真的。”碧落抿了抿唇，认真的思考道：“祖母说的肯定是真的，而且祖母说的和这野史这么相似或许，星辰上神喜欢琉璃上神！”
“对！肯定是这样！”子染猛地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说道。
见此，碧落轻笑了一声，道：“瞧把你高兴的，走吧！咱们该回去了！”
闻言，子染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那是！”
……
——入夜，芳华殿
子染静坐在桃花树下的石凳上，望着远方，那里似幻似真，隐约间散发着丝丝黑气。
那里是深渊之境，从那里可以直接进入第一重天，不用一层一层往下去，很是方便，更有利于帝绝尘等人加固魔气封印。
而那黑气便是令所有天地孕育出的神最为厌恶的魔气，因为魔气可以侵染神族纯净的神格，由神堕魔。
一千万年间，由神堕魔的神不在少数，能够抵御魔气的神族更是极少，除非修为达到上神才可穿越魔气，但也仅仅是能够穿越魔气，想要抵御魔气，必须用神力作为屏障，隔离魔气。
这些年间，也有神族不再畏惧魔气了，但那些神族都只是凡尘的神族，他们身上沾染了凡尘的俗气，得以抵御魔气。
而真正的神，他们身上的纯净之气如果没有强大的神力保护，极有可能由神堕魔，丧失神格。
“第一重天，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子染托着下巴，好奇的望着那深渊之境。
月光柔和的撒在子染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子染的错觉，那深渊之境的入口处，仿佛有一道白光一闪而过。
……
——深渊之境入口
一袭白衣静坐在石头上，不复白日里的儒雅温和，此时云星辰身上散发着一股生人莫近的气息，清冷的的背影高贵，不可侵犯，令人心生畏惧。
身边散落着几坛子空酒坛，单手撑着额头，眼底满是阴翳，长长的睫毛映下暗影，显得云星辰更是孤冷。
“你果然在这里！”
身后传来了清冷的声音。
不用猜，云星辰也知道来人是谁，伸手拿起了一旁的酒坛，就准备灌酒。
还没有碰到嘴，便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截走了，帝绝尘坐在了云星辰身边，喝了一大口酒，清冷的眸光黯淡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