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是谁说要比武的。”任我行大怒道。“教主,是我,是我发的比武拜贴,那山下可不只是华山剑宗之人,还有少林、嵩山,华山气宗。教主,若不是比武,怎能弄退他们。”向问天道。
任我行道:“哼,怕他们做甚……,向问天,你许诺他们什么了,赢又如何,输又如何?”
“我们赢,则要他们撤出黑木崖并永不踏进黑木崖半步……”向问天道。
“我们若输了,那便是要放了风清扬……”上官风忽然插话道。
任我行大怒道:“哪里的风清扬,向问天,你……”“教主,息怒,风清扬只是个幌子,我们不会输!”向问天道。任我行道:“那是!就凭他们,也想赢?哼,比就比。”
第二天,蔡正新、岳子江、方证、左枫等人皆出列坐,任我行也到场,向问天喊道:“有请蔡掌门派出一人来,来比试这第一场。”
“师傅,我去。”杨义道。蔡正新道:“好,去吧。”说罢,杨义便提剑而上。
向问天道:“教主,我来吧,这人的剑法我试过,也不过如此。”任我行道:“不可大意。”“教主放心。”说罢,向问天便去了。
至场中央,杨义道:“出招吧。”向问天拔剑,提剑就刺去,杨义转身避开,回过身来便横着一斩,向问天回剑挡住,随即把剑一拖,腾出了点空间,便又转剑直刺而去,杨义回过神来,却也来不及了,便被向问天刺中了肩部。
向问天随即收住了剑,道:“你输了。”杨义负着剑伤,提剑退下。蔡正新见状,问道:“杨义,你没事吧。”“师傅,我没事。”杨义道。岳子江道:“蔡兄,那魔教的剑法也是高啊,这剑宗的剑法似乎还未到家。”
“岳掌门此言差矣,若我大师兄不是被他们绑了,在这堂堂正正比武,定能打败那妖人。”杨义道。岳子江道:“哦?是吗?”
蔡正新不语,提剑便上去。“师傅,你……”杨义道。“诸位,这第二场是鄙人,日月神教谁来应战。”蔡正新道。“哈哈哈,我来!”任我行道。说罢,便一跃上前。
向问天道:“教主小心。”话刚说完,任我行便拿起剑,向蔡正新刺去,蔡正新轻轻侧身,躲过了剑锋,用手中的剑鞘,拨开了即将砍来的剑锋。
任我行连退数步,蔡正新见状连忙乘胜追击,拔出了手中的剑,向任我行刺去,这一刺,来得极其之快,如电闪雷鸣般,任我行没法回挡,便顺其身体之内力,使出吸星大法把剑锋吸住,蔡正新的剑锋未达任我行的身躯,二人僵持良久。
少林方证大师道:“二位不如就此罢住,这局算和了。”蔡正新收剑,任我行亦收回吸星大法神功,二人就此罢手。
任我行道:“这第三局,又当如何?”向问天道:“教主,曲洋或许还可以,不如叫他出战。”“哦?……只是他,还不是岳子江、左枫、方证的对手。”任我行道。
“咳咳……,任我行,这第三局,我们由嵩山左掌门出战。”蔡正新道。“左枫?好,还是我来。”任我行道。“教主!你……刚上了一场,不可逞强,还是让曲洋上吧。”向问天道。“你少废话,我来。这局可不能输。”任我行道。
方生在一旁对方证道:“师兄,我看这任我行真是个倔强之人,日月神教在他的带领下,恐怕日后武林是腥风血雨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好,任我行,休怪我胜之不武。”左枫说完,便上去使出大阳嵩手向任我行打去,任我行用日月神掌接掌,二人对持着。
忽然,左枫开始发力,任我行退了几步,开始有点招架不住,任我行便用起吸星大法,只见左枫的掌力变得软绵绵的,接着化作内力,源源不断地被任我行吸入体内,左枫感觉不对劲,便想撤掌,任我行运起十足劲道,左枫的掌力被任我行吸得死死的,丝毫松动不得。
“教主果真厉害,能创出如此武功。”东方白道。“东方兄弟,你懂什么,别乱出声。”童百熊道。“童大哥,这你有所不知,我看出来了,这可是吸人内力的功法,只是这功法现在尚有弊端……”“行了,东方兄弟,看着就行了,别出声了。”童百熊道。东方白便看着,不出声了。
任我行道:“左掌门厉害,果然内力深厚。”左枫道:“任我行!你这是……想把我耗死!”蔡正新看出来,这功法吸人内力,已经把左枫死死地牵扯住,用不到一会儿,左枫便内力耗尽而死,于是蔡正新便拿起剑,一剑朝任我行扔去,剑速飞快,任我行见状,不得不撤掌,立刻用吸星大法控制住飞剑,这才免了被这飞剑刺伤的可能。左枫也因任我行撤掌而免被耗尽内力而死。
“教主,你没事吧。”向问天道。“我没事……”说完,任我行便吐了一口鲜血。紧接着左枫也吐了口鲜血,嵩山弟子立刻上前接下左枫。向问天道:“这三场比武一胜二平,我们神教赢了,你们应该履行承诺,退出黑木崖!”向问天又道:“上官云,先接教主回黑木崖。上官风,你带兵防着各路山口,以防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偷袭上山。”
“好,向左使,我这就接教主回去。”上官云道。“向左使,我这就去布防。”上官风道。
但见岳子江道:“向问天,你这话不假,只是你们魔教抓了剑宗风清扬,这事可不能就此算了,你不把风清扬放了,我们便强攻上山!”
向问天道:“风清扬我自会放了,请诸位遵守比武之约,退出黑木崖。否则传出去,岂不是让江湖武林笑话?少林方证、方生二位大师,你们认为我向某人说得在理吗?”方证道:“在理,在理,你把风清扬放了,我们退出黑木崖。”“哈哈哈,你们先退到溪水边,我便放了风清扬。”向问天道。
方证向蔡正新道:“蔡掌门,不如就如此吧,先退至溪水。”蔡正新见左枫如此重伤,自己也受了点伤,便道:“好吧,就依大师所言。退至溪水。”
“这……,蔡兄,这魔教刚受重创,现在应该一鼓作气,拿下黑木崖才对,你怎么撤?”岳子江道。
蔡正新心想道:“我和任我行都受了伤,这要是听岳子江的,强攻进去,最后得利的恐怕是气宗,恐怕只有他知道那年魔教十长老为什么来进攻华山,而华山又丢了什么东西。”
蔡正新对岳子江道:“岳掌门,我等元气大伤,已无力攻山,而且我等与魔教有约在先,我们输了退至溪水,也合情合理。再说,那向问天已经答应,会放了我大徒弟,我看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说罢,便领大部队退至溪水。
话说风清扬在无忧崖密洞石室里已经将近有三个月了,而这三个月里,风清扬一直研究着这独孤九剑第一式总决式。忽然有一天,风清扬感觉可以破那白发老者的快剑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