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医在屋里睡觉,突然有一片树叶飞进来插在床头,显然是有人用灵力将树叶射进来。鬼神医倒是淡定的取下树叶,打开树叶里面抱着一张纸条:今夜后山悬崖有事请教。鬼神医感叹的说:“终究是瞒不住,只是苦了那孩子,一生苦苦追寻,要是知道结局如此该怎么面对。”
鬼神医来到了后山悬崖,一个人也没有,他坐下来拿出酒葫芦喝一口酒“还是酒好喝,丫头出来吧。”
落雨逢从悬崖上抓着藤蔓飞下来,手里还抓着一株草药,她凑近鼻子闻了闻“是酒好闻还是草药好闻?”
“都好闻,也都不好闻。”鬼神医放下酒葫芦。
“既是好东西又何来不好?”落雨逢也坐下来。
“你说这酒吧既能消愁也能更愁,而这草药本是救命,若是用不好啊同样致命。”
“那酒是喝呢还是不喝呢?”
“丫头我知道想问什么?但我劝你还是别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们都没什么好处。”鬼神医凌空飞走了。
“老头总有一天你会说的,我等着。”落雨逢就四处转转。无意中看到有人影飞进静幽苑,那是白念城的屋子,她便悄悄跟进静幽苑。
“你怎么来了?”是白念城的声音,他原本已经睡下了看到那人进来便赶紧起身到屋外看看有没有人,落雨逢躲到屋顶上没有被发现。
“这么晚前来定是有事,先坐下喝杯茶慢慢说,这时辰大家都睡了,想必师父也不知你进谷。”白念城给她倒了一杯茶。
落雨逢挪开瓦片一点点看到那人伸出右手拉起衣袖,“我早说不要在练了你就是不听”白念城在责怪她。她的右手有一条黑红色的线,应该是练功所致,看样子伤得不轻。
“你知道的,赤血银针一旦修炼便无法收手。”原来是个女子,她带一顶帽子,面纱遮面无法看清面容。
“我一定会找出方法,你相信我,再给我一些时日。”白念城抓着她的手说。
“念城,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看清吗?赤血银针就像一把锁一样,没有钥匙解不开,只有练成最后一层方可得解。”
“可是你再这样修炼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害死自己。”白念城激动地说。
那女子两手抓住白念城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说:“念城,你帮帮我,只要抑制住毒血蔓延我就可以修炼下一层。”
白念城放开她的手背过去说:“我那不是在帮你,是在害你,你走吧。”
女子生气的打翻桌子上的茶杯“白念城你当真如此狠心。”
“我不是狠心,我是不愿看你一步一步走向深渊,赤血银针不能在修炼了,你会没命的。”白念城苦口婆心的劝说,可是那女子就是不听“算我求求你了,再帮我一次。”
白念城打开门不说话,女子看着白念城的眼睛,白念城低着头不敢看她,女子拿出银针指着自己的脖子上“你不要逼我。”
白念城赶紧关门“这是何苦呢?”。
女子把银针放在桌子上闭上眼睛“我已经回不了头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再帮我一次。”
白念城无奈的说:“罢了罢了。”
女子很高兴的握住白念城的手,不过白念城赶紧放开冷冷的说:“你我总归有别,还是不要忘了身份。”,女子紧握拳头又松开了“谢谢你。”
白念城给她施针“无需谢我,也不知是帮你还是害你。”
落雨逢腰间的琴不小心碰到瓦片上发出了声响,她赶紧御剑飞走,白念城叫女子不要动,自己赶紧开门出来看看,没有看见人影他又飞上屋顶看看,还好落雨逢走的时候把瓦片放回去,什么都没有看到白念城回到屋里关紧门窗,女子看着他,他摇摇头,突然听到鸟叫声,还有飞走的声音,白念城说:“没事,药灵谷鸟兽多。”原来是落雨逢躲进树林刚巧看到一个鸟窝便故意惊起窝里的鸟。
回到屋里落雨逢不停在回想,总感觉那女子的声音在哪里听过,白念城与她是何关系?她在修炼赤血银针,那梅轻尘之死到底与她有没有关系?那女子究竟是谁?而白念城又是何人?落雨逢陷入了沉思,很多人背后好像都隐藏着秘密,这些秘密又有何种关联,此时的落雨逢就像进入一座迷宫一样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指路人,到底该往哪里走她也迷茫了。
心烦意乱落雨逢难以入眠,她拿出忆水琴,对着琴诉苦:“弦心,忆水,你又是谁?是胜情雪的弦心琴还是我的忆水琴?我连你是谁都看不清又怎会看得清他们,我又是谁呢?我到底在干嘛?到底想干嘛?我连我自己都看不清了。冷月谷是真的变了还是根本就没变过,那些隐藏的秘密是什么我到底该不该去寻找答案?”落雨逢碰一下琴弦发出琴音,“算了,还是不要打扰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