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就看张叔放下手里的酒和茶,然后熟络的拿起一边的象棋摆起来。俩老头乐呵的聊天下棋喝茶,我刚刚站在一边,打算看看,郭老头就摆摆手说:“去打两盆水,该洗脚了。”我本着早死早托生的心理,速度搞定,把俩老头的鞋脱了,露出双脚的那一刻,我被震了一下,郭老头的双脚脚各缺一个小脚趾,,看上去是硬砸坏的。而杨老头的双脚遍布伤疤,最严重的一条疤痕居然从右脚底的大动脉处掠过,贯通整个脚底。我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认识这么久了,俩老头也很照顾我,我却不知道他俩的过去,虽然我每次问他俩,他俩都是用国家机密来搪塞。我仔细洗刷着每一寸,不愿意有半点懈怠,也许这样会让我的心里好受些。这时候,杨老头一边和张叔下棋一边说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任何时候不要放下警惕之心。”我改蹲为跪,磕头道:“小子受教。”郭老头说道:“任何情况下,绝不能和你的敌人谈条件,面对敌人,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消灭他们。”我又一次磕头道:“小子受教。”其实,两位师傅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徒弟,也是因为被之前的那个徒弟伤了心,我也不想强求。但是,在我心里,他俩即是我的师傅,也是我的爷爷。只是我这放荡不羁的性格让我不愿意把心理的想法显露出来。张叔也凑热闹,说道:“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弱点一旦被人发现,就会被无限放大,加以利用。”我皱眉问到:“那要怎么才能避免被发现呢?”张叔拱了个卒后说道:“为什么要避免?其实无论你怎么避免,都会被有心人发现,最好的方法不是避免被发现弱点,而是尽可能减少弱点,凡事要从根本上解决才是正理。”我也给张叔磕头,正要说话,张叔连忙摆手制止说:“别介,我可还等着给你当老丈人呢。”说完拿过一边的担保书,看也不看就签了字。这时候,郭老头说到:“小子,该做饭了,一会儿大伙一起吃个饭。”于是,我悲催的变成了厨师。大家一起到郭老头的小饭店准备开饭,我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时不时的我还支棱着耳朵听他们说话,刚刚他们在说着:“这小子很不错,现在有十五六岁的外貌和十七八岁的智力,以后可是必成大器啊。”“吱嘎”一声,厨房门被缓缓打开,女孩悄悄走了进来,说道:“我想看看你怎么做菜的,不会打扰你吧?”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随便。”谁知道,这下可好,我用一个多小时做了一桌菜,她就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先是说帮我传菜,后来又说不喜欢听老头子们聊天。其实我知道她就是来探我的底的。大概也就是想知道我的年龄,爱好,人品,特长之类的。我挑些能说的告诉她,也换来些我想知道的。她叫张夏香,十八岁,还有个哥哥叫张尚杉,很多年以前,不知道因为什么,父母离婚了,母亲带着两个孩子去法国投亲,父亲反而步步高升了。夏香在欧洲生活十几年,已经变成了一个长着中国面孔的欧洲人。所以,当法理行不通时,就会动武。大概了解这些之后,我对她有了些许好感,这种个性很合我胃口。可是她听说我过完年才八岁,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就跳起来大叫不可能,怎么看我也有十四五岁了,说话办事也有十六七岁,怎么可能只有八岁,不合逻辑啊!她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实话实说,当时确实不知道,多年以后才知道这个秘密的答案。她又问我为什么学功夫,我就回答,为了学一技之长,以后多个谋生手段。她还想再问,我端着做好的第十个菜,离开厨房进屋了,她就跟在我后面,一个劲问我以后做朋友可不可以。我没回答,心里就想着,朋友哪有老婆好啊!虽然都能用,但是用法不一样啊!我还是把我刚做好没几天的花钢手镯送给她了,只是没告诉她,这手镯里面暗藏一条锋利的钢丝,可以当武器用。大家开开心心的吃了饭,期间还说了一些不能外传秘密,这里就不方便说了。只是说到我和夏香时,她没那么反感了,也算我没白忙活这顿饭。说实在的,这女人太正了,实在很吸引我。就在散场后,张叔带着夏香走到院门口时,看着夏香牛仔裤包裹的浑圆臀部,一扭一扭的,我终于没忍住,喊了一句:“我等你第三个条件啊!”她听了以后差点被门框绊倒,幸亏那两条大长腿倒腾的快,不然一定会摔个狗啃泥。我还哈哈笑着喊:“我等你啊,老婆!”谁知,这一别,再见时已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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