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起来这位医师还确实是有很大的嫌疑...但他也没参与摊铺的争夺,不是么?”索伦听完男子的叙述也是皱了皱眉头,不仅如此,他的心理活动还很精彩。
“幸亏我没有什么贵重财产,不然他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给我动一些手脚...我在他这里治伤的次数也不少,居然看不出他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呵,不知这老头安得什么心?说不定他只负责害死摊主,争抢摊铺的事情交给他的同伙去办呢?说不准现在在争抢的就有一部分人是他的同伙?”男子对此嗤之以鼻。
这句话也是让林恩爵士和博多教官为之一颤。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老者可还是真有些城府。
“不不不,你们应该听我来解释!”老者看着这个场面就要处于失控状态也是浑身打颤。如果他再不为自己辩解的话,那么这三个看上去是来救他的人可能也要对他拔剑相向了。
“哦?你还觉得冤枉了?”男子不屑地瞟了一眼老者,随后说道:“现在刀刃也不是在你脖子上,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赶快说。”
老者看了看架在林恩爵士脖子上的银剑,眼皮跳了跳,之后清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叙述:“那天我本以为都没生意了,就快关门的时候一个中年男子冲了进来,也就是这孩子的父亲。”
……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你要是再晚一点老朽就要关门歇息了!”老者看着这男子脸色还刻意,认为他也没什么致命伤口。也是也就放松地打哈哈道。
中年男子听了老者说的也只是苦笑着以示回应,之后从身后拉出一个男孩。老者当时就收回了笑容,以为是孩子受了重病,这可比大人要棘手得多。
但之后中年男子把老者拉到一旁,低声耳语道:“芬利,我的伤我自己清楚,我恐怕是时日不多了。原本我也不打算麻烦你老人家,但是我这孩子是目睹我受伤的,几天过去他一直都不安心。今天到你这里也是想让你尽量帮我看一看,结果无所谓,但起码让这个孩子认为我已经被你治好了。”
芬利听完皱了皱眉,且不说让医师行骗是大忌,就是在一个多年的医师面前表现出不信任就让芬利有些不悦。
“怎么,我看你小子面色还可以,怎么就时日不多了?”芬利皱着眉头严肃道。
男子听完显示蹲在男孩身边交代几句,之后和芬利进入了隔间。
进入隔间后,男子便袒露上身。
“嘶——”芬利看到后也是意识到了男子为何这么肯定时日无多。
男子的右胸上有一道新鲜的疤痕,有一部分皮肉还在绽开。而相比之下这还不是致命伤。真正要命的是他右臂上的一道刀口,表皮都已经干裂,里面的血肉也泛着紫黑。
“你中毒了?”芬利皱着眉头问道。
“两天前就已经中招了。”男子看上去比刚刚要虚弱得多。这也是因为他每一次呼吸都会让前胸的伤口流出一丝鲜血。
“我先把你前胸处理一下,之后再说说你那个中毒的伤口。”
半个小时后,芬利给男子止住了血并且上了草药进行了包扎。
现在芬利意识到为何男子刚进门时面色还不错,因为这个毒的显性症状都集中在嘴唇上。现在男子的嘴唇已经发紫,呼吸也十分急促。
“你这个伤势...只能说你来的太晚了。如果你在中毒之内的一个小时我还可以尝试一下。至于现在,你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是一个问题。”
芬利暗自摇摇头,刚要起身,男子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