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第二天——
熟悉的疼痛,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阳光。(太阳公公乱入:“我终于换个地方出场了。”)
顾南笙昨晚吃了不少海鲜,随之而来的就是被冷瑾一直弄到了凌晨,顾南笙幽怨的想着:冷瑾这货和没事人一样,啊啊啊气死我了。
顾南笙不想理冷瑾,无奈的自己穿上了衣服,洗完漱就去了客厅,发现冷瑾没在,想着是在厨房,不过顾南笙多少有些气,再加上外面的景色很美,就出了甲板。
这时候正值上午十点,阳光大好,这艘游轮从二人上来后就开始行驶,不过也只限制于在这片海域,此时正处于中心位置,看不到人,只有不时蹦出的小鱼。顾南笙索性从客厅拿来了钓鱼用的东西,开始钓鱼。
冷瑾准备好早餐,准备去卧室哄哄顾南笙,发现人没在,好在是在海上,人不会跑。
(不在海上人也不会跑,就是会皮点,以后你们会看到的。嗯,相信我。作者内心:顾南笙,别生气奥,我……我这是……反正好就对了。冷瑾你保护我啊。)
冷瑾想了想,拿了件外套,就看见在甲板上钓得正欢的顾南笙,看了看桶里,也真钓了几条不小的鱼。
冷瑾坐过去,把外套披在顾南笙身上,道:“海上风大,别着凉了。”说完,哄道:“别生气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顾南笙继续看着鱼竿,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冷瑾想着昨晚自己是有点……过分,走到顾南笙身边索性躺下,双手搂住顾南笙的腰,头躺在顾南笙腿上,蹭了蹭,道:“那你想个主意惩罚我吧。”
顾南笙想了想,坏笑道:“那就罚你未来一个月不许动我。”
本以为冷瑾会很难过,谁知道冷瑾听完后,笑了,道:“北娱车场那边的跑道我包了两天,还有你的小白我让人给送过来了。”
顾南笙惊喜道:“其实吧,我说的上一句你就当没听过啊,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玩啊?”
冷瑾见方法奏效,道:“你有空就去,我和那边老板说好了,提前和我说一声就好。”
顾南笙笑道:“哈哈哈哈,我的小白,我的跑道,我来了。”
冷瑾见他这么兴奋,又说道:“我会让暗骑监督你,别想做危险的事。”
顾南笙乖乖点头,道:“嗯嗯嗯,放心吧。”说完,不好意思地说道:“冷瑾,我们吃饭去吧,我饿了。”
冷瑾站起来,拉了顾南笙一把,把水桶拎起来,道:“这些鱼你怎么处置?”
顾南笙和冷瑾都不喜欢杀生,(虽然吃起来一个比一个猛。)顾南笙道:“放了吧,吃了怪可怜的。”
冷瑾走到边上,把桶一倾,都放了回去,走过来,调侃道:“昨晚没见你这样啊,吃的津津有味啊。”
顾南笙打了冷瑾一下道:“不一样,我看到的时候它们已经死掉了。我只是给他们最后一击。”
冷瑾笑了笑,道:“行了,去吃饭吧,我给你做的粥,总吃海鲜火大。”
两人吃完粥,就调整航向,准备上岸。杰迩斯那边还有许多没有查明的事,顾南笙也要准备参赛资料,两人给自己放了不到一天的假,事情就多了起来。
晚上,顾南笙接到冷瑾消息,要去F国出差,顾南笙思念之余,更多的还是开心。未来三天自己又可以开始嗨起来了。
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冷瑾的作息,嘱咐好几遍才罢休。
F国和H市所在的华国晚十二小时,冷瑾到了那边,正好是H市上午,给顾南笙报过平安后,顾南笙和他说了去北娱的事,冷瑾应了下来,联系好那边的老板,就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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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
顾南笙得到消息后就来到了北娱,看到小白后,飞一般的钻了进去。(之前说过了,小白是一辆性能比较好的赛车。)
顾南笙毕业后去了国外两年,熟悉了赛车,也拿过不少奖项,不过冷瑾担心安全问题,很少让顾南笙碰。
顾南笙一进车中,想到:冷瑾太多虑了,这种跑道我倒着都能跑。
也并非顾南笙自大,他确实有这种本事,北娱作为H市乃至全华国最大的跑场,跑到难度绝不一般,但是和国外的比赛跑道还是差了些,毕竟娱乐没有必要弄得那么危险。
顾南笙上了跑道,跑了几圈适应一下便决定去难度大一点的跑道跑一跑。
就在顾南笙准备转向的时候,突然正前方一颗子弹射了过来,那颗子弹,径直射入顾南笙的左胸膛。车因为没人掌控,侧翻过去。电光火石中,一朵生命之花迅速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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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瑾接到消息后立刻就赶了过来。一天的飞程下来,冷瑾顾不得衣装的凌乱和疲惫,赶忙到了冷家旗下的私人医院。
冷瑾到的时候,顾南笙经过了半天的抢救,送进了ICU,顾母因为伤心过度昨晚昏了过去。冷瑾顾不得别的,来到了ICU病房外,看着病床上被各种仪器“拥簇”的顾南笙,哭了……
冷父知道冷瑾回来后,从顾母病房来到了五楼顾南笙所在的病房,看到的就是冷瑾蜷缩着靠在墙边,痛哭着。
冷父走过去,坐下,手搭在冷瑾背上,拍了拍,道:“对方是冲着杀了顾南笙去的,直击心脏,好在有它,打到了心脏下面一点的位置,没让对方得逞。”说完,拿出了一条项链。
冷瑾抬头看着那条项链,拿过来,紧紧的握在手里。冷瑾记得,那是两人一周年时自己送给顾南笙的,顾南笙戴了一年,几乎不会摘下来。
冷父看冷瑾的反应,知道这条项链对两个孩子有意义,但没多问什么。又道:“顾南笙的情况很不好,子弹虽然取了出来,但对心脏损伤很大,所以对他损伤也很大,很有可能……醒不过来。”
冷瑾知道顾南笙伤的很重,并不是未想过会这样,而是他不敢想,不敢面对喃喃道:“不会的,他会醒过来的,会醒过来了的。”
冷父看着这样的冷瑾,说不心疼是假的,但常年面对生死的经验告诉他,现在不能悲伤,对冷瑾说道:“医疗我会尽最大努力,你现在先冷静下来,想想对方会是谁。”
冷瑾像是听不到般,只重复着“会醒的”。冷父知道这对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没再说什么,陪冷瑾静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