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首先就来到了巴基斯坦这个国家,作为一个富家子弟,布鲁斯身上怎么可能会缺钱?但是,孤身一人的他终究是年轻,被几个当地的混混发现以后,就抢了他的包,然而他们很有原则,只拿现金,因为拿走银行卡银行卡对于外国游客来说太过无情,所以,拿走现金以后,又把包丢过来,结果第二天布鲁斯就在酒店里被绑走了,这个城市的警察也不是完全正义的,他们从一开始就盯上了布鲁斯,尤其是布鲁斯被抢走大额现金以后眼都不眨的时候更是诱惑了他们,终于,他们趁布鲁斯睡着的时候,一发麻醉弹打在了布鲁斯身上,布鲁斯睡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布鲁斯醒来,发现自己脑袋上套了一个黑色的布袋,他大喊道:“is somebody here?有人吗?”
突然他感觉脑袋上有股力量传来,布袋被打开,刺眼的光闪到他的眼睛,他昏昏沉沉的晃了晃脑袋,看到面前有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自己又被绑在椅子上,他慌乱的说:“我……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我是旅客,美国来……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在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半晌说不出话来,嘴里滴下口水,然后,一个光头又给了他几拳,光头一手抓住他的脑袋,一手拿着他的卡,用蹩脚的英语问道:“这张卡的密码是多少?”
布鲁斯双目无神,看着光头,光头冷笑一声,招呼几个人过来,他们把布鲁斯身上的绳索解开,吊起来打,打了大概有10多分钟,就把他丢到了一个牢房里,布鲁斯鼻青脸肿的,身上的骨头他估计断了好几根,他躺在有些异味的硬板床上,喘息着,问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么个穷乡僻壤,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这不就是了?
布鲁斯实在是有苦难言,这帮人每次都只是打,当他要说出密码是就会被打晕,然后丢到牢房里,他偶尔也得以出来放风,这是个监狱,而那几个人就是这所监狱的狱警,布鲁斯要逃出去,只有打败这些人才能行,但以他的小身板,还不配,所以,就要锻炼。
从此布鲁斯的生活极为规律,白天去跑步,劳动,锻炼,晚上就接受那些狱警的“例行公事”,和他同一个囚室的人问:“你为什么要锻炼?”
布鲁斯道:“逃出这里!”
室友:“不可能的,你得罪了这些狱警,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布鲁斯皱了皱眉,问:“他们这么猖狂吗?”
室友:“你以为?他们就是这个监狱里皇帝,有好多人都是被他们玩死的!”
就这样,布鲁斯在这所监狱待了足足有1年,这还是阿尔弗雷德发现自家少爷最近的消费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所以立刻带人到巴基斯坦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找到了布鲁斯,所以布鲁斯的越狱计划还没开始就结束了,这个监狱被阿尔弗雷德带人剿灭了,没有一点声息,美国的雇佣兵很好找,毕竟那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一年以来布鲁斯从没有睡得像这样好,自由的味道总是这么的沁人心脾,如果说一年前布鲁斯还认为这些狱警只为求财,那么现在的布鲁斯当然不会这么单纯,很明显,这些狱警绝对是受人指使,那么会是什么人呢?分析一下自己死,或是失踪后,什么人得到的利益最多,那么他的嫌疑最大,阿尔弗雷德?不可能,阿尔弗雷德对于韦恩家族是何等的忠心耿耿?那么只有……那些老东西了!
布鲁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就暂时让他们多活一段时间,现在留他们一条狗命,以后在解决他们。
布鲁斯很快就从被折磨的阴影中走出来了,不知为何踏上了去喜马拉雅山脉的路,攀登着高大的喜马拉雅山脉的群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他,他吃力的爬上山崖,看到一座木屋,可能是猎户留下来的,这在喜马拉雅山脉里很常见,布鲁斯住了很多次,这一次他也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他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内,里面没有生物,但是炉子是打开的,上面烧着开水,布鲁斯连忙回头看,一个人影挡住了门,他慢慢走进来,是个男人,个子和布鲁斯比起来要矮上一些,但也是1米八的身高,头发、胡子都很长,穿着黑色的快要烂成布片的“衣服”,布鲁斯试探的用英语问道:“你听的懂我说话吗?”
男子开口了,他的声音很沙哑、低沉:“我可以说英文,你为什么来这里?”
布鲁斯警惕的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但我总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我在这山里找了很久,到现在还没找到。”
神秘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就问他:“你叫什么?”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布鲁斯·韦恩”然后接着问“你又叫什么?为什么会呆在这里?”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扒开头发,他的脸上有一条硕大的疤,他说:“拉里斯,加拿大人,逃难跑路到这里的。”
布鲁斯看他一眼,接着烤火:“什么罪行?”
拉里斯说:“我本来是个雇佣兵,几年前我的妻子儿女被黑帮杀死,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只能铲除掉一小部分人,接着他们就开始追杀我,在黑市发布了悬赏,这道疤,就是杀手留下的。”
布鲁斯点点头,说道:“的确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拉里斯没有接过话茬,反而转身走到一个柜子边上,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布鲁斯,拉里斯看着布鲁斯疑惑的眼神,他说说:“你说你叫布鲁斯·韦恩,如果没错的话,这是给你你的!”
布鲁斯疑惑的说道:“这是给我的?谁给的?”
拉里斯把盒子递给了布鲁斯,然后走到了案板边上,开始做饭,他说:“不知道,我是在山里捡到的,上面雕刻着‘给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看着这个盒子,眼里散发着异样的光辉,布鲁斯打开了箱子,里面只有一片羽毛,但不是鸟禽类的羽毛,布鲁斯虽然疑惑,但还是把羽毛给收好了,他看着那边做饭的拉里斯,问:“你说你是雇佣兵?那你用的是哪些地方的格斗流派?”
拉里斯对自己的格斗能力极为自豪:“世界上基本没有我不会的!”
布鲁斯目光灼灼的问:“你能教我吗?”
拉里斯拿着一个铜壶,塞了一把雪到里面说,很平静的说:“这可不是你这种公子哥受得了的苦。”
布鲁斯却不愿意放弃:“你说的是普通的公子哥,而我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哥!”
拉里斯拒绝的意味很明显,提着铜壶,架在火堆上:“你不用做梦了,我不会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