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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那盏灯

布鲁斯揉着手臂,思绪却飘回到几年前,在自己还未出门时,曾有一次机会干掉乔切尔的,但是却被一个叫做卡迈恩·法尔科尼的黑帮大佬破坏了。

一个下雨的午后,刚从公司离开的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开着在纽约的街头行驶,无意间地,布鲁斯望向窗外,发现了那个让他死也忘不了的面孔!乔切尔!

布鲁斯叫停阿尔弗雷德,在阿尔弗雷德吃惊的眼光中下了车,不顾外面的暴雨,布鲁斯拉紧自己的风衣,任凭雨水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他握紧藏在裤袋里的手枪,带着恨意走向乔切尔。

布鲁斯咽了几口口水,脸色变得苍白,双腿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这……将是他第一次杀人!

布鲁斯抹开脸上被雨水沾湿,贴在额头上的头发,正要拔出枪,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贝雷帽的男人走近乔切尔,低声说:“法尔科尼老大让我向你问好!”随后一枪从这家伙的腹部打过去。

阿尔弗雷德拿着伞赶了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他忙拉过布鲁斯:“少爷,你没必要看着这一幕的!”

布鲁斯喃喃道:“不,我要看!我要亲眼见到他死!”

但当布鲁斯正要走过去时,警察跑了过来,布鲁斯瞪大眼睛一看,发现这个人并不是乔切尔,乔切尔和他还是有一小点不一样的,譬如,这货的眼睛是褐色,而乔切尔的眼睛是绿色,他是卷发,那货是直发,他的脸上面比较方,那货是椭圆脸。

阿尔弗雷德把布鲁斯带回了车上,说:“法尔科尼,纽约市的黑帮大佬,可以说是一手遮天,少爷,那些人所说的‘经济大萧条已成为历史’全是扯淡!纽约的政法目前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给平民一点安慰吧。你父母那样,一心为这座城市奉献的好人,根本不多,我希望你可以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不要抱着报仇雪恨的想法。”

布鲁斯看着前面,说:“这不是和维护正义是一样的吗?我认为我的父母值得被报仇雪恨。”

阿尔弗雷德耐心的解释道:“不,两者是完全不同的,维护正义是为了治安与社会的优化,而报仇雪恨是私人的,暴力的行为。”

布鲁斯争辩道:“我认为有时候两者之间可以混为一谈……阿尔弗雷德,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要杀死乔切尔,但我一直没机会,知道刚才我才以为,我的机会到了,但……”布鲁斯从兜里掏出手枪,阿尔弗雷德看到之后,吸了口气,又叹了出来,他说:“这句话轮不到我来说,但……你父亲会以你为耻!”

布鲁斯怒道:“还轮不到你来管我!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生气:“我说这句话,是因为一个好人,讲他在这世上唯一的独子,他的希望,托付给我,因为他信任我,而我,则希望他的孩子能够和他一样,成为一个好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抱歉阿尔弗雷德,我太激动了。”

阿尔弗雷德毫不在意:“我不在乎这个。”

布鲁斯理了理衣服,说:“回家吧,我不再这么愚蠢了。”

阿尔弗雷德发动车:“如您所愿,少爷。”

法尔科尼带着兄弟来到码头上,这里有一批新货,一个叫做克莱恩的精神病医生做出来的,法尔科尼讽刺的笑了,精神病医生制毒,多隐蔽?用那些神经病来做实验,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好!

法尔科尼点了一根烟,惬意的吸了一口,然后叫刚刚收买的那个警长,叫什么来着?弗莱斯?这种小角色谁管他。倒是他的搭档那个叫做乔治斯泰西的警长,油盐不进,一个小警察能干什么事?

法尔科尼叫弗莱斯去码头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捣乱,弗拉斯点点头,晃着肥硕的肚子走了,他走过一个集装箱的时候,看到那些人在搬运一个个的玩具熊,弗莱斯走过去,说:“你们在搬什么?”

然后看见玩具熊后面有缝合的痕迹,弗莱斯拿起一个撕开一看,就看见了白晃晃的粉末,弗莱斯咧嘴一笑,塞进自己怀里,然后说:“过去吧!”

后来他又看到一些玩具兔子,他也想伸手时,却被法尔科尼阻止了:“弗莱斯先生!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想知道这个东西里面是什么!”

弗莱斯被法尔科尼那寒意泠然的眼神吓到了,唯唯诺诺的说:“好……好的,不碰就不碰”

其中一个小弟去打开下一个集装箱时,却只发出了一声惨叫,甚至连惨叫都没叫完,就消失了,他后面的两个和他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一惊,然后那着手电筒照了一下,说:“史蒂?小史?快出来,别玩了!”

拿着手电的人往集装箱里走去,一照,一股子寒意从脊椎骨袭来,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他回过头,和他来的另外一人却抬头呆呆的望着天,他问:“你在看什么?”随即也抬头,手电筒照在上面,一只人那么打到蝙蝠倒吊在起重臂上,两人惊叫一声,接着也销声匿迹了。

弗莱斯走到法尔科尼身边,说:“情况不太对,你最好躲回车上。”

法尔科尼肯定不愿意和这些小弟们同进同退,立刻钻到车里。

外面,那些小弟们被接二连三的惨叫吓慌了神,而弗莱斯则是跑回了自己的车上,想:“开玩笑,要我弗莱斯给你卖命?做什么梦?”想到这里,他关掉车里的所有灯,把椅子全部往前面拉,随后整个人缩在车的后座里。也难为他和他的车了,因为从表面看上去,车里居然没有人!

布鲁斯凭借着自己的装备,在集装箱上跳来跳去,他的披风也发出类似于蝙蝠扇动翅膀的声音,一个心理素质较差的人怒吼道:“你在哪!滚出来!”一边喊一边跑,还拿手里的枪突突突的射,他一个人走到一个地方,喊了一声:“你在哪?”

他后退两步,背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儿……”

他尖叫一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布鲁斯走到最后的几个人聚集的地方,这些人都是聪明人,不能让他各个击破,然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那点智力,却是这么的苍白无力。

布鲁斯从天而降,披风挡住了两人的眼睛,布鲁斯一拳打在两人面门,随后连着两记后踢腿,将打算偷袭自己的两人踢飞,然后两手一展,再一勒,将两个人的脑袋勒住,然后手控制着两人相撞,连消带打打在用匕首偷袭他的人的胸膛,那人吐了两口血,显然伤得不轻,这从布鲁斯打到他的时候,他胸口传来的木板折断般清脆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了。

法尔科尼听到外面的惨叫与枪声彻底消失,心里有点慌,颤抖着拿出枪,装好子弹,车顶玻璃却突然被一只手打碎,那只手一把抓住了他,把他拖上去,他看着面前这个面具像是恶魔一般的男人,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他问道:“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布鲁斯答道:“I'm Batman!”

……

10分钟以后,警察到了,斯泰西警长对现在的警察局发恼,哈维丹特在给他报告:“先生,法尔科尼的人都被抓了,这次是人赃并获。”

斯泰西无奈的说:“但这有什么用?法尔科可还在外面,警察,法官,检察官,都被他收买了,这些人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捞出去的。”

谁料,哈维说:“事实上,警长,这次他不能,因为他也被抓了!”

斯泰西惊道:“What?!”

哈维把他引导到一个照明灯前,法尔科尼被捆在灯上,灯被打开了,斯泰西警长转头看向天上,探照灯照出来的形状:一只蝙蝠

斯泰西警长思绪不由飘回半小时前,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室的灯突然熄了,他以为是电路故障,正想回头,却发现有把枪抵住了自己,他冷静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的声音明显是用变声器变过声的:“和你一样的,热爱这个城市,愿意改变他的人。”

斯泰西冷笑一声:“这可不是热爱的方式。你到底要干什么?”

那人问:“法尔科尼每周都会买进一批新毒品,为什么没人阻止他?”

斯泰西警长原本不屑的态度瞬间就被不甘代替了,他说:“这个混蛋收买了警察,法官,没办法。”

“怎么才能扳倒他?”

斯泰西警长说:“向斐登法官施压,找一个有胆识的检察官。”

“等待我的信号,我搞定斐登,你搞定检察官。”

斯泰西警长抓住了他嘴里的重点:“你只有一个人?”

“现在,有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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