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纯:“……”
额……
这都是啥么子跟啥么子情况?
反应过来什么,白母惊讶的捂着嘴巴,“你不会跟她的那个相好的好上了,然后逼着原配当了小三吧!”
“你这样可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咱们白家的姑娘做出这样的事情!”
再不行,她不逼着她跟墨家那小子复婚了还不行!
只要别做那些事儿……
“是啊是啊,妹妹。”白思玮还死皮白赖的在一旁瞎附和着。
他这样一说,白母更深信自己的结论就是事实。
白思玮抿唇偷笑。
看你作死,都被亲妈发现了吧!
“尾巴,妈跟你说,这做人要有底线!找也得找年轻的帅小伙,不能喜欢那种老男人。”
老男人都是又丑又肥的老变态,他女儿可不能吃了那门子亏。
就算是自愿的也不行!
白雨纯一惊,“什么老男人?”
嘿!
她突然有点好奇她妈嘴里的老男人模样。
反正也是假的,怕啥!
“你看那个叫姜汝芬的女人,长得一副狐媚子样儿,她除了会勾搭点老男人,还会做什么?不是看上了别人的钱,就是看上了别人的钱!保准没错!”
她妈说的倒是没错,姜汝芬看上的就是邢楚墙的钱。
那样的人,也就只会为了那一点点利益不管不顾罢了。
只要利益上得到了满足,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的出来。
真是恶人多作怪,丑人都变态!
“你呀,赶紧跟那个老男人断了联系!”白母这句话带着生气和憋屈。
就算她再怎么疼自己家的姑娘,也不能看着她做这种事情不是?
“就算妈求你了,成不成?”
一直抱着水果拼盘打酱油的白思玮张开塞的满满当当的嘴,“是啊是啊,离开那个老男人,成不成?”
“妈……!”白雨纯委屈的拖着长音喊了一声。
这都是哪一出跟哪一出啊,戏都给她搭错了!
竟在这里乱搞人物关系图!
灵机一动。
一模看不透的笑意挂在脸上,“这可就是哥的不对。”
白母一听,想都没想,转身朝着白思玮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你这个混账玩意!你对尾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混小子!
就知道瞎点灯巴麻!
“咳咳咳……”白思玮被嘴里的苹果卡到嗓子眼儿,眼睛憋的通红,泪成三行,“我是冤枉的啊!”
怎么看好戏还成了戏中人,真悲催。
“谁让哥不拦着我闹她的婚礼?”白雨纯立刻喜上眉梢,杏眼都笑出了一个月牙弯。
略略略!
谁让她哥总是在一旁瞎起哄!
遭报应了咩。
活该!
白母一惊,
得!
她冤枉了好人,悄咪咪的把拍疼的手收回去。
脸上挂着不好意思。
“小纯啊,你这合着是在拆人家姻缘啊?”
综上所述,种种迹象表明,白母恍然大悟,最后得出这个惊天的结论。
“妈,您还不相信女儿的为人吗?您就别管了,我这样做肯定有我的理由,您也就别担心我。”
她为人报仇,必须要看着姜汝芬一步一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母感叹,时隔三年不见的孩子也有小秘密了。
一想到这些她便心头涌上了一阵莫名的酸楚。
都说女大不中留啊……
她呀!
说实话也没打算留着。
这不,对象都给张罗好了。
她再一次拉起白雨纯纤细的小手,心里按捺不住的激动:“对了,尾巴,妈好不容易给你找了一个相亲对象。”
“他是你歌叔叔家的小儿子,听说三年前刚从国外回来,人长得可俊郎着呢。”
一说起这事儿吧,白母那是一个止不住的高兴啊。
要是这门亲事成了,她家姑娘得多享福啊。
海归靓仔,又是多年以来的老交情。
嫁过去了,保证不吃亏。
再说了,她姑娘是二婚,有人愿意接手,她们一家子也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诶!
白雨纯一惊。
摊摊手。
“我哥叔叔家,那我怎么能去?我们两个人都是亲戚,我可没有近亲结婚这个癖好,不去不去!”
白雨纯赶忙摆手想要推辞掉。
什么相亲啊,最是麻烦了。
她这么大岁数了,翻阅了无数本豪门小说,最后在上面总结到了这个血的教训。
相亲,不适合她。
她也不适合相亲。
反正相亲永远不会等于成亲!
“嘿!你这孩子,不是你哥叔叔家,是你、歌叔叔、家!”白母一字一顿的把话说清楚。
她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
为了她家姑娘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生这点气又算的了什么。
那可是白捡了一个大便宜哩!
“那我更不能去了,要去你让我哥去,那是我哥叔叔家。”白雨纯眸子暗淡,无力的反驳道。
她又没想着这么早再嫁一次。
推掉,它不香吗?
非要让她品!
细品!
仔细的品!
佛了……
“你到底处不处!”白母到最后怒了。
“你歌叔叔家的儿子个个都是乐城拔尖的人物,你还给我推辞!你知不知道你妈我当时看见你歌叔叔家的那小儿子眼珠子都掉地上了!”
白思玮在一旁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白母一个眼神,给他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你们先聊……先聊着,我边个去。”
那阔怕的眼神儿,可吓死他了!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走了,这让她还怎么继续闲聊啊!
白雨纯用手死堵着耳朵,减少她妈那个大喇叭的噪音侵蚀。
天!
她需要支援啊!
再不支援就真的口吐白沫,昏厥而亡了!
“我说你,你还不愿意了是怎么着?人家一表人才,你倒好成天就知道吃吃喝喝睡睡,你还有没有点出息了!”
白母发泄完,一指头戳在白雨纯脑门上,“明天上午必须去!都给你约好了,天晟街那家你常去咖啡厅。”
被戳的往后一仰的白雨纯一听白母这话,反应过来,眼眶立即就红了。
原来那家咖啡厅她妈一直记得呢。
当时她说那家咖啡厅里的咖啡好喝、味儿纯,以后会经常去。
就那样一句简单的话,就让眼前这个女人记了这么多年。
可是……
现在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她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应付明天的相亲才是正了八经的大事儿!
“妈,明天能让我哥替我去吗?”她嗔着刚刚的泪,嘴里含着委屈撒娇祈求着。
“不行!”
“那我明天可以晚起吗?”二次祈求。
“不行!”
“那我明天可以早回家吗?”三次祈求。
“不行!”
“那我明天可以……”再次祈求还没说完。
“不行!”
“明天你要拿出最好的状态去相亲!你就算是抓不住他的人,也要给我抓住他的心!”
白母说完,她感觉她自己的心都抓不住,只想将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
……
第二天一大早,从楼上冲下一位穿着‘朴素’,头戴黑色鸭舌帽、黑口罩、黑墨镜的女人。
不仔细看,根本认不出那究竟是谁!
白母一眼盯住她,也大量两眼,“小纯,过来吃饭。”
白雨纯当机立断:“不了,我还要去相亲呢。”
她必须得抓紧时间啊!
可谁曾想,白母的脸上露出了欣慰。
女儿懂事儿了啊。
不过……
“可行了啊,你就别操心那丫头了,你这饭也没吃几口。”
“你看看她穿了些什么?是该去相亲的样子吗?”
气急,拍了两下桌子。
白父将手里剥好的鸡蛋放在白母的碗里,忍不住又多叮嘱了两句。
……
靠窗的咖啡厅内,一只慵懒的布偶猫在太阳底下张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一个慵懒的懒腰。
白雨纯朝着她‘喵呜’一声,吓的它竖起毛,撒开爪子就跳了。
坐在这里将近二十分钟了,听到的声音除了别人对她的聒噪议论之外,感受最多的就是服务员的不屑态度。
呵!
什么嘛!
她今天来相个亲就那么悲催吗?
一个个跟看怪物似的。
不就是来了个花点红绿配,让她看起来很拗特的那种……